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4-07
鄺世明咋地也沒想到有著這樣一雙巧手的小丫頭,竟然想出了豆漿那樣的曠世奇方。而且人家的產業還被經營的遍佈大江南北。這可真是十足地勾起了鄺老頭的興趣來。
鄺老頭追著白文瑞詢問花韻兒的事跡,白文瑞一看這老頭是真的感興趣,於是就接著說道,「韻兒心思聰慧,從不拘泥於形式和書本,她喜歡創新實踐。咱們現在所吃的芸豆,那就是我家韻兒所種。」
鄺世明這回饞蟲差點沒出來,要說這老頑童最愛啥東西?一樣是曠世人才,另一樣就是美食加美酒。這幾年尤其最愛這新鮮出世的芸豆,據說那創始之人就是做芸豆燉排骨就是一絕。這老頭一聽,怎麼地這芸豆還是人家小姑娘的產業?
「媽呀,那她是不是會芸豆燉排骨?據說那創始之人做這個最拿手。」說著鄺老頭是使勁地嚥了口唾沫。
白文瑞回想起每每他回霽雲鎮,韻兒都要親手下廚,給他做菜,那未到簡直是回味無窮。於是也跟著鄺老頭一起咽吐沫。
兩人饞得不行,實在沒轍只有吩咐小斯去賣芸豆,然後讓廚子做了一桌,兩人邊喝酒邊吃菜,接著聊天。
「你家外甥女確實是個奇才。不知她可還有啥親戚指出,說出來讓我這老頭聽聽。」
白文瑞喝了一盅酒,美美地說道,「韻兒哪裡是個人啊,在我看來就是個仙子。她能夠用大家都當成廢物的桃木枝條,變成各種新式籮筐,還能編成傢俱。你說說還有我家韻兒不會的嗎?」
鄺老頭可真是對這小丫頭越來越感興趣,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奇女子?更何況還是個女娃娃?
白文瑞也是酒喝高了,也就胡言亂語起來,「我跟你說尼克先不要告訴別人。前一段咱們和升上研究的記賬法,那是我家韻兒開創的。」
鄺世明簡直沒相信自己的耳朵,啪的一聲撂下了酒杯,大聲喊道,「你說什麼?那記賬法,是那小丫頭想出來的?我的天啊」說完,就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白文瑞。
白文瑞一下酒就醒了,自知有點失言了,可是又是信得過鄺老頭為人。於是自嘲一笑,「是啊,我也沒敢居功。可是我家韻兒一個小女娃娃,被人知道了這些,我怕給她帶去不利。」
鄺世明久久不能平息,強忍下心中的激動,最後才冷靜地說道,「是啊,白老弟,這事以後千萬不要再提,對任何人都不要說。回去了也要叮囑韻兒,千萬別再洩密。這會給娃娃帶去麻煩。要是讓別人知曉韻兒有這大才,可是麻煩了啊。」
白文瑞點點頭贊成。鄺世明對這花韻兒好奇了極點,非要吵著要去霽雲鎮看看花韻兒。
白文瑞被他鬧的沒轍,只好答應著,選了一日二人溜溜躂達就來了霽雲鎮。
白文瑞突然造訪,給花家弄了個措手不及,更何況身後還跟著個嬉皮笑臉,東瞅瞅西望望的老頑童。花大海和白水心很是熱情,白水心許久未見哥哥,更是高興。
幾個孩子也紛紛出來見舅舅。花韻兒看見白文瑞甚是欣喜,翩然而至給舅舅見過禮後,就小步挪到舅舅身邊,伸出小手拉著舅舅的衣袖,撒嬌道,「舅舅,韻兒好想你啊。」
白文瑞哈哈大笑,一把拉住韻兒的小手,說道,「舅舅也想韻兒。來,韻兒,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鄺世明鄺老。」
花韻兒抻著小脖子往白文瑞旁邊一瞧,只見一精神抖擻,雙眼透著精光亂轉的老頭,正好奇還笑瞇瞇的望著她。花韻兒回想著這麼名字怎麼耳熟啊?忽地想起一名師大儒就是這麼名字。莫非
花韻兒趕忙深深一個大禮,恭敬地向著老頭問好。
鄺世明哈哈大笑,一下扶起花韻兒,上下打量了一番,遂又和白文瑞說道,「老弟,你可沒告訴我,這小丫頭還有這傾國之色?」
白文瑞哈哈大笑起來,不由得和老頭開起了玩笑,「都說外甥肖舅,您就看咱,這韻兒能差哪裡去?」
鄺世明和白文瑞你來我往吵著嘴架,逗得大家一片歡聲笑語。那鄺老頭一直在審視花韻兒,竟直接問花韻兒什麼芸豆啊,籮筐啊最後還死皮賴臉的央著韻兒現場剪紙給他看。
本來花韻兒還很為難,也不是很熟識,於是用眼睛瞟著舅舅。白文瑞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花韻兒這才拿出了傢伙事,開始坐在那裡,小手上下翻飛專注地剪了起來。
周圍人都圍成了一圈,觀看者。其他人都是家裡人,隨時讚賞但也見怪不怪了,可這鄺老頭不一樣,這可是生平第一次見。
老頭貓著腰在韻兒面前轉來轉去,一眼不眨地瞧著那剪刀翻飛,迷亂了他的眼睛。不一會一個鮮活生動的老頑童形象躍然紙上。
大家這回可是驚呆了,這老頑童正在笑臉盈盈地抱著酒壺喝酒,憨態可掬,甚是好玩。大家不禁又看了眼已經傻了的鄺老頭,這老頑童居然和他九分相似,十分神似。
鄺世明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剪紙,十分地激動,竟然原地蹦了好幾下,嘴裡大聲念叨著,「真沒想到啊,這樣的曠世奇才竟然是個女娃子啊。」
鄺世明立馬又讓去準備枝條,要讓花韻兒現場編個傢俱和籮筐。這回花大海可是有點不大願意了,那花韻兒現在可是他精心養著的閨女,哪裡還能讓她碰那些粗活,那纖纖細手還要繡花呢。
白文瑞自是知道這妹夫愛女如命,捕捉痕跡地瞪了他一眼,這下子花大會立馬老實了,不敢再有任何不滿。
花韻兒今日有點迷糊,不清楚這老頭上來就考自己,這是為啥?可白大舅不但沒阻止,那眼神還很鼓勵讓她好好表現。
花韻兒放開了,來展示了一把。小手上下翻飛,那桃木枝也跟著群魔亂舞,不一會一個小巧的帶蓋的雙肩書包,就編了出來。
這回鄺世明可算是撿到寶了,捧著小書包上下裡外的翻看,稀罕地不像個樣子。「哎呀,韻兒你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不愧是你舅舅那麼誇讚你啊。你這小手咋這麼巧呢?據說你的那個剪紙能剪一個系列,等你炒完菜,還得把那老頑童系列給我剪完啊。」
花韻兒一下子就懵了,沒弄明白這老頭按啥出牌,怎麼又是做飯又是剪紙的?全屋人都疑惑的看著白家大舅。
白文瑞訕訕地咳嗽了聲,說道,「這不嘛,舅舅我想吃韻兒你做的拿手菜了,就跟鄺兄說了下,沒想到他也饞了。」
這回大家都笑了,花韻兒白水心趕忙地下廚去了。這頓晚飯說的大家滿嘴流油,鄺世明是讚不絕口。
吃完飯鄺世明就提出要收韻兒為徒,花大海當然高興了。花韻兒也很榮幸,於是就這樣成了鄺世明的關門弟子。鄺世明心願達成,卻賴在花家死活不走,美其名曰要教韻兒書法,其實還順帶著來著韻兒剪紙玩,給他編書包筐簍,還天天讓韻兒給他做飯吃,還把韻兒珍藏禽獸釀製的桃花酒,喝了個精光。
花韻兒很喜歡鄺老頭,雖短短相處幾日卻有了很深的感情。住在花府後,鄺世明有一日就發現了花韻兒的愛好,種花。且那話房裡好多他從未見過的品種花卉,這回可更是開了眼了,一天天跟著韻兒泡在花房中。
等到老頭要走的時候,已經順走了花韻兒的好多珍藏。好幾盆名貴的花卉,都被老頭死皮賴臉的要走了。好傢伙,來的時候兩手空空,這走的時候花大海特地讓裝著慢慢一輛馬車相送。鄺世明美滋滋地走了,還叮囑韻兒好好練字,過幾日要來驗收。
從此,鄺老頭隔三差五地就跑了來,養著花韻兒下廚,還要順走花韻兒好幾盆花草。有時還帶著一群文人墨客,出入花府就像自己府邸一樣,花大海本事好客之人,又崇拜這些有知識的人,很是熱情。
每每花韻兒還有可能應要求進行剪紙,炒菜,獻酒。還面臨著她那心愛的花花草草唄一個個順走。所以花韻兒以後留了個心眼,只要聽說老頭要來,就把一些主要的花草藏起來。
可鄺老頭是誰啊,這回竟然來個突然襲擊,可把花韻兒殺了個措手不及。
花韻兒看著自己這幾日最心愛的幾盆花,一盆是自己嫁接好的清音寺的牡丹。另一盆是自己閒來無事修剪出的盆景。
花韻兒很喜歡,甚是心疼。以老頭的脾氣今日肯定要被拿走。
「小丫頭,你師父來了,還不出來迎接?在藏什麼好東西呢?」
說著,花房的門一開,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一白鬍子老頭,只見那老頭精神矍鑠,雙目囧囧有神,雖一把年紀但是身子骨硬朗,一把瓢白的鬍鬚,給人甚是喜感。那老頭嗷嗚莊重之態,左瞄瞄右望望,一下子逮到花韻兒,就直直奔她而來。
「你這小臭丫頭,是不是藏了啥好東西?在哪呢?不尊師重道,趕緊送給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