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著媽媽,她還在沉沉的睡著。
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後悔那天沒有阻止媽媽不要離開這裡。
不過讓她感到安心的是,媽媽不會因為這次意外和疏忽身體再出現其他的損傷。
這兩天,看來媽媽都會在監護室裡度過了。
葉歡瑜憂心忡忡的從病房裡出來,不由得又想起了孩子們告訴給她的話。
「卡吧。」隔壁的監護室門響了,一個人走了出來。
那人扭頭一看葉歡瑜正站在走廊的窗戶邊,就不由得一愣。
「歡瑜,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歡瑜此刻思維正是一片的混亂,她轉頭一看莫錦城正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乾爹。」葉歡瑜轉身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莫錦城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她身後的監護室,他心裡多少也明白了一些。
「你媽媽她的身體……對於那天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莫錦城帶著一臉的歉意。
葉歡瑜微微的一笑:「乾爹,你也不必自責。我媽媽的病和你們沒有關係。對了,慧潔阿姨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說道於慧潔,莫錦城輕輕的歎了口氣:「她是老毛病又犯了,不過還好已經得到了控制,醫生說讓她在這裡多休息幾天。」
「哦。」葉歡瑜輕聲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著窗外再也沒有什麼話說了。
雖然媽媽口頭上表達了她不在對慧潔阿姨繼續追究了,但是心裡的這道坎也不是能那麼容易就邁過去的,這道坎不光在陸露的心裡,就連葉歡瑜的心裡也同樣有。
只不過她對於這樣的切膚之痛感受的並不明顯,畢竟那時候的她並沒有任何的意識,而且她對於慧潔的怨,也只是因為媽媽這些年所受的苦。
「歡瑜,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幾句。就像是父親和女兒之間的那種聊天。」
在莫錦城的心裡,無形中把祁夜墨和葉歡瑜都當作了自己的兒女,但是除此之外還看做了自己的兒媳和自己的女婿。
在面對於慧潔的事情上,莫錦城想盡快的將他們的心結打開,這樣於慧潔的心裡也能感到好受一些,這畢竟也算是她心理壓力大的誘因。
葉歡瑜短暫的想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對莫錦城點了點頭:「乾爹,那咱們下去吧。」
莫錦城和葉歡瑜兩個人漫步在醫院樓下的草坪上,上午的風柔和的吹拂在兩個人的臉上。
「歡瑜,我再次對慧潔當初對你和你媽媽犯下的錯事說聲對不起。」
葉歡瑜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漸漸的停下了腳步:「乾爹,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了。而且我媽媽也表示出對這件事情她也不想再追究了。」
莫錦城聽到這句話算是放下些心了,但是他覺得應該還要和葉歡瑜好好的聊上幾句:「歡瑜,其實對於慧潔在二十多年前犯下的錯事,我多少也有些瞭解。那個時候,她雖然已經是祁政天的人,而且夜墨也不小了,但是她一直受著祁政天的折磨,整天精神都顯得十分恍惚。這不是因為我要袒護她才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