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收拾乾淨下樓後,喝了一碗熱乎乎的薑糖水,除了一身的汗,懶洋洋的都不想動了,可是不行,事情才剛剛開始,怎麼能就這樣結束呢?!
夜帝軒擁著小女人來到九龍七星龍晶大水『缸』面前,疑惑不解的問道:「小乖,你把這東西拿來到底要幹什麼?它是不是就是你要回來取的那件東西呀?不可以再敷衍我,不然就不許你再弄了!」
對於小女人的嘴嚴的程度,夜帝軒已經是深深的體會到了,只要她不想說,你就是用鉗子把她的嘴撬開,也不會知道一丁點兒的事情。
「是啊,夢夢,你要這些東西都是要幹嘛呀?」海王擺楞著手裡的那幾件夜凌夢要的東西,左轉一圈,右轉兩圈,唰唰唰的在手指上飛速旋轉,那技術,「啪嗒」——碎了。
海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木木的臉上突然顯出小模樣,傻兮兮的笑著說:「呵呵,真不結實,我在去拿一個結實耐摔一點兒的放大鏡去。」
夜凌夢看著要跑的海王,從後面囑咐了一聲,「拿個高倍數的。」然後又小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摔了也好,要不也得重新去拿一個來,倍數太小了,什麼也看不清。」
別人也許是聽不清夜凌夢在說什麼,但是離著小女人最近的夜帝軒可聽的一清二楚,原來那東西不是這塊黑曜石,而是那上面雕刻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這塊東西是祖父在世時命人雕刻的,上面到底有什麼秘密是連自己這個親孫子都不清楚,偏偏跟祖父沒什麼關係的小女人卻一清二楚呢?
男人的心癢個不行,祖父跟小女人有什麼關係麼?這上面的秘密又和柳家,和小女人的母親有什麼關係?
「小乖,你和祖父認識?」男人忍不住好奇,終於是問出了口,畢竟自己瞎猜也不一定會猜出來,既然祖父沒有告訴自己,那就說明他不想讓自己知道,既然不信讓自己知道的事情,那麼自己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也一定是辛密。
夜凌夢聽見耳邊男人的疑問,心中暗自點頭,不愧是自己認定的男人,這是一轉眼的功夫就摸到了事情的邊緣,很不錯,比自己強多了。
小女人心裡的驕傲感怎麼也驅散不開,嫣紅的小嘴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翹,佯裝若無其事的說道:「不認識,老爺子去世的那年你才九歲,你比我大八歲,也就是說我當時才一歲,剛出生沒多久,就算我再怎麼神童,也不可能剛出生就有記憶吧!我又不是重生穿越小說裡面的女主角,生來就有神識的。」
看著小女人掰著手指算兩人的年齡差,本來有些不高興的夜帝軒無奈的笑了,即使自己很在意兩人之間的年齡,但是看見小女人那樣既可愛又認真的樣子,他就只能想到她的可愛,其他的什麼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大腦。
「好好好,是我思慮不周,都是我的錯,快,工具拿來了,用不用我搭把手,幫你弄呀?」眼看著小女人有繼續嘮叨下去的潛質,夜帝軒急火火的把海王拿來的工具搶到了手裡,遞給小女人,乞求能夠讓她少磨叨自己兩分鐘,不然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夠把手頭兒的事情處理完,他還想結婚抱媳婦兒呢!
顯然夜帝軒的手段起到效果了,夜凌夢不再廢話,當機立斷的爬進了『缸』裡,伸手拿過男人手裡的工具包,大手一揮,表示你可以帶著這些人滾蛋了,等她都弄完了在過來。
夜帝軒看著小女人把白紙鋪在『缸』底,依次再擺上筆,尺子,照相機,和高倍放大鏡,然後整個人跪在『缸』底,撅著個屁股,一拱一拱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如果屁股後面有尾巴,男人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那是隻貓咪在扭屁股。
可是現在,男人沒有一點兒想要開玩笑的心思,只因為他疼在手心的小乖的膝蓋生生的承受著疼痛,會有多痛?
想想洗衣板你就知道會有多痛了,那『缸』底可是貨真價實的浮雕,龍身上的鱗片清晰程度就是五百多度的近視人士不戴眼鏡都能看的異常清晰,不僅僅是鱗片的大小問題,還有就是雕刻的深度問題,一點兒摻假的水分都沒有,比洗衣板可兇猛多了。
「小乖,真的不用我麼?」
「一邊兒涼快去,別在這兒搗亂。」夜凌夢一顆心都撲在了九條龍身上,哪裡還有耐心搭理身邊喋喋不休的某男人。
夜帝軒的一顆玻璃心啪嚓就碎了,嗚嗚嗚,他居然被小女人嫌棄了,難道是魅力下降了?不能啊,他還沒過三十歲呢,正是花樣年紀,他是美男有木有?!
「小乖,要不要給你拿個墊子墊在膝蓋下面?疼不疼?」
「騎著馬給我滾,要是能墊墊子,我會不墊?!」夜凌夢怒了,尼瑪,不提還好一點,一提這麼這麼疼呢?嗚嗚嗚,她脆弱的小膊了蓋兒呀。
得,我們心熱乎乎的夜帝軒夜大當家,被媳婦兒罵的是狗血淋頭,心裡破了一個窟窿,哇涼哇涼的,滿心熱血變冰碴,灰溜溜的找地方窩著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中,幾個人裡除了夜凌夢正在吭哧吭哧的幹活,其他人都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發呆,維爾斯本來就心浮氣躁,心火難平,又見這種氣氛沉悶,寂靜無聲的環境,終於是鬧心了,煩躁的扒拉了下頭髮,悶悶的問著手裡忙活著的夜凌夢,「夢夢,你在幹嘛?裡面有什麼?」
維爾斯在開口前已經做好了心裡被小女人罵的準備,誰想忙著的傢伙腦筋哪裡搭錯了不對勁,居然一反之前罵夜帝軒的狀態,揉揉順順的給了維爾斯回應,「我在收集,整理資料。」
莉莉莎一看有門兒,搶答著問道:「夢夢,是什麼資料呀?」
夜凌夢一心二用,一邊手裡的動作飛快,沒有停下的意思,一邊解答著眾人的疑問,「迦南密地,這是我猜的,具體是不是,還要全部整理出來才知道。」
天王心思活絡,在夜凌夢的話剛脫口就產生了疑問,「夢夢,你是說這裡面藏著的是你母親那一族世代守護的那個迦南密地的資料麼?可這明明是老爺子在世時命人雕成的,這麼可能跟你們一族扯上關係,再說我們怎麼不知道那裡有什麼秘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顯然天王的疑問,是除了斐南烈之外所有人的疑問,他們是從小被老爺子收養,跟在當家身邊的,老爺子沒有跟他們說過,看當家的樣子也是不知道這其中秘密的,那麼完全是『外人』,遠在z國的夜凌夢是怎麼知道的呢?
閃光燈卡擦卡擦不停的閃爍著,筆與紙互相摩擦的聲音此起彼伏,金屬碰撞在石頭上的清脆聲響也不是的響起,在這各色聲音混雜的交響曲裡,一個女聲不時響起。
「我說了,我不確實是不是跟迦南密地有關係。
老爺子沒說,並不代表沒有,也許是不想被後代知道,但又怕將來他不在了以後,這件事影響到後代子孫,所以就用了這種方法吧?!
如果有危險,那必定是熟識z國文化的人招惹來的,能招惹上這樣的麻煩,就說明這個人的不簡單,那麼這裡的秘密就會被人發現,以你們修羅門的實力,不管是誰最早發現了這裡的秘密,到最後都會回到你們的手裡。
如果沒有危險,那麼這個秘密就會一直被保存下去,直到禍事到來的那一天。
老爺子很有手段,做的事滴水不露,這個『缸』是按照他的要求雕刻的,符合老爺子的華人身份和喜好,但是裡面放的東西的品種卻是你們定的,範圍被劃分在水生生物裡。
目的很簡單,一是因為裡面的雜物好清理,二是夠怪異,容易引起陌生人,不熟悉的人的注意,麻痺自己人或者說是熟悉的人的感官,一般人喜歡在自家大門口放一個大花壇或是噴水池,既美觀,又能彰顯富貴,可放水池養魚,絕對是第一家。
但是放置的時間久了,熟悉的人也就不在意了,『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把一個驚天的秘密擺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任人觀賞,不得不說,老爺子的功力,即使是軒,拍馬也趕不上。」
夜凌夢敬佩的聲音響起,即使是夜帝軒也生不出一點點兒吃味的心思,小女人說的沒錯,論心機城府,自己確實是『拍馬也趕不上』,但是論手段,祖父也要甘拜下風的。
冥王這時也出聲了,「夢夢,如果,我是說如果,這裡面確實是迦南密地的資料,老爺子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原先說過,迦南密地是你母親一族世代守護的秘密之地,神血玉是天朝神話中的產物,它是開啟迦南的最後一把鑰匙,修羅門世代生活在這片離天朝遙遠的土地上,老爺子有生之年於天朝的聯繫可謂是少之又少,他們,他們,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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