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看著葉歡瑜這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感到甚是有趣。
平時伶牙利嘴的她卻是無言以對了。
葉歡瑜的一杯剛喝完,祁夜墨立刻又給她滿上了一杯:「你怎麼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呢。不求甚解。既然是葡萄酒配夜光杯,那你就要慢慢去品一品。像你剛才這麼喝,這酒不就算是白瞎了。」
「等等等……」葉歡瑜一杯酒下肚之後,突然間好像是想起了什麼,馬上伸出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我一會還要開回喬喬那裡去呢,這一喝酒,我怎麼開車啊!」葉歡瑜心裡有些著急了。「祁夜墨:說,這是不是你故意要灌我酒的。」葉歡瑜的小臉立刻就是一繃,就像是遭了祁夜墨的暗算一樣。
祁夜墨則表現的是一臉的無辜狀,他把雙手向兩邊一攤:「我只不過想讓你看看我的收藏品而已。怎麼就變成了處心積慮騙你喝酒了呢。」
葉歡瑜白了他一眼:「編,繼續往下編。我怎麼就不信看個杯子和紅酒能有什麼關係。」
祁夜墨的嘴角微微的一翹,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這你就錯了,我剛才給你說的詩句你不明白意思嗎,這夜光杯是要和葡萄酒一起,才可以說的上是絕配。尤其是在這月圓的夜晚,對著皎潔月光,把酒倒入杯中,杯體頓時生輝,光彩熠熠,令人心曠神怡,豪興大發……」
葉歡瑜看著祁夜墨這副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其實她聽了祁夜墨的描述之後,心裡也是存有一些好奇的,只不過她覺得祁夜墨說的未免是太過於誇張了些。
「聽你說的真是玄乎其玄,到底有沒有那麼好啊,可別是你賣弄文采,故意這麼說的吧。」葉歡瑜一看,事已至此,要是追究誰的責任也無濟於事了。看來今天晚上這車是一定開不回去了。到時候自己還是想想其它辦法吧。
只要堅守一點:那就是千萬不能在這裡休息。孩子們雖然在這裡,但是也不耽誤祁二貨來欺負自己。
祁夜墨端著酒杯,提著那瓶已經開封的紅酒,指了指大廳外:「你要是不信的話,就跟我出去看看。」說著,他大步流星的向著門外走去。
「看就看,弄得好像是誰怕你似的。」葉歡瑜也拿過了自己的那杯酒,跟著他走出了大廳。
兩個人繞過了院子,來到了後花園,這裡有個小亭子,裡面一張小桌,還有兩把籐椅。
祁夜墨手裡的酒瓶放在小桌上。
望天空,一輪圓月正掛在天空,潔白了月光照耀在地上,在沒有燈光的地方都披上了一抹銀色。
祁夜墨拿過酒杯:「你看看,是不是像我描述的那樣。」
葉歡瑜小心的端著自己的酒杯,湊到了祁夜墨的身邊,雙眼看向他手中的杯,杯中的酒。
讓她感到驚奇的是,這杯中的酒的確在月光的照耀下,與夜光杯遙相呼應熠熠生輝。
那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在杯中的寶石一般,讓人有種將它一口飲下的**。
接著她又拿起了自己的那一杯,依舊是那樣的誘人,她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將杯子貼近自己的嘴唇,小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