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帶夏瑤去的是市裡的一家夜總會。
這家夜總會大廳一層的裝修跟人員都乾乾淨淨,二層是員工宿舍,三層及以上便開始**亂舞荊棘叢生。
今晚的包廂在夜總會頂層。
他們踏進包廂的時候,裡面的場面已經非常香艷。
昏暗的光線下,中央的圓形小舞台上,打著一束妖艷的紫色燈光,一個只著薄紗衣的女人,正站在上面扭著水蛇腰,大跳艷舞。隨著身體的擺動,某些誘人的部位顫顫的晃動,隔著薄紗若隱若現,讓人遐想連篇。
一些白天看來衣冠楚楚的總裁老闆們全部褪去了高貴的外皮露出了骯髒的本來面目。正一邊盯著舞台上的艷舞女郎,一邊對著懷裡的女人上下其手,調笑連連**至極。
這裡的人夏瑤都不認識,應該說是懶得去認識,她沒有那個精力去認識敗類,不過卻並不排斥這裡,因為這裡是個消磨時光的好地方。
「蕭逸,過來這邊坐。」遠處一個人衝著他們叫了聲。
剛好,一段舞結束,艷舞女郎很快被人抱去了洗手間。接著裡面就傳出了哼哧哼哧的嬌喘聲,外面的人好像見怪不怪照舊玩著自己的。
房間裡雪亮的吊燈滅了,藍藍的壁燈發出幽藍色的迷離之光,看人也清明了許多。
夏瑤跟著蕭逸走過去坐下,夏瑤看了看剛才打招呼的那人,長得很秀氣,五官細膩膚色很白,頭髮很短。長腿搭在茶几上,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賴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兩個核桃,眼神看向夏瑤的時候閃了閃。然後就拉著蕭逸過去聊天。
蕭逸是這裡的常客,很快就融入了他們的隊伍。其實對蕭逸,夏瑤也不是很瞭解,兩人之間除了床上運動好像很少聊天,更別提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了。她只知道他是市裡某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不愁吃穿,唱歌只是他的愛好,想發情的時候就去媚色表演一番,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社會的蛀蟲。
房間裡空調的溫度開得很高,在酒精與靡靡之音的雙重作用下,有幾對男女情難自抑地甩了身上的衣服裸裎相向,然後赤身摟著跳貼面舞,女人的豐盈在男人的胸膛上擠壓,男人的下腹在女人的身上磨擦,一切變得銀靡而曖昧。
夏瑤一向覺得自己有時候的行為很大膽開放,可是現在看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她自動忽略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動作,找了個角落坐下,然後跟旁邊的人自來熟的玩了起來,在這種地方玩就是要開心,猜拳、喝酒、**,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今晚她的手氣特別背,每次猜拳都輸,輸了之後就得喝酒,她的酒量很好,所以也不在意,可是架不住有人存心想灌醉她。
秀氣男從夏瑤一進門的時候就把目標鎖定了她,所以在她喝的差不多的時候也加入了進去。對他這種經常混跡這種場所的人來說灌醉夏瑤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他從來沒覺得蕭逸是個難題,倒不是說看不起蕭逸,是因為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是這樣,女朋友可以相互換,3p也是經常的事,所以他壓根就沒考慮蕭逸會不願意。
他們曾經不止一次的換過女伴。
所以等夏瑤差不多醉了,他開始上下其手卻突然被抓住了手時,秀氣男不是一般的震驚,因為蕭逸的眼神裡明顯的充滿憤怒。
「她你不能碰,」語氣少有的冷漠。
「為什麼?你不會吧?」他以為蕭逸只是喝多了,又用輕蔑的語氣強調了一遍,「女人而已。」
「我再說一次,她,你不能碰。」蕭逸說完蠻橫的抱起夏瑤就往外走去。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視女人為衣服的蕭少這是怎麼了?
半夜,皎白的月亮柔柔地落在樹梢上,柔和的微風掠過烏綠的葉子,沙沙作響,猶如無數的饞蟲在啃食著桑葉。溫柔的月光順著窗戶靜靜流瀉到床上,給熟睡中的人兒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肅靜而安詳。
房間很黑,蕭逸坐在沙發上維持著一個動作幾個小時了。煙灰缸已經被煙頭塞滿,灰色的煙霧縈繞,遮住了他難得的愁思。
其實他心裡很困惑,為什麼在看到別人占夏瑤便宜的時候他心裡會那麼憤怒?其實互換女伴的這個想法還是他提出來的,可是到了夏瑤這裡,他才驚覺自己從來沒想過要把夏瑤換出去。
他一向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現在怎麼了?
這種感覺讓他很心慌。
蕭逸氣悶的用拳頭錘了錘額頭,然後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房間很安靜,只有夏瑤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他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透過窗外的月光溫柔的看著她,睡著的她是那麼的安靜美好,可是眉頭卻緊緊皺著,像是有什麼揮之不去的傷痛縈繞在眉間似的。蕭逸心疼的撫了上去,感覺到被人打擾了她淘氣的嘟了嘟小嘴,可愛極了。
蕭逸輕笑了聲。
------題外話------
鑽石、鮮花、留言,偶也是喜歡的。想送的話不要吝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