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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江湖第一百零三章 倒塌 文 / 小石居士

    李莫愁應了下來,陳勇擺手道:「你去吧,不要再來看我,對外面只說是認錯人了。()師父不想拖累你。其實以你的身份地位,我也算不得你師父。」他說著,眼裡很是失落。他雖然退伍以後,經常被那些達官貴人請去,可是卻少有人真心對他,李莫愁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李莫愁對他再好,有些地位之類的東西,還是不可逾越的。

    李莫愁柔聲道:「師父,你不要擔心。我會救你出來的。」說完也不再多停留,打著燈籠出去了。

    室內恢復了黑暗,只留下陳勇一個人呆呆的看著無邊的黑色,心中思緒聯翩。

    李莫愁跟著牢卒回到水牢入口的大廳,陸冠英已經不在此處,只有段曦光還等著她。見李莫愁出來,段曦光笑瞇瞇迎上來:「小莫愁,你去了老半天,我還怕你丟下我另從別的地方走了,還想令人尋你去。」

    看著段曦光燦爛的笑容,李莫愁在地牢中的陰霾心境緩和不少,道:「無事,只是路上走的有些遠,所以才會回來的晚些。」

    段曦光看她眉宇間似乎有心事鬱結,也不再多說話,只是暗中想著找個時機打聽出來。

    兩人從水牢出來,回到了大廳中,只見廳中氣氛僵硬,人頭攢動。其中有著江南六怪,梅超風,陸乘風父子,郭靖,黃蓉。數個李莫愁眼熟的歸雲莊水盜,另有一個滿臉死相地青衣人,正沉默無比站在門口。原來這麼一會兒功夫,正主都來齊了。

    李莫愁和著青衣人擦身而過時,抬頭細細盯著他臉看了看,心中大是欣慰,暗道:「這黃藥師的人皮面具。戴上了就像是死人臉一般,連個表情都沒有。果真是下等貨色,哪裡有我的面具好。嗯,我的面具戴上以後就像是自己臉皮一般,什麼表情都做得出來,尋常揭都揭不下,跟自己又長了層臉皮一樣。不對不對,這樣可不是叫做雙皮臉了麼。」

    江南六怪都虎視眈眈圍著梅超風。梅超風只是冷笑,腦袋微偏,長髮下微lou的耳朵極為敏感的捕捉四周的動靜,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她地身形就隨之一變,就如繃緊的弓弦一樣警覺。

    梅超風聽了一會兒,見江南六怪只是圍著自己,卻沒有動手地意思。尖聲冷笑道:「你們只管上來,單挑還是群毆,我都接下來。不過你們江南七怪,向來就是併肩子上,我也是知道的。殺夫之仇,一定要報。」

    柯鎮惡臉色難看。但還是道:「當年我們聽了馬鈺道長的話,不欲再和你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的丈夫被我們殺死了,但是我們的張五弟也被你們害死了。我們各欠對方一條人命,就相互抵消了吧。」

    梅超風腦袋一擺,緊閉雙眼,聲音嘶啞道:「你們現下是江南六怪了?就算如此,我還是要和你們打過。既然你們不肯動手,那我就先動手了。」說完擺開架勢,側著耳朵就要挑揀一人打起來。

    這邊郭靖跳將出來。大聲道:「梅超風。我和你打過。陳玄風是我殺的,一人做事一人當。」

    江南六怪初見郭靖時。還對他和黃蓉在一起感覺到憤怒,但是後來見他功夫精進,心中又很欣慰。郭靖本來被馬鈺教導以後,功夫的底子就打地極好,後來經過洪七公指教,本來就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武學基底,現在都發揮了作用,所謂水到渠成,就是這個道理。雖然他沒有學會降龍十八掌缺三掌,可是比起以前,功夫高明了不止一分半分,甚至要勝過江南六怪一籌。

    因黃蓉當時的心思被洪七公看的通透,所以洪七公教導郭靖的,也大都是破桃花島功夫的武功。因為他不教招式,只是將郭靖原來的招式做以更改,所以少了磨合的過程,郭靖只是練上幾十遍就能融會貫通,現在學會沒多久,屬於前期,威力就和練了沒多久地降龍十八缺三掌差不多,但是越往後,就會越比不上降龍十八掌。只是在現在來看,對付梅超風還是夠使了。

    郭靖出場,梅超風一陣大笑,就似烏鴉鳴叫一般。李莫愁看著她那又是激動又是辛酸的表情,把本來該有幾分清秀的臉孔變得甚是猙獰,鬼氣森森,頓時覺得這個女人也真是夠可憐的了。

    和李莫愁有同等想法的也不止一人,陸乘風見陳玄風已死,當年溫柔可人對他們百般照拂的梅超風,居然成了這樣鬼魅似地人物,唏噓不已。

    他不知道郭靖功夫如何,卻心道小師妹看上的人物一定不會是凡夫俗子,到時候兩人兩敗俱傷就不太好了,於是站出來道:「兩位比試,就點到為止吧。我陳師哥死在郭靖手下,梅師姐也殺了江南七俠中的一位,這次只當是切磋,誰輸了就再不可尋仇。」

    梅超風冷笑道:「陸師弟,我一向說你糊塗,你可是真的糊塗了。輸的自然不能尋仇,勝的就能趕盡殺絕了?況且你陳師哥的命,豈是那江南七怪能比的?何必那麼囉嗦。」

    郭靖被她說了這一番,面紅耳赤,道:「我師父的命怎的就和你丈夫地命不一樣。」

    梅超風冷冷道:「我那賊漢子是桃花島黃藥師座下大弟子,就算後來成了棄徒,也是那江南七怪不能比地。這有什麼好說道的。」

    郭靖恨得牙根癢癢,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最後只是道:「你丈夫是我殺地,既然今天你要和我不死不休,那咱們就不死不休。可是以後你不要找我師父們囉嗦。」

    梅超風冷笑道:「那個自然,只要殺了你。我自然不找你師父。」

    這邊黃蓉心中擔憂,可是也不敢開口。她和梅超風之間已經過了好幾次手,上次更是被差點被她打殺了。梅超風雖然念著她父親的情誼,可能不會殺她,可是看這個女人狠辣手段,記仇記得厲害,把自己弄得像她一樣人不人鬼不鬼。還是有可能地。她拉過了郭靖,在他耳邊小聲道:「靖哥哥。這女人一定要使那九陰白骨爪,到時候你小心些。」

    郭靖被黃蓉在耳邊吐氣如蘭的叮嚀,只會連連點頭,心頭欣喜萬分,看著梅超風的眼睛裡多了許多自信。有蓉兒看著,就算今天打不過她,也要傷了她。

    接下來就是很是乏味的一場打鬥——當然了。這是在李莫愁眼中。在其他眾人眼裡,梅超風和郭靖的打鬥是很有些精彩之處的。梅超風的功力詭異,郭靖地大開大合,兩人鬥個旗鼓相當,對那些二流三流的高手,還有有點啟發地。

    兩人打了一會兒,只見郭靖漸漸有不敵之勢。黃蓉忍不住喊道:「靖哥哥,你往柱子那裡去。她的九陰白骨爪就用不著啦。」

    郭靖福至心靈,居然理解了黃蓉說的是什麼。忙向屋中支持屋脊的粗大柱子旁移去,梅超風聽見黃蓉聲音,只是冷笑,道:「小師妹,就算柱子擋了一時。也擋不了一輩子。你這個靖哥哥,還是要被我殺了。」

    江南六怪看黃蓉出言相助,意外的沒有再對她說三道四,他們也擔心郭靖受了傷害,特別是目不能視物的柯鎮惡,只是聽風辨位,心中憂慮更甚。

    郭靖藉著柱子的抵擋,果真緩了過來,漸漸也有了攻勢。梅超風兩爪凌厲無比,郭靖只是避來避去。引導著梅超風抓在柱子上。梅超風倒是不讓他失望。每一下都在柱子上抓出深深地孔洞。

    李莫愁看著那傷痕纍纍的柱子,往門口走去。段曦光看她往門口走。也跟著她,問道:「莫愁,你不看他們打鬥麼?」

    李莫愁打個哈哈道:「在外面也是看,在裡面也是看。況且在外面看乏了打架,也能觀觀風景。」段曦光雖然知道李莫愁這話不是實話,可還是跟著她出去了。

    兩人剛走出門口出去,蒙著面具的黃藥師深深看了一李莫愁,又瞧瞧打得激烈的屋裡,也走出去。李莫愁站在離屋子十幾步遠的一處牡丹從旁,笑瞇瞇道:「曦光,咱們來打個賭,就賭這屋子什麼時候塌。」

    李莫愁這話剛說完,黃藥師就悶哼一聲,聲音裡說不出的意外,另外還隱隱有幾分欣賞。原來他也是看這屋子的支柱八成要被弄倒,到時候屋子塌下來,弄個灰頭土臉可不好。想不到李莫愁居然也有此先見之明。

    段曦光聽了,有些驚異,還沒出口問詢,只見屋裡的梅超風已然不耐煩,一掌狠狠擊出,把那本來就千瘡百孔地柱子攔腰擊斷。失去柱子支撐,只見屋頂嘩嘩的大片往下掉,磚石瓦鑠就如下雨一般,泥霧升騰,不見人影。這屋子,居然就這麼塌了!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屋內眾人才現出身影。只因屋中的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所以並未有什麼大傷,只是幾個偶爾躲避不及,被蹭破點皮。但是真正讓他們狼狽的,是那些塵泥,剛才還鮮衣整容的眾人,都變成叫花子一般。

    這邊地眾人都暗道倒霉,收拾起來。那邊瓦鑠堆裡跳將出來兩個人,又打在一起。

    李莫愁看著精力依舊旺盛的梅超風和郭靖,點頭讚許。郭靖頭上cha的那塊瓦片,是很有型的,梅超風背後沾的一片木屑也非常印象派,看來古人的審美觀並不單一,也可以打扮的很花哨。

    那邊黃蓉被塌的滿臉灰塵,雖然她現在身穿男裝,可是自從和郭靖在一起後,她再也不會將自己裝扮的如同乞兒一般,就算是男裝,也要保持如玉容顏,免得被情人厭棄,這就是女為悅己者容。只是現在房子坍塌,她處在較裡的地方,逃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這麼一副灰頭土臉模樣。

    她正拍打身上塵土,清理掉在衣裳上地建材,眼角無意間一轉,見前面不遠處地牡丹花從前站了三人,一個個好整以暇,顯然是提前出來的。這三人看著他們這群剛逃出來地人,就似在看戲一般,其中還有個她十分不喜的李莫愁,嘴角擒著那絲讓她想起就恨的熟悉笑容,登時心頭怒火大作。

    郭靖和梅超風打鬥了一會兒,因現在沒有柱子阻擋,沒多少功夫,就被梅超風一爪抓到,幸虧他躲避及時,這才逃過一噩。他知梅超風爪上有毒,頭上驚出一頭冷汗,暗道慶幸之時,也加以的防備,免得被梅超風所傷。但是如此一來,他心中有了防守的意思,招式上難免縮手縮腳,梅超風卻越打越猛,沒幾下一爪抓上郭靖手臂。

    郭靖大叫一聲,覺得臂上劇痛,再一看,原來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梅超風的利爪撕開,留下五道不淺的血痕來,正往外滲著血珠。幸虧他剛才躲避及時,不然現在的傷口可不只是表皮的五道抓痕,而是入骨的五個血洞。黃蓉剛還在氣鼓鼓看著李莫愁,忽然聽見郭靖叫聲,忙看過去,知道郭靖被梅超風抓傷,心頭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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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系統自動發佈,早上十點……汗,十點還算不算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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