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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夜探阿三 文 / 顧南煙

    沐寂北凝眉思索了片刻,而後一雙眸子銳利的掃向銀屏,看得銀屏心中一驚。

    「有件事不知你願不願意幫忙。」沐寂北開口道。

    銀屏看了看沐寂北,又看了看身旁同樣一身黑衣的青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沐寂北再次開口:「此次事情辦完,你出賣寂晴和青瓷的帳我就不再追究。」

    銀屏一愣,看向沐寂北和青瓷的目光中帶著錯愕,想要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點點頭。

    「安月恆手中有一張大網,都是追隨他的人,有幾分名單,你去給我查出它們的位置。」沐寂北淡淡開口。

    安月恆手中確實有一份詳細的名單,其中囊括了他在朝中的明線或者暗線,只不過十分隱秘,當年的寂晴都不知道,若不是一次無意闖入書房,正巧瞧見了兩眼,她也不知道會有這麼一份東西。

    但是若是讓銀屏將其偷出來,實在是容易打草驚蛇。

    銀屏點了點頭,沐寂北沒有再說話,心中卻是已經有了打算,等到拿到這份名單,事情就又向前推進一步。

    銀屏看著沐寂北,似乎想問什麼,最終卻忍住了。

    青瓷跟在銀屏身後,送出幾步,卻是沒有什麼表情。

    銀屏回頭看了看青瓷,欲言又止,青瓷沒有理會面前這個曾經將她推向火海的人,相比於兩年來相安無事的白鷺,她更關心白鷺,所以即便是明知銀屏想要問些什麼,卻也沒有開口。

    小姐曾經說過,不求有人會永遠衷心,只求不背叛。

    銀屏回頭看著青瓷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影,眼睛發澀,她在剛剛那一瞬忽然覺得那相府的五小姐就是曾經的寂晴,本來這種念頭她覺得不可能,但是她又想起曾經青瓷明明告訴過她,寂晴沒有死。

    可是若是沒有死,為何她一直不曾見過,所以直到剛剛那一瞬,她忽然生出這種感覺,即便是沐寂北要溫軟許多,同寂晴甚至是南轅北轍,可是她卻總覺得她同自己說話的一幕幕,交代事情的一幕幕都似曾相識。

    所以,她想問,沐寂北是不是就是寂晴?

    沐寂北起身對著青瓷開口道:「掩護我進王府。」

    青瓷點點頭,兩人便潛出了客棧,直奔攝政王府。

    夜色寂寥,烏黑的彷彿是被墨汁暈染開了,濃重而神秘,點點的星光躍動著,悶熱的風偶爾吹過,空氣裡夾雜著淡淡的涼意。

    沐寂北選擇了王府後院的一面牆,來之前她已經仔細回憶過王府內的部署,為自己安排出一條暢通的道路,雖然說是暢通,不過是要在一切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否則一樣不好對付。

    不過沐寂北和青瓷倒是也沒有那麼忐忑,因為兩人曾經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對於這些人中的手勢和暗號都很清楚,也不怕脫不了身。

    翻過圍牆,是和記憶中一樣的一切,腳下踩著鬆軟的泥土,沐寂北彎著身子快速掠過,青瓷則是小心的跟在後面。

    在黑暗中穿過一片竹林,而後經過一座水榭,到達了這條路上最容易出現意外的一個地方。

    沐寂北放輕了腳步,回頭看了眼青瓷,青瓷點點頭。

    沐寂北則是突然間就加快了動作,因為沒有內力,所以很快就被人發現了。

    在一處拐彎的地方,沐寂北悄然隱身,青瓷突然接替了沐寂北的動作,暗中的黑衣人則是緊跟著青瓷的步子,沐寂北趁機向另一個方向折了過去。

    因著熟悉路線,又有青瓷幫忙吸引黑衣人打掩護,所以沐寂北這一路可以算是暢通無阻。

    沐寂北的步子停在了一處不算繁華,卻有些古怪的院子前,院子的裝潢不算好,佔地卻極大,足夠張狂,沒有什麼人,隱隱透漏出一股疏離和死亡的氣息。

    沐寂北悄悄潛入院子,院中的地面上雜草叢生,偶爾有的石桌和木椅也是東倒西歪,凌亂的可以,一些地面上的土壤隱隱可見上面殷紅的血跡,甚至偶爾還能找到兩根白骨。

    抬頭看去,屋子裡的燈沒有亮,可是卻不意味著屋子內沒人,阿三這個人冷血的古怪,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為安月恆賣命,只知道他十多年來,對於安月恆十分衷心。

    沐寂北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四處打量了一番後,悄然推開了房門,而後就在關上房門的那一瞬。

    一道凌厲的殺氣襲來,一隻粗糙的彷彿老樹皮般的大手緊緊勒住了沐寂北的咽喉,沐寂北瞬間臉色漲紅,卻也早有防備,手中的匕首也已經送了出去,直指阿三的心臟。

    阿三另一隻手迅速抓住了匕首,將其搶下之後,鬆開了掐著沐寂北脖子的那隻手,而是將匕首架在了沐寂北的脖子上。

    凜冽的刀芒折射出微微照射出的月光,阿三卻是直視沐寂北那雙眸子,卻是一頓。

    沐寂北一手握住脖子上的匕首,也不顧鮮血橫流,另一隻手上再次出現先一隻匕首,同樣架在了阿三的脖子上。

    阿三看著沐寂北的樣子,忽然就笑了,也不理會脖子上的匕首,開口道:「你這樣最多只能同歸於盡。」

    沐寂北手上的鮮血滴滴答答的低落在胸襟上,在黑色的夜行衣上綻放開一朵朵火紅的玫瑰。

    「阿三,好久不見。」沐寂北沉聲開口。

    阿三整個人如遭雷擊,頓時就愣在了那裡,沐寂北鬆開架在脖子上的匕首,阿三同樣放開了擎制沐寂北的雙手。

    沐寂北躍過阿三,走向裡面,沒有理會手心上的血跡。

    阿三看著滴血的匕首,雙眼透出利光,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跡。

    阿三沒有轉身,沐寂北也沒有再開口。

    兩人就這麼靜默著,直到沐寂北瞧見裡間的一面牆上,裝裱著不少的書畫,心中卻是一鈍,再次開口道:「想不到我這點見不得人的東西竟是在你這。」

    阿三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臉上那猙獰的疤痕卻也柔和了幾分,原來她真的沒死。

    「好久不見。」阿三沉聲開口。

    沐寂北看著牆上的書畫,有自己很小的時候的,那時候的自己的筆跡還有些扭曲,沒有什麼鋒芒,到後來漸漸有了力度,再到後來,懂得收斂自己的氣勢,再到最後,終成一體。

    「我的人呢?」沐寂北開口道。

    阿三走到沐寂北面前,扯掉她臉上的面巾,一手抬起她精緻的下巴,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張陌生至極的面孔。

    沐寂北只是靜靜的和那雙眸子對視,觸及他臉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沒有開口。

    「是你。」

    「人呢。」

    「還沒死。」

    沐寂北漸漸安心,是的,今日在巷口的那具屍體不是白鷺,最初她真的以為是白鷺,可是當青瓷提醒自己白鷺手上的那塊血玉的時候,她卻發現那女子的手遠比白鷺要白嫩。

    白鷺因為長期舞弄刀劍,一雙手上必然早已磨出了厚厚的繭子,絕不會是這般平滑,再加上如果是安月恆派人來殺白鷺,總不會只是單純的為了殺白鷺,所以一定還有目的。

    這樣一來,沐寂北便篤定那人不是白鷺,但是卻也不能保證白鷺落入了阿三手中還會活著,才會夜探阿三。

    「人在哪?」沐寂北開口道。

    阿三卻沒有開口,一雙眼像是深林中最危險的豺狼,直視沐寂北,最後卻是笑了。

    「你變了。」阿三道。

    沐寂北微蹙眉頭,以為他說的是自己變得心軟了,不再如以前那般狠厲了,可阿三卻是繼續道:「更漂亮了。」

    沐寂北一愣垂下眸子再次道:「人在哪?」

    阿三似乎知道沐寂北所想,只是沐寂北卻不知道,在阿三心中她夠狠夠歹毒甚至夠殘忍,卻從不是個無情的人,雖然薄情,卻非無義。

    阿三不急不緩的回道:「我手中。」

    沐寂北沒有繼續追問,嘲諷的笑了一聲:「人還活著?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安月恆要留著日後可以威脅你。」阿三移開了目光,轉身站到床邊,身影和夜色融為一體。

    沐寂北看著阿三的背影,沒有再開口。

    阿三則是開口道:「告訴我兩年前的事,人給你。」

    沐寂北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道:「兩年前我撞見伍青青和安月恆兩情相悅,得知自己並非安月恆所愛,打算放手離開,離開之時,遭銀屏出賣,在城門外受到安月恆同齊家聯合圍剿,萬箭穿心。」

    阿三心中一痛,始終沒有轉過身,也沒有開口,沐寂北靜靜的看著阿三的背影。

    靜默了半響,屋子裡沒有一點聲音,直到沐寂北看著轉身看向那些書畫再次開口:「你為何為安月恆賣命?」

    阿三沒有回答卻是道:「相府缺少殺手。」

    沐寂北挑了挑眉頭,帶著絲錯愕,卻沒有否認:「是。」

    「時間,地點。」

    沐寂北心頭一暖,冷聲道「三日後夜裡,東街小巷。」

    「好。」

    沐寂北雖然不知阿三為何會幫助她,不過阿三這個人卻是不屑於騙人的,如今既然肯幫她,那麼倒是省去了她中間的麻煩。

    「我走了。」沐寂北最後看了眼阿三,轉身走了出去。

    阿三沒有回頭,卻是在沐寂北即將出去時開口道:「那塊血玉是安月恆給的,料到你會發現。」

    沐寂北皺了皺眉頭,那塊血玉?

    「多謝。」

    沐寂北離開攝政王府的時候,青瓷已經在對面的客棧等候,沐寂北的心思卻放在了那塊血玉上,當時自己的注意都被白鷺所吸引,倒是沒有注意到那塊血玉有什麼問題,看著自己一天內兩次傷痕纍纍的手心,抿緊了雙唇。

    阿三一直在窗前站了許久,直到天已經微微亮,才轉身走到那面掛滿了寂晴書畫的牆前,看著那一幅幅安月恆的畫像,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刀,一刀狠狠的釘在了安月恆的臉上。

    白鷺並不是安月恆讓自己留下的,即便是安月恆想要拿人來威脅沐寂北,也不會是一個丫鬟。

    安月恆告訴他們這些人寂晴走了,卻是去瀟灑人生,肆意江湖去了,可是他卻總覺得事情有所蹊蹺,不信她就這樣走了,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調查,直到發現在寂晴失蹤那日,城門外似乎發生過一場屠殺。

    所以,他心中一直在懷疑,懷疑寂晴是死於安月恆之手,並且一直在暗中調查。

    可是直到一日,他無意間聽見銀屏同伍青青說,寂晴沒死!

    這才驗證了他的猜測,那個女子確實是遭遇了這幾人的毒手,只是最後卻不知怎的又活了下來,才會讓銀屏如此的恐慌。

    所以從那開始,安月恆讓他殺的人,他便統統將其掉包,因為在他看來,如果寂晴還活著,一定會來復仇,那麼也就是安月恆的仇人,自己也許就可以順籐摸瓜找到她。

    即便是後來聽到沐寂北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都不曾想到那個女子竟然就是她,因為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世界上竟然真的會有起死回生這回事。

    他並不知那塊血玉有什麼問題,安月恆也不會將這些事告訴他,他向來也只是需要執行任務即可,阿三從來不知道,自己一早做的選擇最終卻是錯誤的,到最後她卻是慘死在安月恆手中。

    不過不管怎樣,如今人活著就好。

    青瓷隨沐寂北一路回到相府,看著沐寂北的手十分憂心:「小姐,你的手。」

    「沒事,受點傷正好能清醒點。」沐寂北淡淡的開口。

    「白鷺…」青瓷小心的開口。

    「還活著。」沐寂北垂下眼眸,白鷺在還活著,但是在阿三手中,少不得是要吃些苦頭的,只是阿三竟然會主動幫她,這實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想想阿三牆壁上一幅幅自己曾經的畫作,沐寂北微微蹙眉,第一次覺得這個彷彿沒有感情的怪物阿三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看懂的。

    青瓷鬆了一口氣,最初得知小姐要去找阿三,讓她的心中一驚,不用說手下的那些殺手,即便是她心中也對阿三存在著深深的畏懼,那個男人實在是太過詭異,彷彿效命於安月恆的行屍走肉,沒有人能夠撼動,曾經寂晴身上有不少傷就是拜他所賜。

    「去給我查今日那名賣身的女子,找到之後將人帶回來。」沐寂北對著青瓷開口道,神情不自覺的冷凝了起來,安月恆果然是安月恆,兩年不見,手段卻絲毫沒有退步,即便自己卸去了那麼多世家大族作為他的助力,可是如今想要對付他卻依舊艱難。

    青瓷看了眼沐寂北的手,沒有開口,轉身離開,她的小姐從來不是嬌生慣養的金貴公主,哪一次的成功沒有血淚。

    沐寂北揉了揉太陽穴,這盤棋,很大,從經濟到政治再到軍事,安月恆不愧為能夠在西羅隻手遮天的人,即便是自己對付起他也很吃力,而今的優勢則在於自己從兩年前就開始準備,同時熟悉安月恆手上的資源,這才使得到現在兩方的部署基本持平。

    第二日一早

    帝都再次爆發了一場瘟疫,這次在帝都之內,是以人心惶惶,一個個驚恐萬分,安月恆按照之前的法子配照藥方,卻不一樣。

    經過大夫診治,這次的瘟疫同上次的卻不是一種,是以上次的方子無效。

    皇宮

    「你們倒是說說,這場瘟疫要如何解決!若是再不想出辦法,你們就可以直接都死在這裡了!」皇帝的聲音中帶著絲隱約的惶恐。

    眾人互相看看,最後安月恆手下的一人開口道:「啟奏陛下,微臣認為,首先應該將那些疑似瘟疫的人和已經染上瘟疫的人快速送出城,隔離開來,防止瘟疫繼續擴散,波及帝都,同時派遣大夫想辦法醫治。」

    「吳大人,即便是將人送出城,可是城門眾多,每日來來往往都有不少人出入,也難保來往之人中就沒有染上瘟疫的人,這作用似乎不大,除非…」

    「除非什麼?」皇帝接道。

    「除非封城!」

    皇帝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這時,又有大臣開口道:「微臣認為這個辦法可行,現在這疫情已經難以控制,若是不採用一些徹底的辦法,根本無法制止,所以封城是個好辦法。」

    「笑話!若是封了城,城外的消息都送不進來,難不成等到我西羅被人打的只剩下一個帝都,才知道麼!」說話的是沐正德手下的一人,言辭間有著惱怒。

    「是啊,陛下,如今太子殿下還在同北邦交戰,若是有什麼需要或者戰報,都送不到城中,我們根本無法知曉戰況啊陛下。」這人是殷玖夜手下的一名心腹。

    「是啊,陛下,太子還在邊疆征戰,若是需要糧食補給,或者派兵支援,我們根本就得不到消息啊,若是到時北邦的騎兵打了進來,我西羅豈不是危矣。」

    皇帝的眉頭皺成一個疙瘩,考慮著到底要不要派兵增援一下殷玖夜,而後再封城。

    沐正德的眉頭也微微蹙起,安月恆謀算人心果然是少有能及,他將皇帝的反應,自己一派的反應,以及太子一派的反應清楚的算計在內,準確無誤。

    皇帝貪生怕死,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定會採用封城這個建議,而太子一派也一定會為兵力對比懸殊的太子討要更多的兵力和糧草,這樣看似太子一派得力,可是實際上安月恆卻是幾乎將帝都架空。

    皇帝手中如今兵馬雖然不算多,但是也決計不少,但是並非都駐紮在帝都附近,若是要派兵卻支援太子,大多是要從帝都出發派遣,所以這帝都的兵力一下子就少的可憐。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安月恆一定是借助封城的消息調遣兵馬,圍困住帝都,準備造反稱帝。

    沐正德垂下眸子,兩手交握,轉動著拇指上的玉扳指,沒有開口。

    沐正德一派的人見著沐正德沒有開口,一時間也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也就都沒有再說話,而太子一派正在努力為殷玖夜謀取最大的利益。

    最終,皇帝同意加派二十萬兵馬給殷玖夜,同時加送一倍的糧草,但是一定要擊退北邦。

    安月恆的心中越發的平穩,這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之中,沒有差錯,離著他的成功也越來越近,安月恆沒有抬眼去看那金龍打造的龍椅,總有一天,他會坐在上面,萬人膜拜,整個西羅,都是他的,還有她。

    退朝的時候,安月恆看了眼沐正德的背影,目光幽深,這場爭鬥中,最大的變數就是這個男人,他始終沒有察覺到他有什麼動作,這是他心中深處的一絲不安。

    不過想到阿三已經得手,自己對沐寂北已經勢在必得,那麼用來牽制沐正德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又讓安月恆稍稍安心。

    他素來謹慎,謀劃了這麼久,部署了這麼多,一直沒有動作,就是因為知道這次成敗的重要,勝則王,敗則寇,所以這是一場驚天豪賭。

    沐寂北坐在桌前聽著朝中傳出來的消息,微微蹙起眉頭,封城之後,怕是很難傳遞消息了,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在邊疆的殷玖夜。

    不過好處就是皇帝同意加派了二十萬兵馬,這讓沐寂北稍稍安心一些,不過話說回來,安月恆已經架空了帝都,自己的動作也該加快了。

    不多時,青瓷便將一人給帶了回來。

    一身男裝的傅以藍被青瓷捆上了雙手,一臉的不服,再看青瓷,一身的塵土,滿臉的汗水,足可見把這傅以藍抓來也是花費了一番功夫。

    沐寂北讓青瓷先去換身衣服,自己則是站到了傅以藍的面前,打量起她來。

    傅以藍長的很高挑,偏瘦,一雙眼睛極具神韻,好似活了一般,高挺的鼻樑,性感的雙唇。

    沐寂北打量著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沐寂北,臉上沒什麼反應,心理卻是十分驚訝的,她從未見過這麼好的皮膚,吹彈可破,光滑像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玉,沒有一點瑕疵。

    一雙眸子黑白分明的澄澈世事,洞悉人心,微微嘟起的小嘴讓她看了都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沐寂北勾起唇角,一把扯下了傅以藍嘴上貼著的假八字鬍。

    傅以藍吃痛一聲,卻是沒有計較,而是指著自己手上的繩子對沐寂北開口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你那個丫鬟抓來的,我是看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又太執著了,我這才放水假裝被她抓到。」

    沐寂北一面給傅以藍解開手上的繩索,一面道:「無論是什麼理由,你今日還是來了,而我有事情你幫忙。」

    傅以藍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道:「說來看看,不過我辦事可是都要酬勞的。」

    傅以藍也不認生,自己大模大樣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題外話------

    最近期末備考中,更不了太多,努力保持不斷更。

    我看見有的寶貝說覺得的北北變笨了,我覺得沒有啊,以前北北對付的是單一的家族,所以游刃有餘,但是北北現在面對的不僅是安渣,還有青國,伍家,甚至背後的沐寂晗,隨便一個都會比之前的厲害,怎麼能像之前一般那麼輕鬆呢,而且安渣能夠在西羅隻手遮天,又怎麼會簡單,若是那麼輕易就被幹掉了,豈不是在諷刺咱們北北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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