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父女倆真的很有意思,我想做的決定,你們認為有人能阻止我?」夜帝軒感覺好笑,這兩個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父親,這婚約我不同意退。」葉麗斯·緹娜講明自己的態度,其他的,那就隨自己的父親折騰去吧,反正兩人是各取所需。
不是她不孝順,而是爸爸剛才說的話實在令她心寒,哪有自己的父親勸說女婿出去在外面養女人的,她的他的親生女兒啊,終究是抵不上權勢利益麼?
「放心,緹娜,爸爸會讓你夢想成真的。」
話音剛落,艾德羅左手用力一揮,手中白色粉末飄向夜帝軒和夜凌夢所在的位置。
兩人的反應速度都挺快的,事情發生的瞬間,一手摀住自己的口鼻,一手摀住身邊人的口鼻,可惜,仍是沒有抵擋住那白色的粉末,香味撲面而來。
「哈哈哈,夜當家,這不能怪我,實在是你不講情面,我女兒哪裡不比你懷裡的那個小傢伙好,你想要退婚,做夢。」
癡心妄想直至癲狂的人向來不會有好下場,就算得意,也不會得意多久的。
「爸爸,你幹了什麼,我是說不想退婚,但是我沒說你可以傷害他。」葉麗斯·緹娜急了,她是想要他的人,不是想要他的命,死人對她沒用。
「寶貝兒,我要是不這麼做,他是不會妥協和你結婚的,再說了,你父親我是誰,我怎麼可能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不會有事的,他只是中了我隨身攜帶的一種特製毒藥。
這種藥粉我放在身邊十幾年了,當初是為了以防萬一準備的,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才用到,夜當家不用擔心,這種藥粉用了不會致人死命,但是會讓中毒者受制於人,聽命於我。
沒想到今天用在了夜當家身上,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娶緹娜為妻,只要你肯點頭答應,我現在就可以為你解毒太后,別來無恙。
當然了,是立刻,馬上結婚。
這件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緹娜是我最疼愛的小女兒,乖巧懂事,溫柔體貼,娶了個美嬌娘,順帶的還取得了兩家聯姻到來的利益,兩全其美,各得其所,何樂而不為呢?!」
艾德羅現在的心情很好,彷彿能看見美好的明天在向他揮手,尾巴立刻翹了起來,大尾巴狼也不裝了,張開罪惡的口,齜牙咧嘴的向『失敗者』示威,引誘。
可是呢,我們的『失敗者』連看都沒多看他一眼,當空氣才是他的終身歸宿。
「軒,你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夜凌夢擔心男人的身體狀況,焦急的詢問著。
「我沒事,你呢小乖?」檢查了一下身體,夜帝軒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趕緊回答小女人的問題,詢問對方是否安好,別壞了身體。
「我沒事,不用擔心。」小女人好奇啊,心裡像是有只白貓在抓撓自己的心肝肺,癢癢的,怎麼也止不住那瘙癢的感覺。
兩人的簡單的關心對方的話語,聽在艾德羅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驚恐一晃而過,右手劃過腰際,柯爾特m2000在手,直指向坐著像『連體嬰』一樣的夜帝軒和夜凌夢,不敢置信的說道:「你們怎麼可能會沒事,不可能,我那藥粉經過試驗,不可能沒有效果!」
「nothingisimpossible。(一切皆有可能)」夜凌夢狀似無辜的眼神,挑釁衝著一驚一乍的中年大叔說著。
艾德羅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胸口上下起伏,氣息粗喘,如雷如獸。
雖然如此,但他還是對夜凌夢的話持懷疑態度,不是他自大,目中無人,而是他在他的父輩中見到過這藥粉的威力,藏了幾十年拿回來用還好使的很,怎麼可能他用就不好使了?!
他不相信他們的運氣就那麼好,怎麼弄都弄不出毛病!
「夢夢,還是小心點兒比較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冥王可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只要他沒事,其次兩位主子沒事,其他人死不死就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了。
對於夜凌夢的傲嬌挑釁行為,他還是很願意支持,並且樂意看到的,畢竟兩個主子都面癱,那生活多不美好呀!主子活潑一點,願意闖禍一點,才有好戲可以看麼!生活才會不那麼枯燥不是?!
「沒事,我想他那藥粉不是過期了,就是失效了,不是過期了,就是失效了。」夜凌夢淡定的繼續氣著某男,大有不把他氣死不罷休的架勢。
冥王在心裡撇撇嘴,果然,夢夢那張嘴,氣死人不償命的,能被她開口罵的,上輩子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缺德事,這輩子要用這樣慘痛的經歷還。
其實想想也不能怪夜凌夢心地不善良,任誰一見面就被人指著鼻子說是在外面包養的小三,不許下蛋的情婦,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都高興不起來!更逞論是小的打不過罵不過,把老的請來接著罵,老少輪番上陣上演親情大戲,真當她是任人搓圓搓扁的hellokitty呢!
泥人都有三分血性,更別說她夜凌夢向來都不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主兒,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一丈,至於像這樣給臉不要臉,拿槍指著自己的,那就撕破臉皮上,不打得你老娘都不認識你那熊樣,我草你叉叉和你姓。
「女娃子,別逞口舌之快,到底有沒有問題咱們心知肚明,別的廢話我也不想再說了,就一句話,什麼時候娶我女兒緹娜,什麼時候給解藥天作之合全文閱讀。
期限是一定不能沒有的,就一個星期吧!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如果一個星期之後你還是沒有娶我女兒入你夜家的門,那麼不好意思,做叔叔的就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艾德羅到底是不相信兩人的話的,手裡的柯爾特m2000緊緊握著,指著兩人的動作紋絲不動,這年頭,年輕人說話不打草稿,上嘴唇碰下嘴唇,什麼話都敢說,什麼慌都敢撒,萬一這話是誆騙自己的呢,堅決不能上當,信不得,信不得。
「砰…砰…」兩聲槍響。
「啊…」「啊…」兩聲尖銳的喊叫。
朝著槍口帥氣的吹了一口氣,刺耳的聲音使脆弱的耳朵裡面癢癢的,小手指懶懶散散的掏了掏,不經意的一瞥尖叫的兩人,口氣涼涼的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叫的那麼淒慘兮兮的。
不是我說你,就這一小咪咪像蝦米一樣大小的膽子,還敢和我搶男人,切,我是很不想鄙視你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向你下黑手了,因為那樣會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對軒的侮辱。
好了,別哭了,掉那幾個貓仔給誰看呢?!又不是自己挨了槍子,至於喊成這樣麼,也不嫌丟人!
不過也不能怪你,都說有什麼樣的子女就有什麼樣的父母,我想你那麼孬,一定是隨了你父親。
親愛的艾德羅先生,喊喊也就得了,挨了兩個槍子能有多疼,還用得著你痛哭流涕?!男子漢大丈夫,上頂天,下抵地,流血不流淚。
給你的子女做好表率,別讓你的後代子孫都瞧不起你。
嘖嘖嘖,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是遺傳的吧?!那我只能說你們家的基因真不是一般的衰。」
被激怒的夜凌夢向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口下留情,口裡積德,我的心裡不痛快,那你的心裡我也不能讓他多舒坦嘍!
冥王已經學會什麼是處變不驚,什麼是淡定從容了,夢夢的嘴是沒有最損只有更損,出槍的速度是沒有最快只有能快,槍法準頭出齊高!
綜上,你已經能看出來了,沒錯,我們的小魔女一個沒忍住,手癢癢的掏槍把人給一槍崩了,兩聲尖叫,一個是葉麗斯·緹娜,原因是因為聽見槍聲,看見血興奮雞凍了。
另一個尖叫的就是艾德羅中年神經病大叔了,兩槍打中的都是手腕經脈處,兩個血哧呼啦嗚嗚直冒血的圓洞赫然呈在視野中,恐怖非常。
房間裡熟悉槍傷和人體構造的幾人只需一眼便明瞭,就這傷,沒個一年半載的細心調養是好不了的,就算將來被治好了,那手也是廢了,以後再也甭想拿不得起槍了,能不能握住筆和筷子都兩說。
這還不是最慘的,陰天下雨,氣候異常,天氣降溫等等稍有寒氣的天氣,那手就是個現成的靈敏度極高極準的測溫儀,瘙癢疼痛,讓人抓心撓肝,恨不得把手剁下來扔掉,比天氣預報還准,天氣預報還有發揮失常的時候呢,可它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啊啊啊啊啊,我要你生不如死,你個小賤人,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的手裡,不然,呵呵呵呵呵。」艾德羅陰測測的笑著,那粗嘎的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那眼神,如貪婪的厲鬼,眼裡泛著不懷好意和淫邪的光芒。
對於自己的傷勢還是有幾分瞭解的,在道上混的時間久了,經歷的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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