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斯聽著這話,朝天翻了翻白眼,廢話,你能有什麼問題,代表你參賽的是古日加籐!古日加籐知道麼?
那是地下賽車界蟬聯n界的王者,不敗的神話,你tnnd要是有問題,還要不要人活了?
斐南烈表態了之後,貴賓區裡寂靜無聲,馬爾特心驚膽戰,他不會是得罪了喜怒無常,鐵血狠戾的夜當家了吧?
眼看著馬爾特腿抖的快要跪下來的窩囊樣子,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夜當家終於被良心發現的維爾斯給推醒了。
「幹什麼?」被推回神的夜帝軒用眼尾怨念的看著罪魁禍首,語氣陰沉沉的問著維爾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要是不說清楚是為了什麼把自己從幻想著小女人現在的景象中喚醒的,他就扒了他的狐狸皮,讓他做一隻禿毛狐狸精。
維爾斯一看夜帝軒的臉色臭的不行,一看就知道自己不定是打斷了好友什麼好思路,趕緊賠笑著狗腿說道:「呵呵呵,也沒什麼事,就是他們想賭一把,解解悶兒,又不想坐莊,就找我們仨…」
維爾斯食指輕點,從被點到名字的人身上掃過,接著道:「看看誰願意參和一腳,坐把莊。
斐南烈已經同意了。」
夜帝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把眾人看的是心裡發毛,遍體生寒從收回了嚇人的陰冷視線,悶不吭聲,半響才放出個屁,慢吞吞的吊人胃口的說道:「我得問問我家小乖的意思,看她想不想賭,我家現在掌管經濟大權的是她,我說的都不算。」
我勒個去,帶耳朵的眾位大佬差點兒把幾十年的修養都敗壞了!
您老要不要這麼考驗我們的心臟承受能力啊?富可敵國的修羅門當家夜帝軒,傳說中的黑道帝王『夜帝』,居然說自己沒錢,賭錢還需要向自己女人打報告,申請,兩人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把兜裡的錢全部上繳了,世界是不是玄幻了?!要不怎麼他們的耳朵出現幻聽了呢?
夜帝軒辦事利索,打開通訊器,鏈接無限耳機,「小乖,有空麼?」
接聽通話的夜凌夢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咬牙切齒的壓抑著自己想要罵人的衝動,抓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用力的發出蒼白的顏色,憋氣的問道:「你說我忙不忙?」
「我知道你現在很忙,乖,不氣,克制住情緒,慢點兒開,注意安全。」夜帝軒一聽小女人包涵怒氣的話,當時就擔心不已,連忙提醒對方注意情緒,以小心安全為第一。
夜凌夢心想,你是想氣死我吧?氣死我吧?是不是?自問自答什麼的最討厭了,小女人口氣不好,炮火連天的轟炸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看見老娘正在拚命呢麼?!居然還在我後面扯我的後腿,找死是吧?!」
「沒,別生氣,我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他們說要開個賭局,賭今年的優勝者是誰,誰坐莊家,還有就是押誰,押多少?」夜帝軒知道小女人是徹底的,實實在在的怒了,也就不在撩撥對方的底線了,趕忙把這次通話的主題思想匯報了上去,等待對方的審批。
夜凌夢邊控制著要超車,一邊暴躁的喊道:「就這種屁事也來問我,你自己定不就好了麼!」
夜帝軒小心翼翼討好的說道:「這咱家不是你做主麼,賭不賭,賭多少,我不得向你匯報申請一下麼!上級不批准,我怎麼敢行事呢?!」
不得不說,不愧是夜帝軒,統領世界黑道多年的帝王,即使拍馬屁都拍的那麼順溜,拍的賞心悅耳,拍的夜凌夢是神清氣爽,什麼火氣都沒了。
當時河東獅就順毛成了小貓咪一隻,小爪子一揮,瞄聲叫道:「准奏!」
小女人順心了,夜帝軒本是陰鬱的心情也好轉晴天了,倆人閒話家常的就把賭注什麼滴都商議好了。
「軒,既然決定要賭,你說押誰贏比較好呢?」小女人對於各方選手的詳細情況都不是很瞭解,就只能詢問對這方面比較瞭解的自家男人,請專業人士提出專業意見了。
「當然是押你了,小乖。」夜帝軒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直接就決定了要押的人選。
「押我贏?能行麼?」小女人一聽要押自己身上,驚呼出聲,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男人看不見。
「不押你押誰身上?你差哪裡了?怎麼就不能押你贏了?再說了,我不給自己老婆造勢,給別人搖旗吶喊,想什麼話!要是現在是我在場上比賽,你會押別人贏麼?」夜帝軒衝著耳機惡聲惡氣的教訓著,大有你要是敢答應一聲是,我就咬死你的架勢。
即使是隔著耳機的另一端,夜凌夢仍是聽出了男人話裡的不滿,很識時務的表達了自己的堅定立場,「當然是押軒你贏啊!我怎麼可能不選你去選別人。」
為了逃避這一尷尬的問題,夜凌夢一雙淡紫色的大眼嘰裡咕嚕的一轉,笑嘻嘻的說道:「那你想押在我身上多少啊?」
夜帝軒明知道小女人是轉移話題,仍是兩眼一閉充當不知道,寵溺的把這一頁掀過不提,「坐莊。」
「坐莊?」
「嗯,坐莊,既然要玩,當然要玩大的。」夜帝軒對於自己小女人的能力是很信任的,雖然一開始時擔心她的安全的,畢竟要讓一個會開車不久的人比賽,玩兒命飆車,是人都會擔心的,更何況那是自己心之所繫,情之所牽一生的愛人。
但是當他冷靜下來之後,他就想清楚了,自家的小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如果不是穩操勝券,她又怎麼可能上去折騰,然後讓自己擔心。
「坐莊還是算了吧軒,我沒把握能贏,隨便投個幾百萬玩玩那就好了,投那麼多,血本無歸腫麼辦?」小女人可憐兮兮的問著自家男人,坐莊的話,輸了可就是上億啊有木有!
對於錢的問題,夜帝軒是從來沒有擔心過,所以沒心沒肺的說道:「小乖不用擔心,錢嘛,那東西就是用來花的,花出去了那就是錢,花不出去那就是一堆有顏色的廢紙,放心吧,沒有了你男人我再賺,賺錢而已,對我來說還是很輕鬆加愉快的事兒。」
「嗯,好吧。」夜凌夢被夜帝軒的話語給說服了,同意了坐莊這件事,並且大方的把接下來的事都交給了男人自己決定,下達了最後的結果,「剩下的事兒你決定就好,不用找我商量了,我負責把比賽贏了,你就負責把錢給我收好了就行。」
「好,我替小乖把錢收到手,注意安全。」夜帝軒寵溺一笑,溫聲交代小女人注意安全。
「好。」
兩人結束了通話,夜帝軒嘴角的寵溺笑意還沒有收回,看得眾人是眼前一亮,鼻血狂噴,要不要這麼活色生香啊!他們的鼻血hold不住啊,hold不住啊!
夜帝軒看著周圍人的眼色,頓時凜了嘴角,一群好色之徒,居然窺探屬於小乖的絕色容顏,不讓他們大出血,怎麼能彌補小女人的精神損失呢?!
要不怎麼說呢,這世界上,沒有很自戀,只有更自戀,人人心裡都有一面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故事裡面皇后照的鏡子,「魔鏡魔鏡,誰是最美麗的人?」
「我家小乖批准了,允許我賭博,莊家由我來坐,賠率由我來定,要下注的趕緊的,麻溜兒的,過時不候,不玩的趁早滾遠點兒,不接受半途下手的腦殘。
一號賽道,賠率1:1;二號賽道,賠率1:0。5…七號賽道,賠率1:1…九號賽道,賠率1:10;十號賽道,賠率1:0。1…十九號賽道,賠率1:0。7,最少一百萬,上不封頂。
趕快啊,買定離手,我還等著給我家小乖收票子呢!
還有啊,我家小乖說了,她那只只允許他老公,也就是我夜帝軒可以下注,其他人,沒門兒。」
抓著滿手支票的大佬們把伸向九號賽道的手收了回來,心裡憤憤不平,憑什麼就九號的賠率這麼高啊?憑什麼他們的賠率就低的成負值了?尼瑪,還不允許別人下注,要不要這麼護食啊?
好有,你老人家什麼時候學滴那麼壞,居然會睜眼說瞎話了啊魂淡!那就直接說是想從我們這裡摳錢,討老婆歡心得了,還一本正經的說是老婆讓的,真當他們這些人是老眼昏花,耳聾耳背啊!
霸權主義,強權政策啊神馬的最討厭了有木有,現在是自由社會,不是地主時期,中央集權,解放好多年了啊臥槽!
雖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自己還算喜歡的注,當然了,這選擇也不是很難抉擇,一代表斐南烈的古日加籐,二代表夜帝軒的夜凌夢,二選一要還糾結個半小時,那這些人就不是世界頂尖的當權者,而是一群弱智,白癡,神經病,二貨,腦殘綜合群體。
剛下完注,比賽也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賽場上的呼聲是一聲比一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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