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2
第六十八章求知若渴
一股子混雜著薄荷的男性氣息,充斥在白氏脖頸處。白氏嚇得是剛想大叫,一隻大手緊緊地摀住了白氏的小嘴。
那男子低下頭,喘著粗氣埋在白氏的脖頸處,低低地喃呢著,
「可想死俺了,俺忍不住了。」
白氏嚇得差點流出眼淚來,一聽這聲,頓時來了氣。掄起拳頭來,就往這人身上招呼。
可人家愣是紋絲不動,一把捏住白氏的小粉拳,放在嘴邊就是親了一口。不等白氏反應,就攔腰抱起白氏,一下子給按在了坑上。
男人上下其手,反覆撫摸著是那凸凹有致的曲線,喘著粗氣,壓在白氏身上。一口堵住白氏微張的小嘴,靈巧的小舌探了進去。那男熱那火熱的吻著,大手也沒閒著,快速的扯掉了白氏的外衣,迅速地向墊衣裡摸去。
白氏被吻的是暈頭轉向,渾身更是被那雙大手點了火一般,燥熱不已。忽地大手探進了衣裳,蹂躪著她的雙峰。白氏才被這冰涼一下子激醒了。
白氏一把抓住那正作亂的大手,狠狠地瞪著身上面露急色,隱忍疼痛的男人。「你這混人,嚇人一跳不說,現在咋還這樣急色?」
花大海壞壞地一笑,親了下白氏的小嘴說道,「俺一直忍著,現在就咱倆了,也不用忍了。心兒,俺真感動。以後咱倆天天都這樣好不好?」
白氏是面紅耳赤,小臉臊的是紅撲撲的,馬上惹來花大海這狼狠狠地咬了一口。
白氏嬌嗔地推開了那狼,羞答答地說道,「你這人,真是的,也不看這是啥地方?這是你作亂的地嗎?俺哥哥在這,你敢嗎?」
花大海還真有點心虛,可又一想這夫妻之間的事舅兄也管不著。「只要一會,你忍著點,別叫出聲,就沒事啊。好心兒,給俺啊。你看看,俺都憋死了。」
白氏羞紅著小臉,往花大海那處,悄悄地假裝無意地掃了一眼。只見那地方正在蓬勃發展,頂了碩大的一個帳篷。再瞧花大海又可憐又無辜的眼神,白氏瞬間有點心軟。
花大海一看那自己媳婦鬆動了,就趕忙飛速地脫了衣裳,翻身壓在白氏身上,上下其手,翻雲覆雨起來。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花大海是神清氣爽,好不快樂。花大海來了舅兄家當然是得急於表現自己,早早地起床去山上打了好些柴火回來,好巧不巧地還打了只山雞。
等大家起床時,就見花大海掄圓了斧頭,辟里啪啦地在劈柴。
白文瑞洗完漱,也早就注意到了花大海正在劈柴,心裡還算是很滿意。白文瑞扯出個微笑了,就翻開了書,溫習功課了。
白氏做好了早飯,給白文瑞特地端出一份,送進了書房。並囑咐哥哥好好溫書,才走了出來。
花韻兒對舅舅的書房很是好奇,總想進去看看,可白氏再三強調,不許她們打擾舅舅讀書。韻兒才忍著一顆狂熱的追求知識的心,沒有進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屋外轉圈。
好兒兼任著照顧年哥兒的大任,自是沒有韻兒自由。花韻兒閒來無事,就把舅舅家轉了個遍。實在是無聊,最後蹲在那,看著花大海掄斧頭。
花大海一看自己閨女蹲在那,小小的人,眨著大眼睛看著自己掄斧頭,心裡甭提有多美了。花大海更是甩開了膀子,紮好了馬步,擺出了最美的姿勢,綸開了斧頭,在空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唰」的一下劈開了一個木頭。
花韻兒看的是心潮澎湃,立即鼓掌叫好。花大海這個高興,哈哈大笑起來。花韻兒更是屁顛地給爹爹擺好了另一根木頭,等著爹爹再來劈。就這樣一個砍,一個擺,爹倆玩的是不亦樂乎。
等劈完了柴,花大海又去修補西廂房的屋頂。花韻兒就去幫著白氏做午飯去了。
今兒個中午才還是很豐盛,有白氏最拿手的酸菜燉排骨,還把花大海帶回來的山雞給燉了,聽白氏說要給舅舅補身子。花韻兒這個心滿意足,藉著舅舅的光,又可以吃些好吃的了。
午飯吃的是這個痛快,白氏給每個人都盛了美味的雞湯。花韻兒收到花大海的一個眼道,「舅舅,這是俺爹爹今早上,上山打柴時,打的一隻山雞。俺娘燉了雞湯,可鮮美了,您一定得多喝點。」
花大海這個得意,看看自己閨女多會說話啊。這小話說得多漂亮,既誇讚了爹爹的功勞,又表揚了娘親的手藝,還不忘記拍舅舅馬屁。花大海暗自點了點頭,心想閨女這點肯定是隨了他了。
白文瑞一聽這雞是花大海打的,嘴上沒說啥,可是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白文瑞是連喝了好幾碗雞湯,大呼過癮。
「我妹子的手藝就是好。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菜了。這是不錯。」
白氏心疼地看著白文瑞,雙眸噙著淚水,又夾了些肉給哥哥,「哥,你一個生活,讓俺咋放心呢?就算平日裡有小姨照顧著,可這也不能時刻關心著啊。要不你」
白文瑞趕忙地一揮手,急急地說道,「打住。妹子別再說下去了。哥哥我,下定了決心了。」
白氏每次說這個話題,白文瑞都是這樣。白氏也就閉了嘴,不再提了。
花韻兒可是瞅個空檔能和舅舅說幾句話了。「舅舅,俺能看看你的書嗎?」
白文瑞可真是沒想到,這麼小不點還有這等求知慾?白文瑞自是知曉,好兒韻兒跟著白氏學了些字,並且能讀些三字經了。可是韻兒這樣的小小年紀,正是天真爛漫想玩想鬧的年紀,咋會對那枯噪無味的書感興趣呢,更何況是個女娃子?
白氏也感到吃驚,只當是韻兒無聊鬧著玩,「你這丫頭,沒事就鬧舅舅。一會和姐姐一起打絡子去,那彩線不是帶來了嗎?」
白文瑞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不要緊。韻兒愛讀書是好事。再說了,給她本書自己看唄,不會的再問。又沒麻煩我什麼。」
白文瑞對著韻兒說道,「丫頭,告訴舅舅,想讀啥樣的書啊?」
花韻兒歪著小腦袋瓜子,想了想說道,「俺想讀和這個朝廷歷史有關的書,還有就是與種地有關的書。」
白文瑞更是來了興致,那邊白氏和好兒正收拾碗筷。白文瑞就拉著花韻兒到了書房,拉著韻兒坐在凳子上。
白文瑞邊翻書架,邊問道,「韻兒,為啥非要看這兩種書呢?」
花韻兒小手抓了抓腦袋瓜子,羞赧地說道,「別的之乎者也的,俺看不懂。子謙大哥曾經給俺講過這個國家的歷史,俺覺得挺好玩的。可以看看這方面的嘛,俺前一陣子,讓爹爹買了些番邦的種子。可是具體不知該咋種,就想著也許書上會有記載,就算是沒有,多看書總是好的。」
白文瑞手中一聽,回頭看著坐在凳子上,還夠不著地的小短腿,兩眼熠熠生輝,滿面的笑容。
「韻兒,可真是令舅舅再次刮目相看啊。你這麼小,就懂得求知甚解,讀書若渴。這可真是小小年紀出真才啊。唉,也不知你那糙人老爹,是咋生出你這麼個玲瓏人兒啊?」
花韻兒也是捂嘴呵呵的笑,拍馬屁地說道,「俺這是像了舅舅了。」
「哈哈,對。不愧是我侄女。舅舅,這就給你找書去。」說著就又一次走向了書架,翻弄起來。
花韻兒也悄悄地走到了跟前,仔細地看著舅舅那玲琅滿目的大書架。花韻兒自是知曉,書是極其珍貴的,不是任何人家都能有的。
而舅舅這些肯定是多年積累下來的,肯定是來之不易。花韻兒很是興奮,彷彿發現了寶藏,踮起腳尖一本本的看著書名。
「舅舅,您看這一本是啥?」說著韻兒抽出一本早已經封面發黃的破舊的書。
白文瑞拿過來一看,欣喜地說道,「就是這本《農學紀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咦,韻兒,你認識著幾個字嗎?」
花韻兒趕忙地裝出天真的表情,「啊。娘親教過俺,那個『農』字,然後我就猜了一下。」
白文瑞這才放心,把書交給了韻兒,道,「去讀吧。有不會的問你娘親,或者來問我都可以。以後你可以隨便出入我的你可以隨便讀,只要不把書弄壞了就可以。」
花韻兒像是得了聖旨一樣,高興地接過了書,謝過了白文瑞,蹦蹦噠噠地跑了。
花韻兒跑回房間,好兒已經洗漱好兒。只見小妹捧著本破書,津津有味的讀著。
花好兒和她說話,她也不搭理,完全地入到了書的海洋中去了。花好兒很是奇怪,有點摸不著頭腦,「小妹,難道這書裡的字,你都認識?」
「有的也不認識,猜唄。」
花好兒好一通崇拜啊,人家不認識專門靠猜,可真是好厲害。
花韻兒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只是她的,乃至他們白家的清淨日子,卻好像也維持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