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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7 蕭逸到訪 文 / 煙茫

    何處知道他壞心思,轉頭板著臉道,「曾一騫,你是不是認為我成為你女朋友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語氣生冷,不近人情。

    曾一騫的滿身熱火就這樣被硬生生的壓在體內,看著何處苦笑,說:「丫頭,男女親熱是正常的,何況我們是男女朋友,我對你親密,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何處年齡小,被老奸巨滑的曾一騫一拐帶,就順著他引領的思維去了。被他這麼一問,開始為難。說沒感覺是假的,說有感覺又遂了他的意,依曾一騫的色狼本性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對她怎麼樣呢。乾脆站起來,也不看他,說道,「我爺爺給你準備了一些這裡的特產,你明天帶回去,我現在去給你裝一下。」說著就走了出去,曾一騫見她去了客廳,只好也跟著下了床。

    何處將一堆精挑細選的山粟子和三仁大花生裝進帆布袋,跟其他的特產放在一起。又從桌子上端起一盤炒貨,遞給曾一騫,「吃粟子,我們r市五蓮縣的粟子,又甜又糯,比北京炒貨店裡放了糖的糖炒粟子還甜。」

    曾一騫想,這丫頭還真有辦法,避重就輕,四兩撥千斤,無招對有招,看來自己還得加把勁兒呀。

    何處看曾一騫不接,就剝好皮,清理乾淨才遞給他,「嘗嘗看,好吃吧?」

    曾一騫張口將她手指含在嘴裡,順勢把何處圈進懷裡,硬把嘴裡咬開一半的粟子餵給何處。

    何處紅著臉要吐出來,他威脅:「吃下去,不然我餵你更多。」

    何處心裡罵他太下流了,還是乖乖嚥下去,她可不想被他抓著一直吻,不對,應該是一直喂,喂沾著他口水的粟子。

    不過何處堅決不肯和曾一騫一起睡,堅決的把他趕回爺爺的房間,便早早回自己的屋裡睡了。

    可曾一騫是誰,那心眼壞的,更別說他色了巴唧的本性。明天就要回去了,這裡還有蕭逸那個不定時的炸彈,今晚不把何處摟在懷中,他哪能睡得著。

    於是半夜爬起來衝進何處的臥室,先把她吻的天昏地暗,然後笑瞇瞇的說:「寶貝,我想你了!」

    何處以為要天亮了,迷迷糊糊的,問:「幾點了?」

    曾一騫邊脫衣服,邊說「剛過十二點。」又補上一句「就我們熱情接吻的時候。」

    何處抱著被子無語,翻身起來,「算了,我還是去睡小床吧。」念著他馬上就要回北京了,先讓著他。

    曾一騫連忙拖著她一起倒在床上,涎著臉說:「一個人睡,多冷清呀。放心,我只是抱抱你,啊!何處兒,乖點——行不?」便開始纏著她不放。

    何處真是服了他了,夠能折騰的啊!真是不達目的,勢不罷休。又冷又困,沒精神跟他糾纏了,掀開被子又鑽了進去,說:「快睡,快睡!明天一大早還得起呢!」不順著他,還真是沒完沒了!

    曾一騫懷抱軟玉,又忍不住又折騰了會,何處實在受不了,恐嚇他,「如果再不老實,就給我現在起來滾蛋。」嚇得他哼唧了兩聲,倒也心滿意足的睡了。

    因為晚上折騰了會,何處早上醒來便遲了些。一睜眼,突然想起曾一騫昨晚睡在這裡。心叫糟糕,萬一被爺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想呢!轉頭一看,曾一騫卻不在,睡衣還在床置上。他倒起的早。

    昨晚這傢伙摟著她睡不說,最後還把衣服脫得光光的,只著一件四腳褲。還死纏硬磨的要她把睡衣也脫掉。被她踹了一腳後,才老實了一點。

    抱著曾一騫的睡衣,何處鬼鬼祟祟打開門,想勘探一下情況,看曾一騫是不是又回爺爺的臥室裝睡去了。正巧何爺爺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何處趕緊把頭縮回去。不料心慌之下,頭撞在門框上,痛得直吸氣。

    何爺爺連忙放下菜,說:「安安,你慢點,磕著哪沒?」何處心想完了,爺爺一定看見她手裡上拿著的是曾一騫的睡衣了。

    紅著臉直說,「沒事,沒事。」

    偏偏這時在洗手間洗涮的曾一騫湊了過來。大冬天的,那廝竟只穿了一條短褲,攬著何處說:「真沒事?讓我看看。」扶著何處重回她的房間。

    何處傻了眼,這下子想解釋都解釋不清了,何況本就是事實。掙扎著不讓他撫,此刻她的臉都不知道往哪擱。

    而曾一騫還說:「我就看看有沒有磕破皮,大過年的破相就不好了。我昨晚見你抽屜裡有藥膏。」硬攙著她進去。

    何處這下明白他有多麼可惡了!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拖著她一起睡,故意不穿衣服,故意拉她進臥室,故意讓她爺爺誤會他們倆有什麼什麼……

    ——真是太壞了!

    何處渾身的氣不打一處來,使勁推開他,憤憤的說:「你走開!不要你管!」全怪他,全怪他!這下怎麼有臉出去見爺爺?何處面對長輩,臉皮還是很薄的。

    曾一騫明知故問:「怎麼了?又突然發這麼大的火!」俯下身給她塗藥。

    何處一把搶在手裡,氣沖沖的說:「你快走,你快走,以後再也不許來我家了!」硬逼著他去收拾行李。

    曾一騫又氣又笑,知道她在氣什麼,心情卻很邪惡的好的不得了。何處這下是想撇都撇不清了!

    然後整一上午他都哄著她,「何處兒,寶貝,我馬上要走了,你跟我說說話嘛。」

    何處哪肯理他,氣的不行。倆人正鬧的不可開交時,走進來一個人。

    何處看到來人,腿一軟,差點栽倒,幸好曾一騫及時撫住了她。

    ——蕭逸!?

    他怎麼來的?他怎麼會來?

    好吧,門是何爺爺給開的,他對自己的現任孫女婿和前任孫女婿同時登門拜訪表現得極為淡定。

    他對蕭逸說道,「小逸來了,一年沒見了,快進來坐。」

    至於蕭逸為什麼會來?

    他笑著對何爺爺說道,「爺爺,這是我媽自己做的糖果,這些是灌的肉腸,還有一些干海貨,蝦米、烏賊肉什麼的,您可以平常當鹹菜吃。」

    蕭家每年都有送何爺爺東西的習慣,如果是往年,何處一定會欣喜的迎上去,可是現在她只有盯著他發愣的份。

    情況實在太詭異。任誰也明白,現在的蕭母是不可能再給何處家送東西的。

    此時蕭逸正看向何處,神情莫測。

    何處怔怔地盯著他,沒想到蕭逸會再一次站在她面前,在他不辭而別之後。可他為什麼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偏偏現在?

    曾一騫一手扶著何處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臂,他湊到她耳邊,語氣裡帶著一絲警告和威脅,「如果你再盯著他神遊,我就當著他面吻你。」

    這句警告很管用,何處立刻意識清醒。側過頭看著曾一騫,竭盡全力的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低聲說道:「我們能表現得幸福一點嗎?」

    曾一騫聽她這樣說,哭笑不得,又相當不是滋味,可當著蕭逸的面又不能把她怎麼滴。「深情款款」地答道:「我們本來就很幸福,用得著『特意表現』嘛?」

    何處拉著曾一騫的手,硬著頭皮走到蕭逸面前,看著他說道,「蕭逸,你,你來了?」

    蕭逸從母親口中得知何處帶了男朋友回來,他就猜到那人是誰了。特意選今天來看看,沒想到那人竟然還在。

    蕭逸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跟曾一騫打招呼,「曾大哥,你好。」

    曾一騫心裡不屑,沒到這小子出國幾個月已經學會口蜜腹劍了。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算的上狹路相逢。表面上卻極客氣,風度翩翩,又是握手,又是讓坐,簡直拿自己當成了主人。

    待蕭逸坐定,他又對何處說,「寶貝兒,去幫我收拾幾件衣服好不好?」

    何處知道曾一騫又在故意使壞,不好發脾氣,給他收拾了幾件衣物,提著包說:「給你帶了點吃的,路上將就吃吧。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不知是還在生氣,還是因為蕭逸的到來。

    曾一騫哪會如她的意,蕭逸突然到訪,更是不放心,於是當著何爺爺的面說:「何處,你送我去機場吧。」故意使心眼兒隔開她和蕭逸。

    何爺爺點頭附和:「安安,可別耽誤了飛機,快去快回。」

    怕何處不聽話,曾一騫牽住她的手,走到蕭逸面前。笑著說道,「小蕭先在這兒玩著,我趕飛機就不陪你了,等你回北京,我一定好好招待。」

    「那就謝謝曾大哥了。」蕭逸也笑。任人都看得出來,那笑容並沒達到眼底

    曾一騫斂了笑容,對蕭逸說道:「應該是我謝謝你。」

    何處覺得他這個「謝謝」可以有很多解釋,比如謝謝你幫我照看了多年女朋友,或者謝謝你把她留給了我之類的,但大體都是帶著囂張和得意的成分,還有點讓對方心裡生恨的虛偽。

    何處不敢看蕭逸,側頭一直看著曾一騫,目光盡量柔和、專注並且帶點深情。

    後來的某一天,曾一騫捂著被何處再次咬傷的臂膀,告訴她,他當時應該和蕭逸說一句恭喜,恭喜他沒攤上她這麼個暴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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