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女王王冠上的鑽石是要用配套的血鑽的,但是血鑽萬里出一,天王能在短時間內湊齊婚禮當天的這套首飾所需要的血鑽已經是費了很大力氣了,要想在找一些血鑽用來鑲嵌在王冠上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沒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改用頂級的白鑽了。
新娘妝和結婚所穿的服裝終於是緊趕慢趕在一個半小時內弄好了,還沒等眾人說上一些恭喜祝福的吉祥話,房門就被敲響了,新郎官準時來接新娘子進會場了。
夜帝軒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接人了,當房門開啟,夜帝軒走進房間看見打扮好站在落地窗邊的小女人時,整個人愣住了,眼裡閃現一抹驚艷,腳下的步子頓了一下才接著邁開,上前擁住小女人,親了親修飾的更加嬌艷的紅唇,歎息的說道:「小乖,你今天真漂亮。」
當眾親熱讓小女人羞紅了臉,頓了半晌才抬起因為害羞而地下的頭,抿了抿唇瓣,回道:「軒今天,也很帥氣。」
聽見小女人的讚美,夜帝軒開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邊了,矮下身,一手扶住小女人的後背,一手穿過拖著長長裙擺的雙腿膝彎,把小女人整個人打橫抱起,轉身大步走出房間,小女人被夜帝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兩手下意識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等在房門外的四王,維爾斯和斐南烈看到的就是夜帝軒抱著小女人出來的親密場景,齊齊起哄的嚷道:「接新娘子了,接新娘子了。」
喊完了維爾斯才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夜凌夢這邊沒有娘家親屬,也沒有好友來參加婚禮,夜帝軒為了不使小女人受委屈,被人看不起,把維爾斯,斐南烈,莉莉莎三個人歸為了小女人的娘家人和邊娘的行列裡,而他這邊的好友及伴郎就是四王了,婚禮的見證人就是兩人共同的長輩,夜辰霄。
至於小女人的所謂血親柳家老爺子和柳梟,夜帝軒是直接忽略了,就那倆上不了檯面的人,不給小女人丟人就不錯了,長臉撐腰什麼的,還是別指望了,小女人壓根就沒當他們是親人,所以結婚更不可能請他們到場了。
既然自己是小女人的娘家親戚朋友,怎麼能不要紅包,難為難為男方,直接讓人輕易的就把人帶走呢?!這是不合規矩的,就為了難為自家表哥,維爾斯可是把z國的結婚理解程序研究了個清清楚楚,好不容易有這個光明正大敲竹槓的機會,維爾斯是堅決不會放過的,哪怕事後被收拾的慘兮兮。
看著明顯不懷好意的維爾斯,夜帝軒皺了皺眉,斥道:「搗什麼亂,快讓開,天海冥暗,把人拉開。」
沒等四王動手呢,走在夜帝軒身後的莉莉莎竄了出來,嚷道:「哎哎哎,今天這可是喜事,可不能動手,當家,還說不委屈夢夢呢,怎麼,還想搶婚呢?!今天要是不過了我們這一關,可不能讓你把人就這麼帶走。」
好不容易能看見當家吃癟還不能還手,她又怎麼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出出多年來被壓搾的惡氣,哪怕事後被當家狠狠收拾也是好的,最起碼出過氣了,總比一回沒出過要強,顯然莉莉莎和維爾斯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夜帝軒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好把能捉妖兒的兩人湊在一塊兒了,夜帝軒是暗悔不已,這決定做的太蠢了。
其實夜帝軒應該慶幸他沒有把四王也安排過去,不然這一幫常年被壓搾的苦勞力們可算是找著了借口,非得鬧翻天不可。
夜帝軒可不想把好好的盼了好久的婚禮搞砸了,忍了又忍,吐出一口濁氣,很無奈的問道:「說吧,想怎麼樣?」
維爾斯一聽夜帝軒這話,看樣子是服軟了,搓搓手,賤兮兮的笑道:「表哥,大喜的日子,z國的婚禮習俗,開門紅包。」
說完話,一雙手就伸了出來,看著夜帝軒的眼神明顯再說,『你不給我,我就不讓你過去,看咱倆誰耗得過誰,反正我不著急就是了。』
夜帝軒看著維爾斯那滿眼金幣財迷的樣子,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他好像沒有虧待過他吧?!再說他堂堂kilerking的當家,會缺錢麼?!夜帝軒閉著眼睛,後牙槽磨的嘎吱嘎吱響,衝著懷裡的小女人溫聲說道:「小乖,我懷裡有支票本,開給他們。」
「當家,見者有份兒,一生就結這麼一次婚,想來當家不會那麼摳門不讓我們粘粘喜氣的,是吧?!」莉莉莎說這話,看似是問句,實則就是變相的管夜帝軒要錢。
看著又財迷了一個,夜帝軒咬咬牙,氣呼呼的說道:「給。」他是多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到不是心疼錢,錢嘛,對他來說就是一串數字,給多少都不心疼,但是被屬下威脅,他的火氣就蹭蹭的上來了,他好像沒虧待過他們吧,怎麼一個兩個都要錢?
小女人按照男人說的,一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一手伸進男人的西裝裡掏啊掏,把一個長條小本本掏了出來,順帶著一隻黑殼鋼筆,小女人很大氣的,刷刷刷在支票本上奮筆急揮,刺啦一聲把寫過字的支票撕了下來,拍在了維爾斯伸著的雙手上。
夜帝軒問道:「夠了?」
維爾斯嘿嘿嘿奸笑兩聲,笑的見牙不見眼,說道:「僧多粥少,當然是多多益善。」一雙手伸的直直的,一點要縮回去的意思都沒有。
這回沒用夜帝軒在開口,夜凌夢唰唰唰又寫了一張支票拍在維爾斯手心上,說道:「可以了吧,一會兒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看著手裡躺著的兩張支票,維爾斯滿意了,邊縮回手,邊點點頭連聲應道:「可以了可以了。」
便宜佔到了,見好就收的道理大傢伙都懂得,開開小玩笑無傷大雅,玩笑要是開大了,婚禮時間耽擱了,丟了修羅門的面子,當家(表哥)還不得把他們撕了,丟海裡不可。
夜凌夢看著維爾斯低頭要細看那兩張支票了,雙手連忙摟住男人的脖子,貼近男人的耳朵,小聲快速的說道:「快跑。」
耳邊傳來小女人軟軟糯糯的低音,聽清楚內容,夜帝軒問都沒問小女人發生了什麼,聽話的拔腿就跑,想來不是小女人心急了,而是剛剛的那兩張支票她做了什麼手腳,要不然怎麼急火火的讓自己快跑?
夜帝軒想的沒錯,他前腳竄了一眾人的包圍圈,後腳就聽見身後維爾斯的尖聲嚎叫,「啊…我的支票,我的錢,夢夢你太壞了,我們是替你要的看門禮,你怎麼能這麼糊弄我們呢?太傷心了,別跑,站住!」
小女人在夜帝軒的懷裡,一邊拍著男人的肩膀讓他快跑,一邊開懷大笑,嚷道:「想佔我便宜,別說沒門,門縫都沒有,那是我家的錢,我男人辛苦賺的,憑什麼給你?你想要,讓你男人掙去。」
這一句話是吧身後的幾人全概括進去了,莉莉莎是女的,性向也沒有問題,將來的另一半一定會是個男的,而四王,維爾斯和斐南烈六人,兩兩配對,一個都沒落下,另一半都是男的,可不就是『想要,讓你男人掙去。』
夜帝軒抱著小女人哧溜鑽進了準備好的禮車裡,白色的布加迪威龍,除了車窗,四個車輪子和車前蓋上的婚車花飾圓形紅玫瑰花盤外,車身清一色都是白色,這是夜帝軒為了婚禮特意訂做的,將來收在車庫裡,也算是一種紀念了。
幫小女人快速的綁好安全帶,夜帝軒腳踩油門噌的竄了出去,只留給了維爾斯他們一嘴的汽車尾氣和飛舞的塵土。
夜帝軒往婚禮會場疾馳而去,地點就是昨天燭光晚餐的自家酒店的宴會廳,選擇那裡而不是郊外莊園,一是那裡的安全係數最高,全員皆會武,不怕有人搗亂,破壞他期待已久的婚禮,二是那裡的工作人員經常接待這些黑道大佬們,不會出現驚慌失措的現象,也就不會怠慢客人,還有第三點,也就是昨天晚上跟小女人說的,自家酒店,用的東西他放心,不用擔心身體健康。
夜帝軒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後視鏡,後面除了跟著的事先安排好的一色黑色車隊,再沒有其他車輛,還好之前有打過招呼,讓有關部門清道,不然婚禮一定來不及了。
一邊速度不減的開著車,一邊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小女人紅撲撲的小臉蛋,眼含c溺,語含溫柔的問道:「說說吧,怎麼把維爾斯氣的跳腳的?我可還沒見過誰能讓他那麼氣急敗壞的。」
嗷嗚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夜凌夢得意的說道:「讓他敢明目張膽的在我結婚的日子,當著我的面,以我的名義坑我男人的錢,只是耍耍他,支票上讓我畫了好多零,就是沒有一,讓他空歡喜一場已經便宜他了,要是擱在平時,非讓他賠的連褲子都當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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