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楓新作,歡迎歸來。
本書著重描寫異界的修道之士,故有必要將修道階段做一說明:首先是滌殼一,二,三階級。接下來是初涉有三個階級,後來髑域有三階,在後來是修道三階,最後涅升兩階。之後經過雷霆劫,就進入下仙界,慢慢晉陞到中仙界,最後到上仙界成為仙霸和神將。
仙界佛教聖地!
晨曦的陽光撕開重重雲霧,佛光普照,一切是那麼的和諧,一陣曦風飄過,雲霧被撕的七零八碎,頓時四散開來漫向周圍,然而雲霧像是具有靈性似的,紛紛飄到佛祖身邊爭相獻媚……
少傾,佛祖睜開眼睛,手裡拈花一笑道:適才,吾聞得風與雲俱舞,慮及俄爾,終不悟矣,遂教於眾,雲與風,孰得之而舞?
佛祖的八弟子道善尊者開口道:「愈徒以為是雲有了風才會隨風而舞。」
佛祖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就在這時他的十弟子道龍卻反駁道:「心動!」
「哦?」佛祖頗感意外,他已經冥思了幾天了始終未果,但是道龍的一句話卻提醒了他,但是他畢竟是佛祖,他也是要面子的,便故做鎮定道:「何謂心動?」道龍此時卻傻眼了,因為他壓根都沒有想佛祖的那個問題,就是隨口一說,剛才佛祖冥思之時,他卻想著早晨的事……
早晨剛準備去做早禪時他的坐騎雙頭火麒麟卻纏著他非要讓他去幫他提親,他看上了道善的坐騎幻火龍,因為都同屬火性所以可以結為仙侶,但是前幾次火麒麟親自去提親人家幻火龍嫌他是兩個頭,某些事情不方便,便拒絕了,就這樣灰頭土臉了好幾次,他也漸漸由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在他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想到了他主人道龍,希望道龍能夠幫幫他泡到幻火龍,但是道龍和道善是個死對頭,他也沒辦法主動朝道善開口請求,最後火麒麟竟以罷工為要協拒絕載道龍去做早禪,道龍知道如果沒有火麒麟他得多花兩倍的時間,眼看時間快到了,無論道龍怎樣說火麒麟就是不動,道龍怒了,本來出家之人要戒嗔念,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了,所以一氣之下將火麒麟關進了匿絕亭,自己徒步去了,到了後偶遇道善,道善看了他徒步來便嘲笑他道:「稀有啊!堂堂道龍尊者竟然屈尊徒步!不知是心疼坐騎還是根本坐騎不願意馱你,要不坐我的幻火龍吧,肯定比你那兩個頭的玩意兒好,」道龍看了看他沒說什麼,但心裡卻不知道罵了他多少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容易生氣,或許是心沒有修煉好吧,以至於心動時常控制心智。話歸正題,,
當佛祖再次問道龍相同的問題時道龍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這時道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又開口說道:「這是風與雲的事,關心什麼事?師弟是不是糊塗了啊?要是糊塗了我有治病良藥,要不要啊?」
道龍惡狠狠的盯著他小生嘀咕道:「他nnd老子惹誰了,為什麼每個人都針對我?道善!你記著,早禪過後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嗯?道龍你在嘀咕什麼?身為佛教之人應戒除嗔念,但是你的嗔念卻這麼重,這對修煉心性極為不利,該罰!」隨即大手一揮一道金色的霧氣瞬間籠罩在道龍全身!道龍此時已經完全被禁錮住了,在他沒有心理準備下完全失去了法力,但是道龍是何其聰明的人見到自己將要受苦,便連連求饒道:佛祖,我錯了,徒兒一時愚昧犯下錯,望佛祖饒了徒兒,說著竟雙手合十拜了下去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佛祖見他十分虔誠也不好意思太認真,搖了搖頭道:「也罷!也罷!懲罰不是目的,只是要讓你明白佛法重在修心,只要你誠心向佛一切都能寬恕。」
隨即手掌一翻道龍全身一鬆,身體輕鬆了不少,身體上倒沒事,但是佛祖的威嚴著實令他恐懼,雖然對道善有成見,但當著佛祖的面也不好發作。就這樣憋了一肚子火的道龍做完了早禪,剛出了佛殿不遠又遇到了道善,真是什麼怕來什麼,人未到聲先至,大老遠就喊:「哎呦喂,我以為不可一世的人有多大能耐,原來就只有下跪求饒的份,要是我,我就守住男人的尊嚴,「說完朝道龍冷哼一聲騎著幻火龍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道龍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人家都犯他n次了,雖然不能斬草除根,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斃,看著火紅色的祥雲漸漸遠離他的視線,他對著這片雲自言自語道:「道善,注意別讓我趕上你,等你走遠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你給我的榮耀我加!倍!奉!還!」說著像離弦的箭一樣朝向道善消失的方向……
一路上道龍將法力提升到極限盡量追上道善,身邊的雲被道龍吹得四散分離,等到追上道善時已經快到了道善的府邸,沒有準備雙手合十,一道金色的法力打向了道善,這一打完全沒有殺傷力,只是單純的引起道善的注意,只見這片金色瞬間變成無數鋒芒,從身後向道善刺去,眼看就要刺中道善,卻見鋒芒卻融化在了道善身後一道無形的屏障中,待鋒芒消失道龍也穩住了身形,從手中幻化出一把方天化戟,週身金色的光暈流轉,直衝道善而去,反常的是遇到此景,道善還是穩如泰山,道龍很是疑惑但是沒細想,速度不減反增,眼看就要刺到了,手裡的方天化戟卻和自己失去了聯繫,消失在了那層屏障中,頓時周圍的雲層轉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金色的祥雲瘋狂的匯聚,轉眼間原來的道善變成了佛祖,
道龍一看,忍不住摀住嘴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還嘲諷道:「打不過就打不過還變個佛祖來嚇唬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今天我們新帳舊帳一起算!看招!」佛祖瞪了道龍一眼道:「嗯?道龍尊者到現在了還執迷不悟嗎?你以為道善尊者能夠擁有沒收你武器的能力嗎?」
道龍一時沒有分清楚不禁疑惑道:」啊?」
佛祖接著道:「好了你也該到凡間去磨勵磨勵了,這麼多年我也把你給慣壞了,去吧!」佛祖大手一揮,一道強力禁制將道龍打入了凡間。道龍呢?只有倒霉嘍,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下去了,邊下還邊想:「牛什麼牛,臨走了還那麼瀟灑的大手把我一揮,真想送我上西天是吧!等著吧!等老子有一天親自把你從那破佛陀上踢下來,讓你給我洗腳、擦腳、捏腳、**我熏死你,哈哈哈……啊……
辛月國皇宮內
辛月國可謂是神州大國,但是由於連年戰事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漸漸的辛月國有點力不從心了,國家也是每況愈下,整天把國王弄得焦頭爛額,
此時國王也無心理朝政,因為他的一位愛妃要給她添子嗣了,
此時他正在怡紅閣外來回踱步,焦燥不堪,要知道辛月國的疆土大部分屬於北漠一帶,甚是貧瘠,前段時間北漠前線來報說從北漠邊境無故出現了一些不知名的動物(準確說應該是妖獸)它們橫行肆虐,那裡的莊稼和百姓無一倖免,而且又有向內部擴展的局勢,而此時南方的雄諾國正蠢蠢欲動,想要一舉吞併辛月國,而此時皇帝的飄渺妃又難產,內憂加外患,皇帝是一愁莫展,要知道這並不是飄渺妃的第一次難產,而是第八次了,就為這個孩子生了八次就是生不下來,也不知道是人是妖,反正皇帝心裡那個糾結啊!飄渺妃為這個孩子懷了五年零五個月了,自從四年零八個月前孩子就有要出生的跡象了,但是又生不下來,之後每隔幾個月就會出現臨盆的跡象,把這個飄渺妃整的是死去活來的,幾欲尋死。
但都沒有成功,此時產房內又出現了產婦哭的死去活來、稀里嘩啦!而這一次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哭一會就消停了,而是足足喊了一個時辰,最後嗓子都喊啞了,還是樂此不疲的低聲呻吟著,
此時嬰兒頭已經漸漸漏出來了,接生婆已經快把嬰兒頭拉出來了,當拉出來的那一刻,那嬰兒突然眼睛一擠開口道:「美女婆婆,你好啊!不知你非要讓我出來幹什麼啊?」那接生婆哪經歷過這場面,頓時暈了過去,而此時兩個宮女也嚇得驚慌失措,一時競忘了逃跑,其中一個倒還好些,知道顫顫兢兢往外爬,而與此同時那嬰兒已經自己出來了,盤腿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由於驚嚇過度而狂抖不止磕頭的宮女,此時另一個宮女已經顫顫兢兢的爬出去了,
皇帝看到宮女出來了連忙上前問道:「愛妃的情況怎麼樣了,生沒生出來啊!如果沒有我要處理政事了!」說完竟轉身欲走。宮女見皇上要走連忙爬倒皇帝身邊扯著皇帝的褲子一個勁的指著屋裡並不說話。皇帝索性不問她了,闊步走進了怡紅閣,一走進去他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孩子(暫時不知道性別)坐在床塌邊好奇的環視四周,邊看邊咯咯直笑,當看到門口處時,那嬰兒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開口道:「皇帝老兒,別來無恙啊!」
「啊?」
皇帝一聲驚呼,但是皇帝倒沒嚇暈,卻把飄渺貴妃嚇暈了!
皇帝倒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他很冷靜的對宮女說:「去…去…把衣…服…給他拿來…讓…他穿上。」
皇帝表面上很冷靜心裡卻很恐慌,就這樣,那嬰兒穿著衣服大搖大擺出去了,在穿衣服的時候皇帝看清楚了,是個男孩!皇帝站在那裡背後涼颼颼的,像經歷過寒冬一樣。目送小人精出去過了好久他算是清醒過來了,也漸漸明白,不管他是什麼東西終究是自己創造出來的,這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他思襯道:但願他擁有那吒的病別擁有木吒的命。雖然他飽經風霜,
但還是顫顫兢兢的問旁人道:「他…他就…這樣…誕生了?生下來還會走路還會說話?這就是朕的龍子?還是我厲害,一炮就打的這麼響!上天賜予他給我!這一定會是一個好兆頭?」就這樣皇帝自我陶醉了一番,準備迎接一大堆的阿諛奉承時,卻出奇的靜!這是歷史頭一遭啊!本以為這些下人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才閉口不言,剛要責罰,一轉頭……咦?人呢?低頭一看都在喘氣呢!只不過是躺著喘氣!於是皇帝隨意的踢了幾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近侍,發現都很爛泥一樣,皇帝也沒心情跟這些下人較真,遂快步走了出去,不管好壞,他都要找回太子,和他一起挑起辛月國的擔子!(小編:一個嬰兒啊!別累壞了!)
一出門剛準備叫下人尋找時,卻發現他像個大人似的坐在台階上,雙手杵著下巴,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遂皇帝和他一起坐在台階上欣賞這夕日的餘輝,並把他摟在懷裡道:「我們祖上都是道字輩的,我叫道宇,你是我的龍子所以你叫道龍吧!」
那嬰兒聽完後一把推開道宇道「你怎麼知道我叫道龍啊!」道宇被問的一頭霧水道:「我不知道你叫道龍啊?這是我剛給你起的名字!」
道龍驚呼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失傳的狗血鏡頭嗎?這也太狗血了吧!好了好了!本來我要說我叫道龍的,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正在父子倆其樂融融之際一侍衛突然跑來稟告:「皇上不好了,雄諾國進犯了,他們勢如破竹,已經連續攻下兩座城池了,如果我們再不有所反映,我們辛月國有可能再無退路啊!還望皇上盡快定奪!」
道宇氣憤的站起來道:「太放肆了,朕已經退縮忍讓到了這一步了還不夠?現在又來進犯,好了傳令下去這一次朕要御駕親征,朕不能眼看著朕國的子民淪為他人的階下囚,這一次我要魚死網破。」
那傳令員一聽皇上要御駕親征頓時跪在地上磕頭道:「三思啊!皇上,無論怎樣您不能有事啊!如果您出現什麼意外,那我們辛月國注定無望啊!」皇帝無奈的笑了笑道:好了,不用說了朕意已決,你從部隊中抽取一千士兵,掉回宮中,保護太子,剩下的一起隨我去!」
說完又轉過頭摸了摸道龍的頭道:從現在起你就是辛月國的皇上,在我走後,你就跟著這位叔叔走,他會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畢竟你出生的不是時候,作為朕的龍子,朕不想親眼看著朕的太子成為別人的奴隸。」道龍一聽連連擺手道:「別介,我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而已我不能擔此重任!再說了,我怎麼這麼不幸!剛出生就快成了孤兒了!」道宇安慰道龍道:別怪父皇,我也是沒有辦法的。」無奈的轉身對傳令員道:好生照顧太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傳完最後一道命令就回來吧,幫我照顧他們母子兩!」
遂無奈憤懣的離開!
一個月後道宇因御駕親征時奮勇殺敵,誤中圈套被亂箭射死,很快辛月國淪陷,飄渺妃因絕望上吊而死。此刻傳令員焦急的來回踱步道:皇上您快點轉移吧!否則我國真的要亡啊!
道龍傻笑道:轉移?東南西北四門都被敵人圍攻,我們逃到那裡去?所謂這也許就是困獸之鬥吧!」
傳令員道:皇上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最神秘,那個地方一般人是進不去的,我想你躲在那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道龍眼前一亮道:什麼地方?快說!」
傳令員一字一句的說:「供奉殿」
道龍趕緊跳下床拉著傳令員道:「那就快走啊!楞在這挨刀是吧!」
傳令員道:「好了,咱們走吧!」
一出門站在閣樓上就看見一大批舉著雄諾國的旗幟的人湧入皇宮,傳令員忙叫不好,轉過身對道龍說:「皇上,我恐怕不能保護你了,大軍已入,我先替你擋住他們,你順著這條小道一直走,走到盡頭向左拐走上一段距離就到了,永別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我要到先皇那兒去交差了!快走!」
說完徑直衝向下面的人群,還未等道龍說一句感謝的話就消失在了人流中,道龍見勢不妙撒腿就跑,後面不知有誰大喊:「活抓那小孩賞貝一千。」
道龍邊跑邊罵:「好歹我也是皇上就值一千啊!能漲點嗎?」
可是沒有人聽,都是一個勁的追眼前的小東西,在他們眼中,此時是白花花一千兩貝在跑,誰都不願意放過這麼好的發財機會,都爭相追趕,道龍邊跑邊看哪有洞就往哪鑽,其他人都無可奈何的跟他一起上竄下跳,畢竟競爭力太強稍不注意錢就和自己無緣了,所以所有的士兵不得不陪他玩躲貓貓,說來也怪,他一個剛出生一個月的嬰兒怎會有如此本事?大家別忘了他的真實身份,加至他在娘胎裡呆了五年,吸收了太多的先天精元,所以現在看起來很小,其實他也有五歲了。
話歸正題,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前來追他的人是越來越多,他看到旁邊有一個破舊的房子想也沒想就一頭扎進去,穿過院子跑到了正廳,由於門檻太好,所以他只得爬上門檻試圖翻過去,但是門檻太高他用力過猛翻過了頭,人像個皮球一樣朝裡面滾去,一直滾到不能再滾為止,但奇怪的是追兵並沒有追來,但道龍並不好奇,反而很晦氣的摸摸被撞歪了的鼻子罵道:「這就不能安寧點嗎?事多的跟事兒媽一樣。氣死我了!」
說完還捶牆跺腳。對強是好一頓蹂躪,正在他洩心頭之恨的同時一聲如殺豬般的號叫衝破雲霄,然後就抱著腳痛哭!
原來他沒有穿鞋,蹂躪牆時不小心踹到了牆角一個不起眼的凸起物上,頓時嚎叫的呼天搶地的!此時他可無暇顧及身邊其他的變化,但是他的身邊確確實實變化著,他自己站的這塊地板在下沉,同時自己站的前方的地板縫隙之間升起了一堵牆,把他硬生生的隔在了裡面,頓時眼前一黑他什麼都看不見了,道龍抱怨道:「佛祖啊!你不會是想把我關在這裡進行閉關吧!就算嗔念消了,那我也成了一個廢人了啊!我才出生一個月啊!我可不想再去投胎啊!」
正在他自怨自艾時看到前面有一絲亮光,已經絕望的他頓時又燃起了生的火苗,三步並作兩步走,快速朝亮點走去。可是無論怎麼快速走,那亮點卻始終未曾靠近,似乎亮點也在移動,也不知道龍走了多長時間,在他實在走不動時癱坐在地上,原本生的火苗也熄滅了,但是當道龍放棄後,那亮光似乎不想放棄道龍,亮點時隱時現,忽大忽小,由遠及近瞬間向道龍飛來,眼看快靠近了,又突然停止了,不再向前。
道龍可不想錯失這大好時機,立即向那亮光靠近,等到完全靠近這亮點他才看清這亮點的源頭竟然不是什麼出口的亮光,而是一把質地晶瑩的水晶玉斧,此斧通體晶瑩不斷的向外放射出點點星光,同時一團淡淡的霧氣籠罩在斧頭的周圍,一看就知道這是非凡品,道龍苦笑道:「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因禍的福吧!」
趁著這斧頭的亮光,道龍才看清了自己所處的位置,自己原來處在兩道牆的夾縫中,前後都是一片漆黑,無法知道哪邊是出口,索性他也破罐破摔愛哪頭碼頭,隨便哪頭都行。於是道龍藉著斧頭的亮光慢慢摸索著向前走,可是無論怎麼走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沒有盡頭,可惜身邊又沒有什麼可以做標記的東西,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了斧頭,想到這他把拿斧子的手鬆開,奇怪的是那斧頭並沒有掉落,而是漂浮在空中,他繼續前行,果然不出所料,在走了一段時間後又走到了原點,再一次見到斧頭他有一種想死的感覺,這個密道是個圓形,當他明白這一切他大呼:「坑爹啊!什麼鬼地方啊,害老子浪費這麼多寶貴時間,不知道我們初生的太陽是最具朝氣的嗎?難道等到我們風燭殘年了才放我出去嗎?難道我有長得這麼衰嗎?」
看著斧頭不斷釋放一圈圈的靈氣,他索性也泰然了,開始平靜下來借助斧頭的靈氣開始修煉了,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在這類似監獄的地方,他也迷茫了,本來是九月懷胎生他的但是他死活不願意出來,呆在母體內吸收母體的精元以助修煉,五年過去了,他也入道了,正準備幹一番大事業,現在卻在這鬼地方,這也許就是因果循環,報應啊!但是話又說回來,禍福相依嘛,正在他絕望之際,斧頭所散發的靈氣驟然膨脹,散發出攝人的鋒芒,那些被散發的鋒芒在脫離斧頭後又重新匯聚,由點入面,由面入體,由體入形,不一會兒,那些重聚的鋒芒組成了一個足以另道龍震撼的形態———一把似電鑽的東西,這個似電鑽的東西在斧頭的指引下開始順時針旋轉起來,進而向牆壁開始慢慢的移動,茲……斧頭的靈力所幻化的電鑽同牆壁一接觸,剎時間,火光四濺,風起雲湧,一股莫名的怪風驟然湧起,強大的氣流差一點沒把道龍刮飛,他勉強撐住身體看著這奇異的一幕,不一會兒那刺目的藍光轉化為靛青色,同時電鑽逆時針旋轉,剛穩住身形的道龍又反方向的被這莫名的勁風吸了過去,嘩……就在道龍的臉快要接觸電鑽時,一聲巨大的哄鳴聲應聲響起,下一刻,道龍已經被莫名消失的電鑽閃了,臉沒有接觸電鑽而直接接觸了大地,突如其來的亮光使道龍不禁遮住了自己的雙眼,透過指縫他說出了一句耐人韻味的話:「咦?這又是哪?老子又活了嗎?」放眼望去,蔥鬱的樹林裡伴隨著裊裊煙霧升起,四周全部籠罩在一層煙霧中,像人間仙境一般。旁邊的石縫中淙淙的流水敲打著下方的岩石,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思,林中不時有飛鳥嘰嘰喳喳的叫著,因為這如人間仙境一般太迷人了,下一秒他顧不得刺痛的耀陽,像一隻猴子一樣上竄下跳,熟悉這兒的環境。走進一看,這兒並不像外面看的那樣美妙,毒蟲遍地,荊棘漫野。稍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隕命於此。
林間的一間小茅屋
一位身披粗布大衣滿臉黝黑的白鬍子老者摸著鬍子在屋裡時不時的踱步,他臉上的黑污和花白的鬍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看就知道他很邋遢,但是再髒的污垢也掩蓋不了他飽經風霜的歷閱,那臉上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就是很好的證明。他思索道:「按照藥籍上的指示,』鎮氣丸『應該就是把他體內的真氣儲存起來,?可是為什麼給猴子吃了反其道而行之呢?看著爆體而亡的他,眼神越發凝重,除了惋惜猴子的命運,還有自己屢屢不得意的愁悵。他就是號稱』書獃子術士『的黎玉,他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因此被其師傅譽為最有前途的徒弟,但是幾千年過去了,自己的同門師兄都陸續得師傅真傳,唯獨他還是一位連什麼都不是的書獃子,但是他因此得以遍觀群書,可是就是書讀的太多,讀混了,故終其一生都沒有將其昇華領悟,現在還是一位普通的煉藥師,看著身邊有的師兄的徒弟都得師父真傳,他也沒有什麼資本傲立於此,故早在一千年前他就找到這隱居起來,奇特之處就在這兒即不在天界又不在地上,而是在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