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兒,該改口叫師兄了。」楚澤衣把手放在她的面頰上輕輕摩擦,奇異靈氣的滋養完全不一樣,她結嬰後的皮膚如凝脂般的潤滑,讓他愛不釋手。
「師兄?」葉卉搖頭,道:「好像怪怪的,還是叫師父好。」
「要不叫夫君。」楚澤衣眼睛晶亮,含著希冀。
葉卉還是搖頭,摟住他的脖頸,低眉淺笑,道:「那是私下叫的,我還是喜歡叫師父,想被師父寵愛,就像寵愛自己的女兒那樣。」
「叫什麼都好。」楚澤衣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寵溺的道:「只要我的卉兒喜歡就行。」眼中露出情意,低頭吻住她,越吻越熱烈,竟有受不住之勢,猛的撕開她的衣襟,將她身體抬高,張嘴含住胸前粉紅色的部分。
「別……白龍它……」葉卉被他吻得渾身酥軟,心頭還有理智,若是被那只靈獸看見,豈不是要羞死了。
「他入定了,想必是準備進階金丹期,沒有幾年的時間醒不過來。」楚澤衣喘息著道:「卉兒快給我,都三年多了,為師等得好辛苦,你說過等結嬰一出來就要的。」
他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揮手發出一層黑霧,將遠處的白龍隔離視線之外。
「可是千月界外面的早早就聚集了厚厚的雲層,大九道天雷在等著呢,是不是先出去處理完了,再進來那什麼……」她已經感到外界的上空密密實實的雲層,聚而不散。那年大哥結丹也是這樣,外界聚滿了烏雲,出去了之後才降下九道天雷,被大哥接連寄出去的法器打散了。
「不要管它。」楚澤衣抱著那具細軟的身子,感到一**的從戰慄身上穿過,血液全部沸騰起來,弄得他苦不堪言,心愛的姑娘卻不怎麼專心。
他動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再三兩下把自己剝了個乾淨。
望著眼前粉嫩的少女酮體,他什麼也不去想了,直接按倒地面的草坪上,分開她的雙腿,將他幾乎要焚燒的源頭送進去……
「卉兒,你這裡好緊……嗯嗯……」楚澤衣被她緊密的包裹著,舒服度非言語所能形容,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呻吟,用力向前挺去。
「痛……師父,輕點……」葉卉皺著眉頭道,被貫穿的疼痛讓她臉色發白,幾年沒做,不太不適應他的巨大。
楚澤衣的動作停了下來,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一滴滴順著耳旁淌下來,滿面難耐的望著身下的蹙眉的女子,低頭吻住了她顫動的胸部,伸出手指在兩人結合的部位輕揉著她的敏感。過一會兒見她不再那麼難受了,他繼續剛才的動作,但怕弄疼了她,使出的力道十分輕緩。
葉卉用雙手扒住他肩頭,瞇著一雙迷濛的眸子望著壓在身上的男子,嬌嫩的皮膚呈現誘`人的粉紅色,嘴裡發出很不自然的喘息聲。
「不要這樣了,師父……快……要快些……」她雙手緊緊的攀住他,急切而迷亂的催促著。
楚澤衣喘了一口氣,將她的兩腿分得開開的,加緊了動作……
接下來他們一直持續著這種癲狂,只是地點從室外移到了室內。
在他新建成的卉澤居的三樓裡,一張圓形的大床上,他一次又一次給她帶來喜悅,慶賀著她的元嬰之典。
…………
「卉兒,恭喜你成為天穹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嬰修士。」
數日後,楚澤衣抱著葉卉走出了卉澤居,在樓前的石椅上坐下來,把她側身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住她的腰肢。說著慶祝的言辭,只是聲音略帶惋惜,如果不是她受傷耽誤了十幾年,她還會提前結嬰。不過七十三歲結嬰,恐怕恆古未有,足以駭俗。
「你要永遠這樣抱著我嗎?」她摟著他脖頸,盈盈的笑著。
「有何不可?」他反問,抱住她的雙臂緊了緊,眉間全是被幸福籠罩的光彩。
「師父,我結嬰後的仙靈氣更加高級,這幾天一直在做那件事,你可是得到些了?」她輕聲問,眼神流露著關心。
「我想應該是進入後期的時候了。」楚澤衣笑著點頭。
「這麼說師父很快會成為天穹有史以來的最年輕的元後修士了,若是在修仙界傳開一定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是啊,我們的消息一經傳開肯定會驚掉說有人的下巴。」
仙靈根資質一萬年才出一個,但若是女子大都遭到迫害,像蓮息夫人,鳳蕊真人——不但本人,連同家人和所在的師門也會被牽連。
好在她很是幸運的一個,雖然劫難不少,且都逢凶化吉。
第二天,他們牽著手走進修煉室。一個開始衝刺元後,另一個剛剛進階元嬰需要穩定境界。
又過了數年,楚澤衣穩穩的邁入元嬰後期,時年一百六十三歲。葉卉也在同一期間穩定了元嬰期的境界,時年七十七歲。
從千月界出來那天,已經是進入之後的第五十年個年頭了。
期間,李秋冷進階金丹外出遊歷,隨後是葉卉進階元嬰,楚澤衣衝刺元後,葉卉穩定境界,最後一年白龍結丹醒來。
剛離開千月界,瀰漫天空數年之久的黑壓壓雲層在瞬間的就滾動起來,伴隨著驚人的閃電,震驚天地的雷鳴一道接連一道砸了下來。
不必楚澤衣出手,葉卉寄出法器,連續九次,將隨之而來的大九道天雷全部打散了。楚澤衣隨後劃出層層結界,將雷擊散開產生的破壞力全部圈在一個點上。他已是元後期的修為,做到這些非常容易。
他們所處的城池叫昆州城,在大昆彌十分有名。城主於浩然是天清門晨月神君的大弟子,六十多年以前曾經率領弟子們保護空間法寶有功,被門派嘉獎了大量的靈丹靈草,連續培養了一大批門人,光築基弟子就增加到了五十人之多,練氣弟子增加到數千人。
昆州城向來風調雨順,氣候宜人著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四年前,城市的上空就聚滿了層層的烏雲,遮天蔽日,終年不見陽光。所見所聞之人,無不以為奇事,成為怪談。
但今日一早,盤踞四年之久的雲層不但並有減弱,反而增強。方圓百里的天空,漆黑如墨的雲層越聚越後,不時的夾著一道道閃電和震撼天地的雷聲在當空霹下來。
有經驗的修士自然知道不是普通的雷聲,一定有金丹修士在本城結嬰。
元嬰修士的雷劫破壞力非常恐怖,雷擊過後,只怕他的昆州城也要滿目蒼夷了。
於城主大驚失色,急忙飛向半空去查看。
但見雷劫的中心,城南數里之外——
一男一女兩位元嬰老祖漂浮在半空中,男的單手劃出結界,控制雷劫外洩。女的拋出法器,輕輕鬆鬆的擋下大九道天雷。
雷聲過後,周圍建築物和城內百姓無一損傷。
「宇航神君,柏依依師妹,不對,應該是柏葉卉師叔。」
於城主喃喃的自語,眼中流露出強烈的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失蹤了五十多年之久的宇航神君和柏葉卉居然會在他的昆州城神秘出現,而且其中一個到了元後期的修為,另一個卻已經進階元嬰。
「他們才多大的年紀,兩個人歲數全加起來也只有二百來歲吧,怎麼就都成了元嬰老祖了呢?」
可憐他都三百多歲了,還是個金丹中期,於城主突然有吐血撲地的衝動。
昆州城裡的大街小巷人山人海,從修仙人士到普通百姓,全部駐足仰望著天空,觀看難得一見的奇景。
大九道天雷被擊破之後,聚集天空七年之久的雲層很快消散,露出了久違的晴朗天空。萬里高空一片瓦藍,空靈而澄澈。
城中一片沸騰,傳來百姓們熱切的歡呼聲。
「他們如今都是天清門的老祖,貴不可言,我應該持晚輩之禮過去拜見。」
於城主這樣想著,正想付諸行動。
卻見兩道迅疾的光芒沖天而起,向天際飛去……一個輕輕的眨眼,光忙便消失蹤影了。
他呆呆的望著早已沒有人影的天空,忽的醒悟過來,招來門下弟子,大呼道:「快,快給門派發去傳信符,喜事,大喜事……」
五十多年前,柏葉卉離奇失蹤。宇航神君向整個修仙界發出了挑戰,成就了不朽的神話,數年之後也神秘失蹤。一度成為修仙界最熱烈的話題,有人高興,有人惋惜,也有人難過。
天清門當時派出無數弟子到處尋找此二人,同時期他也接到師門發來的尋人信函。卻是做夢也想不到,五十年後的今天,會雙雙在他的昆州城裡出現。
「我們天清門又多了一位元嬰修士。」於城主狂喜不已,他決定發出傳信符之後,立即飛回師門去看看。
葉卉把彩雲塢取出來,拉著楚澤衣一起坐在上面。
「還在想從前的事情?「楚澤衣見她還在出神,出聲問道。
「六十多年,天清門派遣弟子去十萬荒原進行歷練,回來的時候,我來過昆州城。不過那時,我是柏依依的身份。」
葉卉想起那次的事情,為了保全空間法寶,他們被碧海門的修士追趕。於城主化整為零,分成八支小隊向不同的方向離開。自己和紅師姐、畢南風、韋家兄妹一路向南飛逃。但是丁霜丁雪出賣了他們,被隨後趕來的飛雲子追殺,自己萬般無奈,使用血禁之術與敵人同歸於盡。
仙魔大戰期間,韋家兄妹被接回家族避難。紅師姐還是築基期,畢南風倒是進入金丹期了,他那樣的變態性格怎麼就沒被心魔困住。
她已是元嬰修士,就算師父不在身旁,仗著幽冥神火的威力足能自保。畢南風就算再神出鬼沒,她也不擔心了。
楚澤衣伸出雙臂攬住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低頭在那張唇上親了一下,道:「誰想到你那時會附身在柏依依的身上,不過為師發誓不會再讓我的卉兒受苦了。」
葉卉的心頭被溫情溢滿,摟住他的脖頸回吻,然而不過片刻,她就推開了他。臉色有幾分慌張,低頭整理衣襟,該死,衣服都弄亂了。
「怎麼了?」楚澤衣吻得進入狀況,被突然推開很不樂意。
「師祖……」葉卉臉色發白,道:「那個,你父親會通過陰陽鏡看到我們,羞死人了。」
在千月界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因為那是個封閉的空間,但出來了可不行。想起自己曾在陰陽鏡上封印了一道魂力,她就後悔的要死,她怎麼那麼傻,連**權都出賣了。
「你啊,自作自受。」楚澤衣微笑著,抬手在她的額頭輕彈了一下。
「你說,師祖,就是你父親,現在會不會正在偷看咱們?」葉卉問,一想到有雙眼睛也許會在暗中窺視,她就有掐死自己的衝動。
「放心吧,父親沒有那種嗜好,他很君子的。」楚澤衣笑著說道。
葉卉想起來一件事,道:「你父親讓我轉告你的那件事,就是不要殺商九娘了,你怎麼看?」
楚澤衣默然不語,眼中的情緒意味不明。
「我想你父親是喜歡商九娘的,但是為什麼不娶她呢?」葉卉伸手托著臉頰道,「是不是迫於家族勢力?」師父的家族很多事,她是領教過的。
「他們從小定的娃娃親。」楚澤衣淡淡說了一句。
定的娃娃親——誰,師父的父母親嗎?
葉卉瞠目,可是楚飛揚為什麼騙商九娘說從沒喜歡過她呢,是讓她死心嗎?商九娘也真夠猛的,得不到就毀滅,再玩盡天下男人。
看了楚澤衣一眼,撇撇嘴,如果師父也沒良心,我也那樣玩。
「你想什麼呢?」楚澤衣見她怪異的眼神,不禁問道。
「沒有,什麼都沒想。」葉卉哪敢說出來,忽的指著雲層下面道:「咦,地面上有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