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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10分鐘後,仵作才站起身來,走出草叢,對著捕頭說道:「經過剛剛的查驗屍體來看,死者是被謀殺的,死因應該是被人用繩子勒住脖子,造成無法呼吸而死。而且死者在死亡之後有被人侵犯的痕跡,暫時只能掌握到這些。」
來的這群人當中,自然也有聶捕頭了,他是捕快的頭頭,有命案肯定會出現的,聽完仵作的分析,聶捕頭立刻安排到:「這樣,先把屍體運到義莊停放,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分開調查,李龍,你和王勝去調查死者的基本信息,宋達,宋柯,你們2個去調查死者在死之前有沒有和誰有過節。我帶著剩下的人在這周邊查詢。」
「是!」眾人應答著聶捕頭的安排。
安排完了,捕快們也用擔架抬著屍體往義莊走去了。當然宋慈也跟著這群捕快往義莊走去。一路上宋慈都沒有和他們做任何交流。眼睛一直盯著屍體,對死者的死因相當的好奇。打定心思,一定要讓南叔看看死者的死因。
「南叔,收貨!」剛走到義莊門口,聶捕頭就大聲吆喝著。
不一會,南叔就走了出來,簡單的問了一下什麼情況後,看見宋慈正站在聶捕頭身旁,好奇的看著宋慈問道:「你不是去查小燦那裡吃晚飯了嗎?怎麼會跟聶捕頭一起。」
宋慈見屍體送進了停屍間,南叔又詢問自己,也是走到南叔身旁說道:「我去小燦那裡吃完飯準備回來,在路上碰到了死者,前去報官後,才跟著聶捕頭他們一併回來的。」
「是啊,宋慈發現的死者,反正我們也要來義莊,就讓他跟我們一起走了,南叔,我就先帶人走了,死者的事就麻煩你了。」聶捕頭在一旁補充道。
「聶捕頭慢走。」南叔送別了眾捕快,轉身往停屍間走去了。
宋慈趕緊跟了上去,見南叔手拿香燭蹲在死者的身下工作起來,宋慈也伸手抓過一把冥紙幫著南叔做起事來。
不過,南叔看到宋慈這個舉動以後,竟然停下了手中的事,轉頭看著宋慈說道:「你應該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吧。」
「南叔,怎麼這樣問?」宋慈有些驚奇的看著南叔。
「你平時從來沒有幫我一起做過這種事情,若不是你有事要對我說,你會蹲在我面前幫我弄嗎?說把,什麼事!」簡單明瞭的跟宋慈分析出來。
宋慈也不好在掩飾什麼了,嬉笑著說道:「南叔,看你把我說的,我是個很勤奮的人好不好,當然也會幫你做事的啦」
「不說我可走了!」南叔淡淡的說道。
「誒,南叔,別急嘛,是有個事兒。南叔,我很好奇那個死者是怎麼死的!」終於說出了心中的好奇,宋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叔,希望南叔告訴自己。
「你之前在現場的時候,應該聽仵作說了死者的死亡原因了吧!還問我做什麼。」南叔回答了宋慈的提問,
「南叔,那仵作驗屍真不行,你比他強多了,我很好奇死者死亡的原因,你就發發善心告訴我把。」宋慈把好聽的話,往南叔耳朵裡一直灌去。
「我先去睡覺了,你愛在這裡呆著就呆吧!」南叔不吃宋慈那一套,起身往房間走了。留下宋慈一個人在停屍間裡。
看著南叔的背影,宋慈低聲罵道:「我要是會驗屍,我一定不求你,整天繃著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生活沒有一點趣味。」
將手中的冥紙燒完,越想越想不明白南叔為什麼要這樣,站起身來,朝著南叔的房間走去了。
「南叔,我進來了。」站在南叔房門口說完這話,宋慈一把就推開門進去了。看著躺在床上的南叔,有些激動的說道:「南叔,為什麼你不願意查驗死者真正的死因,你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才變成這樣的?你把你心中的結說出來,我幫你分擔分擔啊。」
躺在床上的南叔聽到宋慈這樣問,轉了個身子背對著宋慈,睜開雙眼,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見南叔仍舊沒有任何表態,宋慈繼續說道:「南叔,如果你不願意驗屍,那你就教教我驗屍的方法,我去查驗便是。」
宋慈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南叔已經坐起身來,看著宋慈了。
「南叔,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看著南叔盯著自己,宋慈有些忐忑的問道。
「你真的想學如何驗屍?」南叔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開口問道。
「嗯,是的。我很好奇死者究竟是死於什麼原因。南叔如果你肯教我的話,我一定用心學習。」
南叔緩緩的下床,走到宋慈面前,看著宋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好了?以後不會後悔?」
「嗯,想好了,絕不後悔。」雖然宋慈口中是這樣對著南叔說道,可是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南叔為什麼會這樣問自己。難道學會了驗屍倒還不好了?
「跟我來」簡單的三個字從南叔嘴裡說了出來,邁步往外走去。宋慈只得跟在南叔身後,2人一前一後重新回到了停屍間內。
走到宋慈發現的死者面前,南叔緩緩開口說道:「人世間最可怕的並不是死人,而是活人,起碼死人不會害你,而活人卻有害人之心。」
站在身後的宋慈不明白南叔為什麼會這樣說,還是附和到:「我也這樣覺得。」
「宋慈,你想學驗屍,我也不想打擊你的積極性,現在開始我就正式教你如何驗屍,你記好了,還有一點,我教你驗屍,並不代表收你為徒,所以今後你不能出去說是我弟子,要是別人問起你怎麼學的驗屍方法,你就說是你家傳的。知道了嗎?」
「喔!」不明白南叔為什麼要搞的這麼神秘,不過能學習驗屍,什麼事情都不用計較了。
「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驗屍主要是驗些什麼,我也就不重複了。」走到死者身旁,揭開白布,轉頭看了一眼宋慈,接著說道。
「現在來看這個死者,宋慈,之前衙門仵作是怎麼判定的?」南叔出聲詢問道。
「南叔,之前仵作說這死者是被人用繩索勒住脖子,窒息而亡的,而且死後還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聽完宋慈的話,南叔將死者的頭顱抬了起來,看著脖子上的傷痕點點頭說道:「死者脖子處的確有一道被繩索勒過的傷痕。不過,要分辨死者是被人勒死的還是上吊自縊的,應該怎樣查看,你知道嗎?」說完轉頭看著宋慈,只見宋慈使勁的晃著自己的頭,示意不知道。
「如果你發現一個死者,在自己家中上吊自殺,死者一定會呈現眼合唇開,手握持肉,繩子勒在喉上,舌頭會抵在雙齒之間,勒在喉下,舌頭會伸出來,脖子下面也會有繩索勒過的傷痕,不過會是深紫色的痕跡。如果死者眼睛和嘴都是張開的,舌頭既沒有頂到雙齒之間,也沒有伸出來,而雙手散開,並沒有呈握拳狀,加上繩子造成的傷痕眼色黯淡的話,就可以證明死者是被人用繩索勒死的。這就是最基本的區別。」
「再來看這具屍體,死者雙眼和嘴明顯都張開著,嘴中的舌頭明顯沒有抵在雙齒之間,也沒有伸出來,雙手散開,脖子上的傷痕眼色也相對黯淡。這也說明死者是被人用繩索勒死的,我推斷死者在死之前一定劇烈掙扎過,這時如果你想在屍體上面尋找線索的話,就要查看死者口中,手指甲內是否有打鬥後留下來的痕跡。」說著南叔拿起死者的手查看起來。
「看死者手臂上的傷痕,可以判定死者生前曾經被人毆打過,宋慈,你過來看,死者指甲裡面這東西是什麼。」似乎發現一點線索的南叔,開口叫著宋慈。
宋慈靠近南叔,定睛一看,果然在死者指甲中留有殘屑。不過宋慈並不知道是什麼。
南叔小心翼翼地將死者指甲中的殘屑取出來,觀察了一下說道:「這應該是兇手身上的皮屑。死者在死之前的掙扎過程中,曾用自己的指甲抓破了兇手的手臂,或者是身體其他部位。」
宋慈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示意。
「死者的確被侵犯過,不過不應該是死後,應該是死前才對。」南叔說出了和仵作不同的推斷。宋慈趕緊問道,南叔,為什麼這樣說。
「如果死者是死後被侵犯的話,那麼兇手遺留在死者體內的精液就不會順流出來,而是停留在死者體內。只有在死者生前侵犯死者,由於死者強烈的反抗,精液才會流出體內。這樣明顯的出現在死者衣物之上。」
又學到了新的東西,宋慈趕緊用筆記錄著。
「死者被謀殺,而且是先姦後殺,這就是死者的死因,至於兇手是誰,還有待官府查證,只不過死者指甲中留有兇手身上的皮屑,這點或許能幫助官府查證。」
「好了,今天先說道這裡,明天我跟你講講別的驗屍方法。先去睡覺把。」說完南叔轉身就走了。
宋慈則留在停屍間裡,按照南叔說的話,重新查驗了一下屍體,等掌握好學習的新方法後,才對著屍體拜了一拜。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清晨,南叔就把宋慈給叫起了床,出的房門,看著晴空萬里的天空,深呼吸了一口新鮮口氣才對著南叔說道:「南叔,這麼早叫我起來做什麼?」
「跟我來」,依舊是簡單流,說完轉身就走了,宋慈已經習慣了南叔的簡單對話,緊跟著南叔走了出去。
「南叔,今天要教我些什麼?」宋慈跟在身後止不住好奇的問道。
「一會到了停屍間,你就挨個屍體驗證,我在一旁聽聽。有什麼不對的我會指正。」頭也不回,沉聲說道。
宋慈聽完南叔的話,不知怎麼的還有些緊張了,那感覺就像是考試作弊被老師盯住了一樣。
就這樣,2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停屍間。
站在前面的南叔,指著身邊停放的第一句屍體,開口說道:「開始把」說完就給宋慈讓開一條道,站在一邊等著宋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