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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伺機而動 文 / 顧南煙

    沐寂北紅著臉推開殷玖夜,讓那張好看的俊臉離自己遠一些:「殷玖夜,你別勾引我。」

    殷玖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是委屈道:「娘子,分明是你勾引為夫的。」

    沐寂北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看著面前的殷玖夜,伸出素白的手撫上殷玖夜的臉頰,殷玖夜也是被沐寂北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一愣,黝黑的雙眼看著面前的女子沒有開口。

    沐寂北喃喃道:「沒被掉包啊。」

    殷玖夜看著沐寂北迷茫的樣子,不由得心情大好,狠狠的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口。

    也許在愛情中,每個人都是傻子,亦或者是個呆子。

    屋內的聲音漸漸微弱了下來,沐寂北將頭探去,想要向下看,卻被殷玖夜的大手摀住了眼睛。

    殷玖夜順著屋頂的磚瓦看下了下去,郭羅凝佳像是木偶一樣,被皇帝壓在身下,整個人目光呆滯,一動不動,沒有一絲生氣。

    許是年紀大了,又或者僅僅是為了發洩怒氣,甚至是報復,皇帝並沒有持續太久。

    臨走時,將衣服甩在了郭羅凝佳的身上:「哼。朕知道你們郭羅家的人沒有一個能瞧得起朕,不過就算是瞧不起又能怎樣!今日你還不是像狗一樣趴在朕的身下。」

    似乎受到刺激,郭羅凝佳的眼神微微動了動,看著背對著他離開的皇帝。

    「啊!」發瘋的尖叫了起來。

    見著皇帝離開,殷玖夜這才鬆開了捂著沐寂北的手,沐寂北只向下看了一眼,便怒視起殷玖夜。

    殷玖夜一臉茫然,沒等反應過來,沐寂北便已經抓過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齒像是小獸一般,帶出幾絲血跡,殷玖夜微微蹙眉,卻沒有躲開。

    聞見嘴裡的血腥味,沐寂北這才鬆口,而後則是扒著屋簷向下看。

    殷玖夜不明所以,想要將沐寂北攬在懷裡,可誰想,沐寂北卻是躲到了一邊去。

    看著她在滿是磚瓦的屋頂上翻滾,殷玖夜的心跟著提了起來,再見她竟然躲的離自己那麼遠,當即臉就黑了下來。

    沐寂北扁扁嘴,依舊沒有理會男人的意思。

    殷玖夜正要開口,屋內卻忽然傳來了大肆打砸聲,沐寂北連忙回到之前的地方,向下看去。

    整個屋子已經一片狼藉,屋子裡的瓷器玉器,皆是化成了片片碎片,茶水也溢了出來,不堪入目。

    郭羅凝佳身上的衣服搖搖欲墜,她卻也沒有去管,而是繼續發瘋的砸著東西。

    屋子裡的東西被砸了個精光,郭羅凝佳一把扯下牆上的畫,開始撕扯起來。

    沐寂北看著郭羅凝佳那半敞著的衣服,心中吃味。

    一把拍向殷玖夜的側臉,殷玖夜被打的一愣,力道雖然不大,卻足以說明這個小東西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殷玖夜也沒說話,只是卻下定決心,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兩人沉默了一會,見著郭羅凝佳安靜了下來,沐寂北不情願的對身旁的男人開口道:「帶我下去。」

    殷玖夜掃了她一眼,將她攔腰抱起,小心的放到地面。

    等著殷玖夜解決掉門前的侍女,沐寂北便推開了房間的門。

    目光呆滯的郭羅凝佳聽見門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厭惡,緊緊盯著門不放,似乎生怕是那狗皇帝又回來了。

    等到安靜下來,她便開始感到身上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讓她十分不安。

    皇帝強行佔有了她,甚至一點前戲也沒有,這也導致了郭羅凝佳一度將房事當做了噩夢。

    「佳妃娘娘可一切安好?」沐寂北笑著開口。

    郭羅凝佳臉色一滯,而後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她怎麼可以讓沐寂北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呢?不。不可以!她不能在她面前這麼丟人!那會讓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的。

    沐寂北勾著唇角走了進來,殷玖夜則是攬著她的腰身。

    沐寂北沒有急著往前走,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間房,滿地的碎片湯水,一身凌亂的郭羅凝佳。

    「娘娘這是怎麼了?這屋子莫不是進賊了?」沐寂北笑道。

    郭羅凝佳緊咬著雙唇,對上沐寂北那雙笑盈盈的眸子,一言不發。

    沐寂北走向郭羅凝佳,殷玖夜看著腳下的碎片,沉聲道:「小心。」

    看著如此俊美優秀的男人是這般寵愛沐寂北,郭羅凝佳的心中升起滔天的嫉妒,為什麼她則被一個男人視若珍寶,而自己卻要遭到皇帝如此的折磨。

    郭羅凝佳依舊坐的筆直,指甲牢牢的扣在手心,沐寂北看著那隱隱欲露的胸脯,頓時轉過臉去看殷玖夜。

    一回頭,卻瞧見殷玖夜的黑眸正溫柔的看著自己,當即便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去,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心情也莫名的就好了起來。

    郭羅凝佳實在是受不了兩人當著她的面秀甜蜜,終於開口道:「永夜郡主是想來看我的笑話的嗎?那還真是來錯了地方。」

    沐寂北回道:「倒也是,這屋子這番模樣,確實沒什麼值得一笑的。」

    郭羅凝佳此刻本就瀕臨瘋狂,見著沐寂北那種不冷不熱又帶著嘲諷的語氣,就如同驚弓之鳥,立刻尖銳的道:「沐寂北!你不要得意的太早,總有一日,你會同我一樣!不,你會比我更慘,皇帝如此對我,難道你以為,就會善待你麼?要知道,你們相府才是皇帝的最大阻力!」

    沐寂北正要說話,殷玖夜卻是沉著嗓子道:「她不會嫁給皇帝。」

    郭羅凝佳的目光落在殷玖夜身上,帶著貪婪,雖然她不愛他,但是不得不說,他實在是太過容易吸引女人的目光了。

    「太子怎麼會如此篤定?畢竟太子始終只是太子,卻不是皇帝。」即便是郭羅凝佳早有耳聞,殷玖夜已經多次忤逆皇帝,可是卻還是忍不住要逞這口舌之快。

    殷玖夜看著郭羅凝佳,詭異的笑了:「因為他沒命娶。」

    郭羅凝佳渾身一震,那殺氣簡直刺穿了她的靈魂。

    看著別的女人始終盯著殷玖夜,沐寂北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醋性越發的大了起來,上前一步,擋住了郭羅凝佳的視線。

    看著女人微微嘟起的小嘴,殷玖夜眉宇間流露出一抹溫柔:「先回去。」

    沐寂北也沒了看笑話的心情,轉身走了出去。

    男子的柔情在郭羅凝佳看來格外刺眼,看著兩人走出去的背影,一把將床上的東西甩到了地上。

    這時,屋外傳來了不大的對話聲。

    「我要挖了她的眼睛。」沐寂北的眸色晦暗不明,讓人分辨不出是玩笑,還是真心。

    殷玖夜只是寵溺的笑道:「好。」

    「殷玖夜。」

    「嗯?」

    「我和她誰更漂亮?」

    「你。」

    「真的?」

    「嗯。」

    「你敷衍我!」沐寂北有些惱怒。

    殷玖夜停下來,雙手捏住沐寂北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道:「我的世界只有你。」

    沐寂北微微紅了眼眶,似乎對自己的無理取鬧有些心虛,輕輕咒罵了一聲:「呆子。」

    殷玖夜微微勾起嘴角,他要她越來越無法無天,要她越來越飛揚跋扈,要將他刻在她的心理。

    回到相府,沐寂北還沒坐穩,男人的氣息便撲面而來,牢牢的將她鎖在了懷裡。

    沐寂北微微側過臉,有些緋紅。

    殷玖夜輕車熟路的解開了沐寂北的衣裳,而後便開始細細的吻了起來。

    沐寂北輕閉著雙眼,感受著男人的熱度,呼吸聲漸漸加重。

    男人將頭趴在沐寂北的胸脯上,能夠清楚的聽見她的心跳。

    沐寂北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肩頭,而後卻是強硬的抬起了男人的臉,讓他和自己對視。

    因為被打斷,殷玖夜有些不滿,卻還是耐著性子看著身下的女人。

    「我和她誰的身材好?」沐寂北的聲音似乎有些心虛。

    殷玖夜只是盯著她沒有回答,沐寂北的聲音小了些:「皮膚呢?」

    殷玖夜雙眼瞇起,流露出危險,沉聲道:「不如我用行動回答你。」

    沐寂北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男人有了動作,整個人便再也分不出心思去想些有的沒的。

    這一夜,直到天亮,沐寂北才入睡,也不知怎的,她的體力卻是變的好了,竟然一直到天亮前的一個時辰才困頓起來。

    可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苦苦哀求了半個晚上,也不知是因為求饒還是什麼別的,第二次嗓子都變得沙啞起來了。

    不過從這以後,沐寂北再也不敢問這些問題,而且始終十分堅定的認為,自己一定是這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兩人都睡到次日下午才起來,醒來的時候,殷玖夜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膳食,可是瞧見沐寂北那惺忪的睡眼,略微凌亂的髮絲,便按捺不住想要再次將她壓倒。

    沒多久,天色就暗了,沐正德也來了。

    沐寂北的臉上本是掛著淺笑,可是沐正德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的身上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看的她是連頭也不敢抬,心理直打鼓,也不知是什麼事?

    而後,沐正德將目光移向了殷玖夜身上,殷玖夜同他對視了一眼,卻被沐正德當做了是在向他挑釁。

    當即便開口道:「北北啊,這些年爹一直都沒有好好照顧你,等到這次事情結束,你就不要急著出嫁了,再在爹身邊呆個兩年,讓爹好好補償補償你。」

    沐寂北拿著茶杯的手一抖,殷玖夜卻是沉聲道:「不准!」

    沐正德掃向殷玖夜,見著他眉頭含著煞氣,最終還是沒有再次開口。

    畢竟逗弄老虎不能像是逗弄貓一樣,這北北就是殷玖夜的逆鱗。

    而郭羅凝佳在沐寂北和殷玖夜走了之後,許久才平靜下來,結果卻是想到了殷玖夜所說的一句話,他沒有那個命!

    這是再說皇帝?那麼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相府和太子府真的要有行動?

    想至此處,郭羅凝佳便立即給郭羅氏族傳了一封信,心上的意思則是說,相府一定會在這兩日動手,而為了保險起見,他們一定會在今晚動手。

    「爹,人都準備好了?」沐寂北岔開話題。

    沐正德掃了一眼沐寂北頸間那刺目的紅,開口道:「已經就位了。」

    「再等半個時辰,天色再暗一些,就開始行動。」沐正德繼續道。

    沐寂北點點頭:「那我換身衣服。」

    沐正德走了出去,殷玖夜即便是不情願,也只得跟了出去。

    這剛一站穩,就挨了沐正德一個腦剔,一下子就搧到了殷玖夜的頭上。

    殷玖夜陰森的眸子看向沐正德,心頭憋著一口氣,除了沐寂北敢對他為所欲為,還從沒有人這般教訓他。

    沐正德來回踱著步子,最後開口道:「我告訴你啊,北北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次殷玖夜沒有不滿,只是安靜的聽著沐正德的教訓。

    幾人閒話家常,倒是一點也沒有大事將近的感覺。

    沐寂北推開門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收拾好了。

    沐正德看了看天色,開口道:「我走了,你們先去暗道。」

    殷玖夜帶著沐寂北翻身上馬,沒一會,便找到了一條宮中的暗道出口。

    兩人從出口進入,殷玖夜似乎早有準備,點亮了一根火把,一手舉著火把,一手牢牢的牽住沐寂北的手。

    殷玖夜走的極慢,因為這地道條件實在是艱難。

    地道很矮,幾乎只容的下一人通過,而像殷玖夜這般的身高,還需要彎下些身子。

    地道也很窄,只容得下一人前行,腳下有些崎嶇,甚至當初挖通的瓦礫和砂石有不少堆積在腳下,沒有弄出去。

    大概走了一會,兩人終於走到了隊伍的末尾,這是殷玖夜手下的軍隊,一早就被調動起來,在這裡埋伏等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地道裡不由得有些悶熱。

    不過眾人卻都耐心的等待著,大多坐在地道裡,靠著一面牆壁,蜷縮著雙腿。

    而此刻的郭羅氏族中,眾人也紛紛齊聚一堂,郭羅家主看著眾人都到齊了,有些壓抑的興奮,開口道:「人馬可都聚集齊了。」

    「回家主,都已經齊了,已經在不遠處候著。」一人開口道。

    郭羅家主點點頭,這時,一人拿這張字條走了進來:「主子,有消息了。」

    郭羅家主一看,眼妝閃過晶亮的光芒:「沐正德已經率兵攻打皇宮了。」

    「那咱們也立即出兵吧!萬不能讓他真的登基為帝啊!」

    「是啊!家主,咱們也出兵吧。」

    「再等等,還要等些時間,會有消息的。」郭羅家主篤定的開口,卻是已經起身帶領眾人在院子中集合。

    此時去宮中未免有些太早,他可不是真的想救下皇帝,而是希望等到皇帝被沐正德殺死之後,自己再動手。

    而此刻的郭羅凝佳也顯得格外興奮,雖然沐寂北沒有來得及嫁給皇帝,相府便已經病變,但是只要郭羅氏族的人當了皇帝,她就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沐正德率領著一部分人馬,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前行,路上的百姓似乎也感受到了今日的氣氛實在是緊張,一個個將門窗關的緊緊的,卻又忍不住張望。

    皇帝正在御書房看著奏章,卻聽見門外有佳妃娘娘求見的通傳,本是不想見,但是思及自己昨日的態度,怕遭到郭羅家族猛烈的報復,皇帝最終還是讓她進來了。

    郭羅凝佳一身素雅的衣裙,頭上戴著簡單卻華貴的首飾,手中提著食盒,踏著晚風徐徐而來。

    「陛下,連夜查看奏章實在是辛苦,臣妾給您帶了些宵夜,還是用過後再看吧。」郭羅凝佳看著皇帝心中閃過一絲殺意,可聲音卻是不冷不熱,沒有什麼端倪。

    皇帝看著她擺在自己面前的糕點,有些猶豫,讓王公公拿著銀針檢驗了一番,又等著郭羅凝佳自己吃了兩口,這才敢用。

    屋子裡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人們卻在暗中蟄伏,伺機而動。

    ------題外話------

    水房漏水了,寢室被淹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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