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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8章 :美容方子 文 / 今年霜降時分

    楊若嫣忙道:「臣妾明白。」心裡頭卻嘀咕了起來,皇后這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阮鳳洛的身世,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何須說出來這麼明白?

    正疑惑呢,皇后已經是說明白了:「你說的也是不錯的,本宮……最近的一些心煩,也確實因為她。」頓了頓,皇后才歎了口氣道:「後宮的一切,原本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無論是誰受寵,總還知道,越不過本宮去,總還能在本宮面前不敢囂張,也從沒人敢挑戰本宮……這也是積年下來,大家都已經默認的事情。可怕就怕,來個不懂規矩的,年輕,不懂事,得點臉便容易囂張……偏聖意正隆的時候。」

    楊若嫣點了點頭,新路透已經明白了,皇后這是也需要個人說說,尤其是自己還是給她看病的,她需要自己徹底的瞭解她的處境,為什麼得病。

    皇后還在繼續的說著:「後宮這麼多年,也不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人……聖意難測,卻也總有個冷下來的時候,只要靜心等著聖意冷了,便就是本宮教教她們規矩的時候了。可是,這一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囂張的勁頭,是從沒有遇上過的,而聖意綣寵,也是從沒有過的。」

    楊若嫣聽著,一言不發,等了一會兒,沒聽見皇后的說話,便道:「皇后娘娘總有辦法。」

    皇后過了半晌,才歎了口氣,點點頭道:「本宮出來時間也長了,也該回去了。」

    她們兩人在屋裡說話的時候,皇后的身邊就只留著一個宮女,聽了皇后這會兒的話,宮女急忙的出去吩咐了一聲,一時進來了四五個宮女,準備皇后起身。

    楊若嫣忙起身相送,皇后這才笑著對她道:「太后那邊,還要麻煩你在給看看,再過個十來天半個月的,若是沒事了,本宮就和皇上說說,你就功德圓滿了,到時候,你們在回咸陽。」

    楊若嫣忙點頭笑著道:「多謝皇后娘娘。」

    於是皇后起身回宮,太子側妃跟隨,一大群人跟在後面浩浩蕩蕩地走了。皇后一走,這小院子終於是鬆快了一些,王爺也終於能真的坐下來,和楊軒他們喝個酒聊個天。

    過了英哥兒的週歲生辰,王爺沒有在呆幾天,便回咸陽去了。

    而朱鏗寒這邊也沒什麼事了,只有楊若嫣,因為皇上和皇后全都沒有發話,她不用進宮給皇太后看病了,因此還是不得不每隔一天進一趟宮。朱鏗寒就完全成了侍衛保鏢,進宮就隨她進宮,沒事夫妻兩個就在別院住著玩。

    楊若嫣根據醫書上面的記載,還有自己回憶的後世一些養顏的辦法,為池湘薇量身開了個方子。綠豆粉六十錢、白芨、白芷、白蘞、白殭蠶、白附子、天花粉各三十錢,甘松、山柰、香茅各一錢,零陵香、防風、稿本各六錢,皂角一百錢。

    將所有的藥材全都研成細末,裝進長頸白瓷瓶子中。每日洗臉的時候,倒入一些融化於水中,化開後洗臉。這種方子主要是治黑斑,並去垢膩,潤澤肌膚。

    之杏忙活著正在把藥材攤開在簸箕中,曬乾了好用。又扭頭問旁邊坐著的楊若嫣:「世子妃,這些東西都有治斑的作用?連這皂角也是?」

    楊若嫣失笑點頭:「當然啊,你是覺著皂角、綠豆這些東西常見?可你卻不知道,皂角味辛,性溫,微微微毒,能除濕毒、治瘡毒、咳嗽痰喘等等這些功能。」

    說著拿起來一顆綠豆笑著道:「這個應該大家全都知道,綠豆粉的清熱解毒作用很好,平常裡吃飯的時候,放點綠豆可以排毒。至於其他的……」

    她點了點那些藥:「天花粉作為藥用歷史悠久,《神農本草經》稱它『味苦寒,主消渴身熱,煩滿大熱,補虛』。張仲景的《金匱要略方編》中稱天花粉能『除熱,生津液,益陽氣』。」

    她笑著繼續道:「還有防風和稿本,都是祛風解表、除濕的良藥,能抑治病菌、病毒損傷皮膚。香茅、零陵香,它能使整個粉劑芳香撲鼻。山柰,即香科山柰子,有類似於冰片的作用,可辟穢化濁。甘松可使皮膚由黑變白。這瑩肌如玉散香氣襲人,除濕解毒,又能讓皮膚變得白嫩,三效合一,黑斑這些的自然消除。」

    之杏聽得是直吐舌頭,趕緊的將簸箕端出來。院裡擺著上下三層的一個架子,架子上面摞著三個大簸箕,簸箕裡面放著各種的藥材,

    楊若嫣也跟著出來了,依然是便撿著草藥,邊笑著對朱鏗寒道:「林鈺焯真的是挺有辦法的,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就找齊了。」這些藥是這一次林鈺焯送來的,給池湘薇治病的藥材。

    朱鏗寒坐在那邊的大樹底下,原本是在納涼看書的,此時卻把書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懷裡抱著英哥兒。聽了她的話笑著道:「他就是那樣的人,真心要是想辦什麼事,沒有個辦不成的,但是大部分的時候,他是不真心。」

    楊浩文坐在另一邊兒,正在看書,他原本是想跟著王爺回去的,皇上已經封了他固原城提查案使司大人,就是協同知府林鈺焯,負責固原城的刑事。

    不過因為他的婚事也快到了,而皇上也已經准了林鈺焯成親的婚假,同時也准了他的假,允許他們休息一陣子。

    咸陽的案子重大,調整也需要一段時日。

    他原本是在認真看書,這會兒聽見了姐姐和姐夫的說話,於是也放下書本笑著聽。

    楊若嫣『噗嗤』的笑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笑著問:「二爺,你有沒有覺著林鈺焯最近來咱們府來的有點忒勤快了?」

    朱鏗寒點點頭:「感覺到了,確實勤快的過了頭。」他笑著看著她:「你是不是想說?」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楊若嫣笑著點了點頭,想了想道:「也許林鈺焯是個糊塗的,自己還是沒發現。」

    朱鏗寒點頭:「嗯,他真的會這樣。」

    楊浩文在旁邊聽得莫名其妙,失笑著道:「姐,你和姐夫在打什麼啞謎?說話為什麼不說完?好像還都知道說的是什麼一樣!」

    楊若嫣就笑著道:「不是好像知道,是原本就知道,你不用知道。」

    楊浩文聽得馬上就叫:「為什麼我不能知道?」他轉頭看朱鏗寒:「姐夫,什麼事我不能知道?」

    朱鏗寒笑了,嫣道:「浩文已經是大人了,沒必要……他都快成親了。」

    楊浩文於是轉頭嫣點頭:「是啊姐!我都快成親了!」

    楊若嫣嗤的笑了,點著頭道:「好吧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麼,只不過我和你姐夫都覺著,林鈺焯對池姑娘的事情,好像是熱心過了頭了。」

    楊浩文沉吟了一下,才明白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卻沒有像楊若嫣和朱鏗寒那麼笑,有些吃驚的道:「不會吧?姐……敬哥可是和郡主定了親了,何況,池姑娘的臉……」

    楊若嫣原本就是突然想到的,然後和朱鏗寒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的,因此輕鬆了一些,但是並沒有認真的想這種可能性,如今被楊浩文這樣一說,登時也凝重了一些,看向了朱鏗寒:「是啊,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他已經定了親了。」

    朱鏗寒微微有些愕然,想了一下道:「不用這麼認真吧?」

    楊若嫣撇嘴:「咱們認不認真的有什麼關係,就怕他認真了。」

    「應該不會太認真吧……就算是明白了,想想估計也知道怎麼做,畢竟池姑娘的臉確實還沒好。」

    楊若嫣就把他和楊浩文全都白了一眼道:「你們就知道看人家的臉!難道臉好不了,就不能有人喜歡了?」說著站起身,將簸箕裡的藥材各拿了一點,然後進屋裡去做藥。

    朱鏗寒和楊浩文面面相覷,楊浩文小聲的說:「這原本就是事實啊,那個人能對著池姑娘那樣的臉……能面不改色的?」

    朱鏗寒失笑:「這話你可千萬別當著你姐姐的面說……我勸你成了親之後,如此類同的話,也少在你媳婦面前時候,女人有的時候……不喜歡聽真話。」

    楊浩文納悶:「真的?我姐看起來……不是那麼笨。」

    朱鏗寒更笑了起來:「她不是笨,她心裡其實也清楚,但是……反正女人有時候很奇怪,明知道哄她的話,她也相信。」

    楊浩文聽得納悶,手裡拿著書,卻出神的琢磨起這個問題起來。

    朱鏗寒說完了,也沉吟了一下,失笑著想,自己剛剛的話幸好沒有被楊若嫣聽見,不然的話,她肯定又要沒完沒了的追問,自己什麼時候哪些話是哄她的……

    懷裡的英哥兒有點累了,趴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快要睡著了。朱鏗寒輕輕的在他背上婆娑著,一會兒,英哥兒就睡著了,順便的,就開始流口水,朱鏗寒小心的用他身上別的手絹墊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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