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01
惡幽林霸主形似一條蟲子,也許是長期藏在地下的原因通體森白如玉,在這身下是無數的腿,這些腿粗壯巨大如同一根根石柱,而天空密密麻麻的觸手只是它的嘴巴或者舌頭,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那三隻眼睛。
這是三隻人眼!
三隻足有五米大的人眼!每隻眼睛中都透著凌厲怒氣和翻騰不休的殺意。
「這……它怎麼長了人眼!」石敢當張大著嘴巴愣愣出神。
「人的眼睛變這麼大好嚇人哦!」花骨朵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哎呀呀,真是好噁心的眼睛,人家看到可不高興呢!」
「管它長什麼眼睛,殺!」路凡沒有罷手的意思,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停手了,惡幽林霸主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這種情況下只有拚死拚活除掉這傢伙。
話音落下,路凡給三尊巨像下達繼續攻擊的命令。
「它是成精了吧!」林西莫也是沒想到,惡幽林霸主竟然長了人的眼睛,這說起來多麼慎人。
「好害怕……」安不敢看那三隻眼睛,彷彿那三隻眼睛能夠看穿她的身體一樣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吼!」
惡幽林霸主忽然大叫一聲,那無數的觸手全部收了回去,在眾人不知為何時,一聲妖異而嫵媚的笑聲破空傳來:「都停手吧!」
「女人?」路凡臉色一變,他聽得很清楚,那是女人的聲音。
「它怎麼口吐人言!」
林西莫幾人都是大驚,難道惡幽林霸主真的成精了?
在眾人覺得匪夷所思時,惡幽林霸主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悠悠而道:「我的寵物打擾了幾位,你們也教訓了它,這事就此兩清,小傢伙們,請離開這裡吧!」
沒有人能想像的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彷彿在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魅力,她的容貌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即使林西莫,千蘇,在她的面前也稍遜了一籌。
真是美得不可抗拒!
路凡,石敢當,即便對安癡心一片的巫馬也是情不自禁的沉浸在她的美艷裡。
「還不走嗎?」她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蕩漾的輕語令路凡三人更是迷戀而不捨,不僅身體充滿魔力連聲音也是如此。
林西莫,安,卻對她充滿了敵意。
「不知羞恥!」見到全身**的她,林西莫的臉上微微一紅,她撇過頭低聲罵了一句,而她看到路凡他們癡迷她的樣子更是生氣。
「她怎麼不穿衣服呢……」
安也羞紅了臉,一個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的行為,作為保守女人的安是無法接受的。
「好大的奶!生娃娃奶.水會把孩子撐死的……」花骨朵與林西莫,安的看法不同,她在她身上找到了亮點。隨即,花骨朵又露出疑惑的神色,「她那裡怎麼沒有毛毛?」
「花骨朵!你說什麼呢!」林西莫呵斥著花骨朵,相對於女子的**,花骨朵的話讓她更覺得羞愧。
「人家只是好奇嘛!」花骨朵嘟嘴道。
這名陌生女子對路凡三人毫不掩飾的目光一點也不在意,她嫣然一笑,高聳的胸脯微微顫了顫,勾人心魄,她道:「小小年紀竟這樣好色。」
忽的,路凡回過神來,他將頭撇向一邊,沉聲道:「對不起,我們失禮了,我們這就走!」
而後,路凡收起三尊巨像,拍了拍石敢當,道:「別看了,趕緊走了!」
石敢當驚醒,然後側頭道:「我沒看她,我被惡幽林霸主的眼睛吸引了……」
「放屁呢!」路凡白了眼石敢當,然後拉著他像逃跑一般的離開。
石敢當在路過巫馬時,笑道:「女馬,你原來是喜歡女人的啊!」
巫馬聽到石敢當的話才醒過來,他首先向安看過去,目光中滿是愧疚和自責,想要對安進行解釋張開嘴卻說不出話。安和林西莫,花骨朵無聲的從巫馬身旁走過。
巫馬怔了怔,沒有再朝那女子看一眼,低著頭跟了上去。
路凡等人消失在樹林中後,那女子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意,紅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真是身強體壯的小伙,你們是跑不掉了……」
此後,路凡他們知道這是很難堪的事,對那女人隻字未提,林西莫幾人也是將其拋之腦後。
沒有了惡幽林霸主的威脅,路凡幾人可以放心大膽的趕路,花骨朵召喚出小黑,由小黑帶路一路疾馳,兩天後,幾人走出了惡幽林。一出惡幽林,便看到了一片草原,草原的盡頭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北麓山谷應該在那群山之中。()
比較奇怪的是,這草原上的草都很低矮,仔細觀察葉子都是攔腰截斷,通過鋸齒狀的斷裂痕跡來看,這草原上棲息著大量的食草動物。一發現了數十隻魔獸,這些魔獸的體型都不算大,但個個都是食肉魔獸,仔細一想便知道了緣由,能將食肉魔獸逼到吃草為生除了惡幽林霸主還會有這麼大的本事。那些吃了多年素食的魔獸看到路凡幾人眼睛都紅了,通通圍了上來,結果可想而知,自然讓路凡幾人開開葷吃上一頓烤肉。
一天後,路凡等人在山溝溝中找到了一處破草屋,而破草屋外一名老者正在劈柴,一看到路凡幾人,直接說道:「滾!」
還沒張嘴便碰上了釘子,他定是張鄂可無疑,正如藥王所說的張鄂可性格很怪異,只是藥王說的怪癖是什麼?
路凡上前禮貌的道:「我們是藥王介紹來的……」
「滾!」張鄂可繼續劈材。
「……」
路凡幾人相視一眼,面帶苦色。
「喂,你這臭老頭,怎麼一點禮貌也不懂?」花骨朵看到張鄂可的樣子很是不喜。
聽聞花骨朵的話,張鄂可慢慢抬起頭瞧了眼花骨朵,面不改色的道:「小姑娘,快點走,不然我可就耍流氓了!」
「這……」路凡幾人有些尷尬,這話不是隨便能說的吧?
「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聽到耍流氓這個新鮮詞彙,花骨朵顯得很興奮,她嬌笑道。
張鄂可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冷得像冰的臉忽然一笑,道:「哈哈,這小丫頭不錯,進屋我們詳談!」
言罷,張鄂可停止手中的活走進了破草屋。
「進屋耍流氓嗎?」花骨朵笑盈盈的問道。
張鄂可笑笑,道:「你想玩,我就陪你……」
「好呀,好呀!」花骨朵笑著回道。
「花骨朵!」路凡一把拉住欲要進入破草屋的花骨朵,道:「別進去!耍流氓會對你進行侵犯的!」
「沒事的啦!」花骨朵一蹦一跳的進入破草屋。
石敢當碰了碰路凡,然後道:「她這樣是不是過關了?」
「恐怕是吧……」路凡也不確定,「藥王說的怪癖就是耍流氓?」
石敢當說道:「要不我試試?」
「怎麼試?」路凡問。
「咳咳!」石敢當乾咳兩聲,然後對著屋子喊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聞言,張鄂可的頭噌的從破草屋內冒出來,然後道:「剛才誰說的?」
「有戲!」石敢當心頭一喜,然後舉起手興奮的說道:「我!我!是我!我說的!」
「進來吧!」張鄂可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看你的了!」石敢當對路凡一笑,眼神示意他也這麼做,然後屁顛屁顛的進入了草屋。
路凡與林西莫,安,相視一眼,「我們也這麼做?」
「不然怎樣?」林西莫有些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
「既然他有這個嗜好,我們就委屈一下吧」路凡也是額頭冒黑線。
「我先試試……」安走到破草屋門外,對著裡面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話音剛落,張鄂可從草屋內冒出頭,道:「是你?」
安輕輕點頭。
張鄂可說道:「進來吧!」
安轉頭對路凡和林西莫歡喜一笑,也對巫馬笑了笑,隨後進入了破草屋。
路凡與林西莫相視一眼,同時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正如所想,張鄂可從草屋內露出頭,道:「哈哈,進來,進來,都乃性情中人吶!」
路凡和林西莫苦笑著走進草屋,在進屋前,路凡扭頭沖巫馬笑了笑,巫馬的目光正好碰上了路凡的目光,他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
屋外只剩巫馬一人,若是路凡在進屋前不對他那般笑的話,巫馬也許會厚著臉皮說這句話,但此刻打死他都不會說了。
草屋內。
「既然都是性情中人來此找我有何事?」張鄂可開門見山直接開口道。
五人相視一眼,紛紛使眼色讓路凡說,路凡清了清嗓子道:「聽聞張老前輩對封魔尺有所研究,我們來此便是因此而來!」
「封魔尺?這是什麼玩意兒?」張鄂可先是臉色一變,隨即裝傻道。
路凡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張鄂可的臉,他臉色一變,當即就知道他在撒謊,於是道:「張老前輩,這事關係到整個魔獸大陸的命運,還望您能……」
「不用說了,我這個隱居在山裡面的老頭子能知道這玩意兒?你還是另找找他人吧!」張鄂可一抬手,制止了路凡的話。
「張老前輩,您聽我把話說完再做定奪……」
於是,路凡將聖道學院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期間,張鄂可的臉色忽明忽暗,忽驚忽怒,一句話也沒有打斷路凡。
「現在您知道了封魔尺對於大陸來說何等重要了吧?」路凡看著張鄂可說道。
張鄂可搖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撒謊天打五雷轟!」
「卡嚓!」
一道閃電炸響在草屋外。
「……」張鄂可臉上有些難堪,他眼珠轉了轉,急忙解釋道:「這山裡的天氣說變就變,通常打完雷就該下雨了。」
嘩啦啦——
頃刻間,屋外暴雨連連,傾盆大雨都不能形容其雨勢的猛烈,根本就是一道道水柱。
「巫馬還在外面……」安忽然想起巫馬還在屋外,聽這雨聲雨下得前所未有的大啊。
「非是性情中人,我是不會讓他進來的!」張鄂可瞧了眼屋外,道:「像這些自恃清高的人就該被雨淋!」
聽著外面的雨聲,路凡心情不由得愉悅起來,好像舒了口惡氣,嘴角自然而然的露出微笑。
「我靠!路凡,你為何笑得這麼淫.蕩!」石敢當注意到了路凡的笑容,驚道。
「是嗎?發自肺腑的笑恐怕都這樣吧!呵呵。」路凡笑道。
屋外,大雨嘩啦啦的傾瀉而下,那巨大足有核桃一般大,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巫馬在雨中孤零零的站著,這地方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他一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說那句話了。
這時,安從破草屋內露出頭,道:「巫馬,你趕緊說那句話,進來躲躲雨啊!」
大雨將巫馬淋成了落湯雞,他的劉海擋在眼前,大顆大顆的雨滴砸在巫馬.眼皮上使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但聽聞安的話後,巫馬再也忍不住了,他道:「耍流氓?好呀,好呀,怎麼耍流氓,老伯您教教我,我們一起耍流氓!」
屋內的張鄂可聞言輕輕點頭,對外面的巫馬道:「進來吧!」
巫馬前腳踏入草屋,後腳大雨就停了,巫馬.眼角抽搐了兩下,鬱悶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