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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3第三十二章 被制住 文 / 冷卉

    葉卉回到宿舍,立即進了千月界,硬是在裡面呆了將近兩個月。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沒出來。偶爾聽到宿舍傳來的波動,她打開空間簾幕看過去,總是看見畢南風推門走進來,在室內來回移動的身影。

    不過她這段時間也沒閒著,一直在修習炫天築基真訣,偶爾看看玉簡,煉煉丹藥,整理一下藥田。有時候她也寂寞,覺得自己應該養一隻靈獸,但凡俗世界可不容易弄到靈獸。

    因為煉丹煉得勤,她已能煉出七階丹藥,勉強邁入煉丹大師水平。可惜每煉十爐只有三層四的出丹率,餘下七爐要麼炸爐,要麼火候不夠,半生不熟。

    但三四層出丹率在修仙者眼中也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在修仙界又有多少煉丹大師。很多煉丹師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十之一二,二十之一二的出丹率。培養一個煉丹師所投入巨大的財力和物力,足以使一個中等修仙家族破產。所以很多小修仙家族寧願煉一些成本低廉的初級丹藥,稍微高級一點的根本不敢嘗試。

    別的煉丹師顧慮藥材來源和價格問題,葉卉卻沒這方面的擔憂,她持續不斷地煉丹,熟能生巧,煉得多了,手法也就提高了。

    一個多月以後,畢南風一連半個多月沒再來過,不知道是死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她可以刑滿釋放了,與世隔絕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這天午間,從千月界出來,呼吸一口外界的空氣,真是爽快。

    白玉珮發覺她出現,立即從床下鑽了出來,它也聰明,知道畢南風不好惹,葉卉不在期間就藏了起來。輕輕一彈,向她的手上落去,葉卉只好伸手拖住它。

    「你是誰,為什麼躲在玉珮裡?」葉卉用元神觸探過去,神識能搜尋,卻做不到交流。

    「我是千巖魔君,魔界至尊,至於為什麼躲在玉珮裡,我也不想,我是遭人陷害。」

    「吹吧,千巖魔君,還魔界至尊,魔界至尊都你這麼廢材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被人弄到玉珮裡,呵呵!」葉卉忍不住嘲笑道。

    「都說了,我是遭人陷害。」千巖魔君怒道。

    「遭人陷害也是廢材的一種無能表現。」葉卉潑冷水道,「天才會遭人陷害嗎?」

    「女人都像你這麼聒噪嗎?」千巖魔君冷冷地道:「臭丫頭嘴刁人醜心惡,當心沒男人要,臭在家裡。」

    哈,敢跟她叫板。葉卉幾步來到後窗前,一個揚手把白玉珮扔出百米之外,只見一道白光一連越過好幾個樓層,掉入後院的荷花池裡。

    小樣,姑奶奶還整治不了你。

    葉卉拍拍手,正想走開,不料那白玉珮從荷花池飛出,劃過百米高空,向她的手上飛來,葉卉本能地閃開。可白玉珮似乎賴定她,一個迴旋,又飛過來。

    葉卉閃來閃去,很是氣惱,抬手寄出奪鋒劍向白玉珮刺去,玉珮十分凌厲,輕輕閃開。葉卉一怒,奪鋒劍化作十六柄飛劍,上下左右每個方向四柄劍,分作四個不同的方向刺去,不想又被那白玉珮很容易地躲開。

    哼,難道她連一個小小玉珮也制不服嗎?

    金碧如意和光珠也脫手寄出,三**器同時攻擊,可那玉珮神出鬼沒,勢如疾風,連它個邊沒沾到。

    葉卉氣極,又連召出兩件法器攻擊,五件法器發出劇烈地光芒,以鋪天蓋地之勢把白玉珮緊緊地迫在中間,誰知白玉珮尋了一個光幕薄弱的環節一閃而出。懸在空中連連晃動,竟是得意非常。

    葉卉見狀大怒,正想再召法器去圍攻。忽然感到腳下搖晃起來,再看周圍牆壁道道龜裂,緊接著是窗欞,板壁,磚頭,一塊塊地墜落。

    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一道橫樑憑空砸下來。

    眼見有活埋地危險,葉卉使了個千雲閃,身形一閃從窗口飛出去,隨即拋出彩雲塢,躍上了雲層,從空中向下俯視。

    只見芙蓉境九號樓像碎裂後的豆腐一樣,層層剝落,大塊大塊地岩石和木板,像雨點一樣掉落地面。

    一陣驚天巨響過後,整座樓房全部坍塌,隨之掀起地煙塵把周圍一切景物都掩蓋住,什麼也看不清。

    五**器同時爆發出的威力,一座美輪美奐地樓房被徹底毀掉。

    幸好阮竹星去上課,沒有被波及到。

    葉卉抬眼看見那白玉珮還懸在半空中,投去狠狠地一瞪。她真恨不得把它大卸八塊,扔進粉碎機裡粉碎,再投進抽水馬桶,衝進下水道。

    白玉珮大概知道闖了禍,變得老實多了,慢慢地飛來,似乎感覺到葉卉的憤怒,飛離她幾米之處,卻不敢過來。

    葉卉再懶得理它,使出五**器,令她靈力大減,吃了兩粒補靈丹,盤坐雲層上調理身體。

    白玉珮見她不理自己,逐落在彩雲塢上,又一彈,到了她的腰上,腰上的衣帶無風自動,搭在白玉珮上纏了兩道,很快繫了個死結。

    白玉珮得意地來回悠了幾下,然後老老實實地呆在那裡。

    宿舍樓倒塌,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引得不少人來看熱鬧,適逢課間休息,看熱鬧地包括一些學員們,阮竹星也在。

    阮竹星看見倒塌的是自己住的九號宿舍樓,驚得目瞪口呆。

    葉卉選了僻靜之處下了彩雲塢,來到她的身後,拍拍她的肩頭。阮竹星轉過頭,一雙驚喜眸子地望著過來,道:「仙子姐姐你這段時間上哪去了,我好想念你。」

    「出去玩玩罷了。」葉卉指指前面,道:「眼下怎麼辦?」

    「哦,沒事,換一棟樓住就是了。」阮竹星不在意道。樓裡很多有值錢的物件,光是那些極品傢俱就是十座樓房的價錢。她阮家有的是錢,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而且自從她走上修仙之路,對身外之物已經看淡。只是很詫異地道:「樓房怎會莫名其妙地倒塌掉?」

    「地震。」葉卉平靜道。

    「這地震真怪,就震倒一座房子。」

    阮竹星隨意地說一句,饒是她再聰明也想不到是葉卉鬥法毀掉的。

    這事沒有引起多大麻煩,學院方面認為是樓房年久失修,或者是豆腐渣工程。原來工程質量問題並不是某一個世界的專利,跨過時間和空間目前這個世界也存在。

    葉卉和阮竹星又換了一座小樓,九十九號樓,位於後院的荷花池。景色不錯,就是出去的路遠了些。

    阮竹星找人好好裝飾了一番,兩人才住進去。

    葉卉還在三樓,阮竹星在二樓,一樓是大廳。

    阮竹星向她講述近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首先說了畢南風發了瘋病一樣三天兩頭跑來找葉卉,直到半個月前才消停。

    然後又說了最近一個多月常常有女學員莫名其妙地失蹤,都是練氣期的。學院裡人心哄哄地,一到黑天,女學員都不敢出門,但還是不斷地有人失蹤。

    葉卉才醒起,最近被畢南風的搞得焦頭爛額,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封三源,利用女子做爐鼎延長壽元,失去了丁氏姐妹的相助,終於把手伸向學院的女孩子。

    「你去幫我把林飛找來,就說我有事相請。」葉卉對阮竹星吩咐道。

    林大美人在學院裡混得風生水起,跟很多人都打得火熱。自己不知道封三源的住處,不如交給他去打聽。

    芙蓉境東面有一個月亮門,門的那面是男生一等宿舍區。學院對於那些靈根好的學員只要能出得起錢也可以住在一等宿舍,林飛和梁山博都在那。

    不到兩刻鐘的時間阮竹星就把林大美人找來,後面還跟著陶仁燕。

    葉卉見他進屋,把一瓶聚氣丹放在案上,道:「請你幫一個忙,作為代價,這瓶聚氣丹送你。」

    林大美人聞聽一臉喜色,拿起聚氣丹,打開瓶塞聞了聞,道:「前輩真是財大氣粗啊,這聚氣丹靈氣充足,香氣撲鼻,可不便宜。有事儘管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林飛出身小修仙家族,父親沒事的時候也會煉製一些低等丹藥。但由於購買藥材很困難,買來的大多數靈氣和年份都不夠,而且價格昂貴,煉出的丹藥質量也差,這麼好的聚氣丹他還是首次見到。

    「我想知道封三源的住處。」葉卉道。

    「太上長老,前輩找他有事?」林飛詫道:「幹嘛不去院長那問,以前輩築基修士的風采他哪有膽子不說?」

    那不是打草驚蛇,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蛇鼠一窩,就連封海山也不能信任。葉卉想了想,便把封三源抓女子做爐鼎的事說出來。

    「什麼,太上長老抓女子做爐鼎?」林大美人跳了起來,驚詫道:「那些失蹤女子都和他有關?」

    「絕對跟他有關。」葉卉點頭道:「此事是我親眼所見,錯不了。」

    「這個王八蛋,聚氣丹我不要了,我會很快給你答覆。」林大美人滿面怒容,把藥瓶往案上一扔,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對跟過來的陶仁燕道:「表妹,你先留在這裡,別跟著我,我有事要辦。」

    葉卉看他離去的背影,有點意外,這個林大美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看著案上的聚氣丹苦笑,還是第一次有人拒絕她的靈丹,抬手推給身旁的阮竹星。

    阮竹星得到聚氣丹很是開心,她最近修煉玄心經已能聚集些微的靈氣,聚氣丹可說功不可沒。

    天氣悶熱,好像要下雨,幾個女孩子都來到宿舍外面的蓮花池畔踏涼。

    陶人燕玩得酣暢,找了魚竿坐在水池邊釣起魚來,阮竹星看得有趣,也找了個竹竿跟著一起垂釣。

    時值七月,池裡的荷花全開了,幾百米大的池子,朵朵粉紅縈繞其中,如同佳人羞澀的臉龐。水面上密密麻麻地葉子,給池子穿上一層蒼翠的綠衣。就連堤岸上伸展了無數大大小小地荷葉,美不勝收。

    天氣越來越悶熱,不一會兒細細地雨絲落下來。

    「你們等一下,我進屋子去拿傘。」

    阮竹星說完,一陣小跑進了宿舍。她釣性正濃,直嚷嚷晚上給大伙熬魚湯喝,即使下雨了也不願放棄。

    幾分鐘後,她拿著幾把綠色的雨傘出來,遞給葉卉一把。

    「怎麼是綠色的?」葉卉打開雨傘道。

    「綠色雅致又好看,而且姐姐也喜歡綠色。」阮竹星一本正經地說完,走道池邊,遞給陶仁燕一把,自己一把,坐下來繼續垂釣

    葉卉擎著雨傘一邊散步,一邊欣賞雨中的荷花池。

    「柳外輕雷池上雨,雨聲滴碎荷聲。」葉卉念著歐陽修的荷花詞,不由發笑,後一句明顯抄襲李商隱的「留得殘荷聽雨聲」。天下文章一大抄,不單是後人喜好,古人同樣玩得爐火屯青。

    「仙子姐姐又在吟詩呢,不知道又是哪位的大作?」陶仁燕笑道。

    「歐陽修。」葉卉道。

    「又是歐陽修,這個歐陽修是哪國人?」陶仁燕又問。

    「宋國。」

    「那不是跟我一個國家?」陶仁燕又問。

    「就算是吧!」葉卉訕訕地答道。

    「我可沒聽過咱們西宋國何時出了一個叫歐陽修的詩人,一定沒名氣,要不然我不會不知道。」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只見林大美人遠處走來,聽幾個說話忍不住插嘴。他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得半濕,陶仁燕見了跑過去給他打傘。

    「前輩交代我辦的事,我已經囑咐下去了,最遲明天就有回音。」林大美人對葉卉道。

    「多謝。」葉卉點了一頭。

    「前輩一個人能行嗎?」林大美人問道:「要不要我再召幾個哥們一同禦敵?」

    「你認為找來幾個練氣期的小修士管用嗎?」葉卉笑著看了他一眼,當然,當炮灰絕對管用。要不是念在敵人壽元將近,年邁體衰,自己又有眾多法器護身,她也不敢隨意招惹築基頂峰修士。

    林大美人有點汗顏,不再多話,走到陶仁燕的旁邊,幫她一起釣魚。

    葉卉擎著一把綠傘,優哉游哉地漫步在滿是綠色荷葉的堤岸。綠的傘,綠的裙子,綠的衣帶輕輕飛揚。風姿卓越,娉娉婷婷,美得連池子裡的荷花都失去了顏色。

    葉卉在堤岸上走了一會兒,感覺暗中有一道視線緊緊地注視著她。

    她睜著一雙疑惑地大眼向四處望了望,感到盯著自己的那道視線,帶著幾分凜冽和灼熱,讓她頗為不安。

    展開神識去搜索,築基之後,她的神識搜索範圍也大大增加,搜了一圈,卻什麼也沒發現。

    畢南風隱身在一百號宿舍的窗側,默默地注視著荷花池邊的綠色倩影。幾年前的一個相同場景,大昆彌昆州城,城主府後荷花湖畔,一個綠衣女子同樣手擎著一把綠傘,長裙曳地,漫步在雨中的堤岸上。

    綠衣、綠傘、綠色人影,身體輪廓,雨中姿態,無一處不盡相同。

    是她嗎,是不是她?

    轉過來,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那女子似乎聽到了他的召喚,抬起疑惑地眼睛四處掃視著。

    那是一張和柏依依一模一樣的臉。

    他忽然感到喘不過氣來,心頭傳來咚咚狂跳地聲音,全身血液都湧進腦部。一陣頭暈目眩之後,伸手抓住窗欞穩住身形。

    前方一縷神識探過來,他急忙運起斂息術隱藏靈力修為。他不能再嚇跑了她,為應付這種局面,一個月前專門修習了斂息術。

    綠衣女子用神識搜索未果,心情變得不好,失去了玩樂的興致,擎著傘向宿舍走去。

    不,他不能讓她離開,連續失蹤兩個月,他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畢南風立即出了樓房,舉著一把黑傘遮住了頭部,運起斂息術使得自己像個凡人。

    就在葉卉走向甬道,而他似要對穿過去,漸漸地,二人接近那個交叉點。

    葉卉沒有注意那個看起來像個凡夫俗子一樣的男人,這種人從來不在她的防範之內。她停住身形,打算讓他先過去,自己再走。

    那人走到她的身前,不到兩米的距離,突然發動,就在葉卉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繩索已經纏住了她的腰。

    葉卉大驚,身體被控制,千雲閃已不能使出。

    右手一探儲物袋,奪鋒劍寄出,化作十六柄飛劍向來人射去。

    那人一抖寒光劍,光芒閃過,葉卉的攻勢迅速被化解,十六柄飛劍被震盪開來。

    腰上的繩索越纏越緊,葉卉心頭發慌,金碧如意也寄出來,向那人攻擊。十六柄飛劍變回一柄奪鋒劍,向繩索狠狠切下……

    叮的一聲,金鐵交鳴,那繩索明顯是件法器,絲毫未有損傷。葉卉卻被強大的法力一震之下,踉蹌不穩,整個人倒在地上,繩索繃緊,深深勒進肉身裡。

    她的腰幾乎被勒斷了,痛得臉色發白,身體縮成一團。

    畢南風化解了金碧如意的攻勢,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心頭一驚,急忙去扶。

    葉卉眼見一雙男子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又羞又惱,召喚奪鋒劍向那人刺去。

    畢南風心頭完全被澎湃的潮緒填滿,見到一道明晃晃的劍光刺來,要防禦已來不及,只好身形微閃,躲過要害。

    奪鋒劍從他的右肩穿過,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鮮血狂湧,染紅了雪白的衣襟。

    「依依!」畢南風悶哼了一聲。

    葉卉正想再召回奪鋒劍繼續攻擊,聽見這兩個字,再看那人的面龐,不由自主地停住。

    荷花池邊上的林飛、陶仁燕、阮竹星看見葉卉被一名男子制住,震驚之下都跑過來。林飛在二人之前,手持一把靈劍快速飛來。

    畢南風抬手一揮,幾道靈力發過去,把他們都定在原地。

    「依依,真的是你,你還活著,我不是在做夢吧?」

    畢南風心花怒放,眼中射出狂喜地光彩,也不管肩上的傷口,雙臂一攬,把葉卉抱在懷裡。

    葉卉如何能承認,在他的懷裡掙扎不停,怒道:「你放開我,誰認識你的什麼依依,你認錯人了。」

    畢南風指尖連續彈了幾下,靈力發出,點了葉卉的週身大穴,令她不能動彈。然後足尖輕輕一點,抱著她上了一百號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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