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不怕安寧的拳頭硬,每次打中他,都打的他連連吐血,也不怕雲惜玉的拳頭陰險,每次打中他,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他怕笙兒這個小丫頭。
明明小丫頭的拳頭是最沒有殺傷力的,卻讓他最為驚恐,只要是看到笙兒笑嘻嘻的揮舞著小拳頭朝他飛來,他就立刻驚恐萬分的躲閃,甚至寧願迎向安寧或者雲惜玉,被他們兩個暴打,也不要被小丫頭靠近。
到了最後,只要是一看到小丫頭靠近,魔皇甚至都忍受不了的慘叫,「啊啊啊,惡魔啊,小惡魔啊……」
「哈哈……」幾人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安心和雲澈寒望著這樣的一幕,也是忍俊不禁,沒有想到他們的女兒竟然如此的強悍,連魔皇都招架不住。
饒是如此,安寧卻也不會放過他,對著他拳打腳踢,用盡了力氣,只要是能夠將他打成十分傷,安寧絕對不打九分九,要知道,如果不是魔皇,安心和雲澈寒何至於與安寧分離十年?他們又何止於受進了磨難?
這仇,無論如何都要報!
「砰砰」的響聲不斷,魔皇整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皮球,被安寧揍到東揍到西,不停的在半空中翻滾著,無盡的血水飛濺,灑在整個玄魔山上。
「唉,真是沒風度啊!」望著這一幕,雲澈寒不由的感歎,他雖然是歎氣,可是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容,對安心說道,「果然是你調教出來的兒子,這麼個打人法,一點風度也沒有!」
安心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這世上,有兩種虐人的方式是最爽的,你知不知道是哪兩種?」
雲澈寒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哪兩種?」
「第一種,就是他前一刻明明趾高氣昂,自負自傲,自以為天下最大,下一刻卻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難以翻身!」安心眼睛望著兒子暴打魔皇,對著雲澈寒說道,「你說,這夠不夠爽?」
「嗯,的確是,很爽!」雲澈寒聞言,甚至都能夠幻想出來那樣的場面,有多麼的大快人心,接著問道,「那第二種呢?」
安心嘴巴一瞥,嘟了嘟安寧,道,「喏,這就是第二種!」
雲澈寒頓時無語。
不過,他臉上是無語的表情,眼睛卻是盯著安寧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安寧一對拳頭緊握,揮舞的密不透風,狠狠的朝著魔皇打去,那「砰砰」的響聲猶如一連串的鼓聲,不停的傳來。
魔皇慘叫的聲音不停的在整個玄魔山的上空飄蕩著,淒厲而又令人頭皮發麻。
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時的自他身上傳來,「啪啪」的響聲猶如一道最為驚艷的交響曲。
安寧一拳擊中魔皇的左臉頰,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跡,接著又是一拳打來,狠狠的砸在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