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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金鳳門外,鼓起勇氣扣響了門,裡面也傳出答話,叫我進去。又深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妝容,這才開門進到了裡面。
剛剛起床的金鳳,還在忙住梳洗,一時沒注意到是我來找她了,直到我開口叫了聲金鳳她才反應過來。用非常震驚的眼神一直盯著我。
我知道,金鳳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我知道她在這裡。
沒時間和金鳳說這些,走到金鳳身前,一下子跪了下去,開口告訴了我來找她的原因,並哀求金鳳幫幫我。
沒想到的是金鳳在聽我找她的原因後,不但沒有安撫我,反而大聲斥責起我來,還說什麼這事情她管不了,也不會幫。要怪就怪自己,什麼不好要去學別人賭博。什麼自己活該什麼的。
見金鳳不幫我,我也慌張了,猛的站起身來,指著金鳳的鼻子大聲回擊道:「你別以為你是什麼好人,你跟你爹娘他們說你是在大戶人家給人當丫鬟,可是卻在裡做妓女,如果我告訴你爹娘的話,看你以後怎麼辦。」
這話說出口後,我便有些後悔了,怎麼可以對善良孝順的金鳳說這種話來威脅她呢。
金鳳估計也是被我這話給氣壞了,大聲說道:「你去告訴我爹娘便是,最起碼我沒有偷,沒有搶,雖然是做妓女,但還是靠的自己的力量掙錢來孝順爹娘的。」
見威脅無果,一時之間我又軟了下來,哭著求金鳳幫幫我,可是任由我怎麼求,金鳳都沒有在說一句話。我知道在呆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打算先走,等大家冷靜一下,明天再來好好求求金鳳。
想完這些,我便對著金鳳說我先走了,轉身打開房門就往外走了。
第二天,想著金鳳今天應該消氣了,便又去到了,不過在門口就被老闆欄了下來,說金鳳不想見我。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金鳳說不幫我都是真的,並非是因為生我氣說的,可是我該怎麼辦呢。難道就任由那幾個大漢將我打死嗎?
第三天晚上,也是期限的最後一天。我又一次來到了門口。雖然依然沒能進門,但是這次我並沒有走,而是躲在門口,想著等晚點悄悄溜進去在去求求金鳳。
上天還是沒有放棄我的,雖然沒有機會潛入,不過金鳳卻被一個大老闆給帶出了。躲在一旁的我看著金鳳同那個大老闆上了轎子出發了。
等轎子和我拉開一定距離後,我悄悄的跟在了轎子後面。
轎子沒有走很遠,在悅來樓門口停了下來,金鳳同那個大老闆也走出了轎子。進到了悅來樓。我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去悅來樓做什麼。只好一個人傻傻的在原地等。
一個時辰後,金鳳終於是走出了悅來樓,那個之前帶她出來的老闆並沒有跟出來。等金鳳上轎子之後。我便知道我最後的機會來了!
跟著轎子走到離不遠的時候,我靠在一個小巷裡,大聲喊著金鳳的名字。
轎子上的金鳳當然聽到有人叫她了。而且能叫金鳳的人,肯定是和她熟識的人,立馬叫停了轎子,下了轎子搜尋了一圈,便發現了我在小巷衝她招著手。
本來金鳳是不想理會我,返身又要上轎子的,可是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自然不能放棄了,於是我想了想便大聲對金鳳喊道說他家裡出事了。自己是特點連夜來找她的。
對於孝順的金鳳來說,家裡出事就是她的軟肋。果不其然,金鳳遣走了轎夫。徑直走到了我身前,緊張兮兮的問我她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時不時她爹娘出事了。
見金鳳如此緊張,我這才道出了真正的原因。沒想到金鳳還是一貫的拒絕了我的請求,依舊斥責我活該。
等斥責完我,打算要走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衝到金鳳身後,一把摀住了金鳳的嘴,一下將金鳳敲暈了。此時我腦袋裡只想著錢,沒有理會金鳳有沒有事,在金鳳身上翻出五百兩銀票後,轉身就跑了。
跑去賭館找到了幾個大漢,將五百兩銀票交給他們後,這才放下了一直懸吊的心,可是這一放鬆又讓我想起了被我敲暈的金鳳。我知道我以後都沒有面目面對金鳳了。
隨意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一宿,第二天打算在離開之前在去看一眼金鳳,可是第二天我卻得知金鳳被人殺害了,而且頭都被人割了。
大人,哦不,宋所長。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殺害金鳳,我只是將她敲暈了拿走了她身上的銀票而已。我怎麼可能殺人呢,平時我連雞都不敢殺,更何況你說我殺的還是金鳳。
一直在聽李剛敘述的宋慈,此時也皺起了眉頭,根據李剛敘述的,並沒有出現別的什麼疑點,可是這個李剛卻一直咬著牙否認自己殺了金鳳。難道是李剛心裡想著死無對證?不過李剛為什麼又交代的如此詳細和逼真的,這倒不想是編造出來的。
「李剛,那我問你,你可曾察覺過金鳳有什麼仇人嗎,?」宋慈淡淡的問了一句。
仇人?宋慈這樣問分明是在戲弄李剛嘛。李剛和金鳳6年未見,而且現在見面次數也不多,更是和金鳳發生了爭執怎麼可能知曉。
「宋所長,我和金鳳才見面不久,而且都是在爭執,也沒機會好好聊聊,所以仇人什麼的,我的確不知。」李剛也是老實,不想隨便編造什麼借口來洗脫自己的罪名。
「這樣的話,你殺金鳳的嫌疑就是最大的,因為只有你案發的時候接觸了金鳳,而且你說你只是打暈了金鳳這也是你的一面之詞。當然我有辦法來證明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因為每一個死人都會在身上留下兇手的線索。」
「宋所長如果能證明的話,就請證明便是,反正我真的沒有殺死金鳳。」
「哼,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就是。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說完這句,宋慈就打算帶著眾人走出牢房。
可就當宋慈都走到了牢房門口的時候,李剛的一句話卻把宋慈拉了回來。
「大人,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去找金鳳,被金鳳趕走在下樓梯的時候聽到的另一個妓女站在金鳳門口對著金鳳說了幾句很難聽的話。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跟金鳳有仇。」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宋慈止住腳步,轉身看著李剛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不過在見到的話,我一定能認出來。因為她罵金鳳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她的臉。」李剛肯定的點頭說道。
「好,李剛,你剛才說的或許會對這件案子很有幫助。」說完這句,宋慈頭也沒回的走了。帶著薛丹和聶楓走出了牢房,跟宋翊交換了一下眼神,往大牢外走去了。
等李剛反應過來,之前圍在自己牢房的人都已經走了。這才衝到牢門雙手敲打著木樁,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喊道:「大人,宋所長,我真的沒有殺金鳳,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可是回應李剛嘶喊的卻是一句:「閉嘴,在吵就打的你不能說話。」
無可奈何的李剛只能跌坐在地上,癡癡的發起愣來。
出來大牢,宋慈拉著宋翊單獨走到了一處,這才小聲說著自己心裡的想法:「大人,想必之前李剛說的你也聽清楚了吧,不知大人有什麼看法呢?」
宋翊沉思了一下,開口答道:「李剛所說的也不過是他的片面之詞,雖然看起來他說的都好像是實話。不過我也不敢下判斷他就是冤枉的,或者他就是殺死金鳳的兇手。」
宋慈聽完,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大人的意見大致上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我倒覺得李剛口中說的那個曾經罵過金鳳的女子有嫌疑,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嗯,宋所長這樣想是最好的,我也不希望冤枉了無辜的人。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宋翊開口詢問到。
「呵呵,宋大人,其實我已經想好應該怎麼辦了,只是需要你同意,順便讓聶捕頭幫幫忙。」宋慈饒有興致的說道。
見宋慈賣關子,宋翊趕緊好奇的問道:「宋所長有什麼辦法,說出來便是!」
「那好,我希望宋大人能同意我今晚帶著李剛去一趟,當然需要請聶捕頭幫忙押著去。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宋慈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想法,直勾勾的看著宋翊。
「嗯,宋所長這辦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好,我同意便是。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宋所長,事事小心。」
「嗯,我知道,那我就先告辭了,晚點過來匯合聶捕頭,還請宋大人跟聶捕頭知會一聲。」宋慈見事情解決了,開口請辭到。
「好,我會交代聶捕頭的。」
二人在一旁合計了一會這才回到了隊伍中去。宋慈帶著薛丹和聶楓走了。而宋翊則拉著聶捕頭去到一旁小聲吩咐著什麼。
回到偵探所,宋慈直徑去到太師椅上躺下瞇起了眼睛修養起來。
聶楓和薛丹心裡很是好奇之前宋慈和宋翊說了些什麼,。可是任由二人在怎麼詢問,宋慈都不予理會!無奈之下,薛丹只得去看書去了。而聶楓又跑去找唐思低聲評論著性格怪異的宋慈了。
日落西山,天色也逐漸開始暗了下來。一直瞇著眼睛的宋慈此時也睜開了雙眼,對著聶楓和薛丹說了一句:「今晚要去查案子,都別忙著走。」便自顧自的去整理衣著去了。
聶楓同薛丹對視了一眼,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查案子就查案子唄,還整理衣衫作甚?」
聶楓和薛丹是不知道他們是去哪裡查案子,要是讓薛丹知道的話,薛丹也會去整理一下衣衫,而聶楓估計會鄙視宋慈,甚至會打擊宋慈拿著查案當幌子,實則是去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