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夜帝軒的撫摸溫暖了她的心,夜凌夢就這樣安心的窩在了這個讓自己感覺安全的胸膛裡,述說著這些年都沒有跟人提起過的往事和疑問。
其他人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神情卻是與動作隨意不相符的認真,畢竟老大(好友)已經認定了她,那他們就只能把老大(好友)身邊的危險係數降到最低,畢竟連修羅門都查不到的事情幾乎沒有,所以他們要確定這個女人是否安全?以後會遇到什麼情況?及早做好準備還是沒錯的巫神傳全文閱讀。
「那個神父你認識嗎?為什麼那麼確定照片上的女人是你母親?」天王繼續問著。
「不認識,我記得那個神父當時年紀已經很大了,我在查找墓地的時候也順便找過那位神父,可惜沒有找到,我想不是去世了就是這個人不是在b市述職的神職人員。至於你說的為什麼確定照片上的女人是我母親,因為我跟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長的非常像,除了眼睛的顏色,我的是紫色,她的是黑色之外,幾乎一模一樣。」
身後的男人親了自己眼角一下,淡漠的說:「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相處的時間還不到一天,但她就是能感覺到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所要表達的是什麼,就像現在,一個親吻一句「乖」,是在說他喜歡自己紫色的眼睛,也是表揚自己表現的不錯他很滿意,接下來也要繼續這麼乖,這麼聽話。哼 ̄憑什麼聽你的?!某只小貓咪傲嬌了一下。心裡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不過被她自動過濾掉了,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一瞬間的撒嬌心理。
看著老大(好友)的動作和言語表示無語,什麼時候把內瓤換了,他們怎麼不知道這常年冰山加死火山的移動體變成活火山和溫泉體了,算了,下回就當沒看著(zhao)吧!
維爾斯實在是怕看多了張針眼,連忙插了一嘴,把天王剛想說的話給堵回了肚子裡,「想在首都b市找一位神職人員不易於大海撈針,畢竟z國的人口數量還是挺龐大的,也有可能就是這名神父出國了或者根本就不是z國的人。」
天王接了話頭兒,「不排除這幾種可能性。」
夜帝軒把玩著手中的秀髮,宣佈這一段告於段落,「繼續。」
夜凌夢知道這是讓自己接著說,也就繼續說了下去,其他幾位知道這是開始說第二個「東西」了,也都安靜了下來,細心地聽著,找出裡面的疑點。
「我記得一些小片段,裡面有柳梟說會愛媽咪一輩子的畫面,那是他在向媽咪求婚的時候說的,小小的我就在他們旁邊站著。」
這第二個「東西」很短,有價值的內容也很少,但是這些常年居於上位的人精還是聽出了裡面的不尋常。
海王首先提出了疑問,「為什麼你說那句『柳梟說會愛媽咪一輩子』時會有些猶豫?」
夜凌夢現在是有問必答的,她的直覺知道她,身後的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只要有他在任何人也不能傷害到自己,即使是他信任的兄弟和弟兄,也不可以,而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也願意相信他。夜帝軒像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一樣,收緊了自己的手臂,把懷裡的女人又抱緊了一些,親了親側臉。
幾個大男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夜凌夢的想法更絕,「隨他,愛怎麼地就怎麼地,愛親就親,愛蹭就蹭,愛抱就抱,反正別破相缺零部件兒就行!」
「我不確定那句話是不是他說的,我的腦海裡有聲音告訴我這句話是他在那個時候說的,怎麼說才能你們好理解一點呢?!嗯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嚴重懷疑自己有神經方面的疾病,因為正常人是不會 ̄經常看見明明不是自己經歷過的『記憶』卻經常在腦海呈現出來,為此我去看過精神科醫生和心理醫生。精神科的醫生說我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腦電波沒有異常放電現象,所做的相關檢查也證明我不但沒有精神病,大腦也沒有遭受到過撞擊,也不是藥物影響,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連醫生也不清楚。後來他建議我看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為我進行催眠治療,他說他發現我和正常人的記憶方式不一樣,正常人的記憶就像是攝像和照像--某一時間段內所發生的連續影像和某一瞬間發生的圖像所組成,而我的記憶除了在葬禮上的那一段,其他都只有照相的記錄,確切的說是我被趕出柳家--莫名空白的四個小時之前的記憶是這樣的,之後是和正常人一樣的。也許是我多疑了吧!我問醫生這種情況可不可能是催眠後的記憶植入或是精神暗示,又或者是藥物導致的,醫生說這是不可能的,他沒看出有記憶植入或是精神暗示的痕跡,至於是不是藥物他說現今國際上發現研發和已知的藥物都不可能導致這種現象發生,除非是失傳了的一些古老秘藥歸恩記。因為這位心理醫生在國際上還是很有權威的,所以最後的結論是沒有任何問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所以剛才 ̄我不是很確定。」
海王邊思考邊說著:「確實很古怪,被趕出柳家之前有四個小時是空白的,在這四個小時之前的記憶與之後的記憶方式不同,記憶方式的差別關鍵是在那四個小時的空白裡。」
維爾斯在海王分析完後提出了疑問,「你還記得那是在哪裡面發生的,當時是什麼情景?還有什麼人在場?」
「我只記得那個地方裝飾的很 ̄該怎麼形容呢 ̄非常奢華,奢華的都有些假了,給人的感覺很不真實,像是中世紀的歐洲城堡,又像是z國的古代宮殿,整個『照片』的背景都是黃金,黃金色的針織鏤空拖地窗簾,黃金的旋轉樓梯上是紅色羊絨地毯,地面是黃金的,非常光亮像是鏡子一樣,柳梟穿了一身黑色西裝,手裡拿著一個正方形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子看著媽咪,很開心的笑著,盒子看上去很古老,上面有雕刻花紋,不過看不清楚,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媽咪站在他的對面,穿著一件高束腰白色雪紡連衣裙,臉上的表情很開心很幸福。除了我站在他們旁邊看著他們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了。」
暗王插嘴,「地點詭異,據你描述的情況來看,一定不會是在柳家,柳家是富有,但還沒有達到那種『遍地』黃金的地步,可能真像你說的是哪個國家的城堡或是古代宮殿。柳梟手裡的那個紫檀木方盒我想有必要查一下,也許是關鍵。」
夜凌夢不用他們說就自動說了下去,「我想起來一件事,是有一個聲音說的,媽咪下葬的地方不是柳家墓地,是我自己找的,至於怎麼找的,花了多少錢,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就不知道了!」
天王接過話頭,再讓維爾斯那只腹黑妖孽打斷他的思路他會憋死的,「減少一個調查目標。」
夜凌夢聽見天王說完,開始說起第三個「東西」,「這個地方有些混亂。我記得媽咪死之前想見柳梟最後一面,而他竟然在陪他的未婚妻--現在的柳家當家主母禁春美做產檢!抱歉,我很氣憤。我要說的是,關於我媽咪的去世我有兩個記憶,第一個是我剛才說的我媽咪想見他最後一面,那是在醫院的手術室裡,媽咪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有好多血從她身體裡流出來,有個人的聲音告訴我說我媽咪已經死了,我問他我媽咪是因為什麼死的,他說我媽咪出了車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的。而第二個我記得是在一個大大的房間裡,有一張床,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上面躺著一個人,看不清面孔,但直覺告訴我那個躺著的人是媽咪。滿屋子都是血,好多好多血,滿眼都是紅色,濃稠的紅色液體像是要淹沒了自己一樣,而自己才是那個要死去的人,濃濃的刺鼻的血腥味兒令人作嘔,像是屠宰場裡的血腥味兒一樣,不,不是一樣的,屠宰場裡血的味道是牲畜的味道,而我能聞到那是人血,只有人血才有那股既刺鼻又腥甜的味道。畫面那樣真實,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覺應該是那空白的四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再之後,就是自己揣著母親的遺囑,被趕出柳家的畫面。我的直覺告訴我第二個畫面一定是我經歷過的,不然不會那麼真實,第一個畫面裡的那個人的聲音像是要把這句話刻在我心裡一樣,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昨天的酒會上我故意跟柳梟說『我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我會查清楚,只要跟你柳家有關,我要你柳家統統下地獄,絕子絕孫。』剛說完這句話,我看見他的神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像是怕我查下去,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過,之後殺氣充眼。如果昨晚沒有軒的話,一定是不能善了的。我想我的直覺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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