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非常認真的聽著媽媽的講述,她抬頭看著媽媽,此刻她的神情裡充滿了對往事的美好回憶中。
葉歡瑜又漸入了沉思,在媽媽的口中,父親應該是一個很專情的男人,而且他是獨具慧眼的。
因為在不久之後,陸露、於慧潔還有宋茹玲以各自的獨有的技藝在娛樂圈裡創下了一片屬於她們自己的天空。
尤其在此之後,他們孩子的降生,給他們看似完美的人生又添上了一筆更加美好的一筆。
葉歡瑜卻始終有件事情記掛在心裡,她拉著媽媽的手:「媽媽,我看得出爸爸在那個時候真的很喜歡你,但是為什麼後來你們的結局會是分開?甚至在這二十多年來他都不來找你?」
陸露歎了一口氣,她的臉上露出的只有失望的神情,輕輕的搖了搖頭:「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想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自從醫院裡出來之後,有你和孩子天天都陪在我的身邊。我感覺一切答案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說到這裡,陸露看了看女兒:「歡瑜,你知道嗎,我在醫院裡,曾經見到他兩次……」
葉歡瑜有些驚訝的看著媽媽:「媽,你的意思是我爸爸他曾經來找過你?那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跟我說?」
陸露歎了口氣:「因為那個時候,我對他還是很怨恨的。不想見到他,也害怕見到他。之所以現在把這些事情告訴給你,也是因為我現在算是想通了。既然能夠不再記恨於慧潔,那為什麼還要去記恨他呢。」
葉歡瑜站起身子,從新繞到輪椅後面,再次推動輪椅帶著媽媽向前走。
宋茹玲回到祁家老宅,她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此刻在陽陽的房間裡,洛翰正在認真的檢查著陽陽的功課。
陽陽坐在洛翰的旁邊,小嘴不聽的一個勁地把自己在學校裡的事情告訴給他聽。
尤其是那個叫做瑞貝卡的金髮小女孩,她主動的跑到陽陽的班裡,交給了他一盒心型的巧克力。
說著,他轉身從桌子上拿過書包,打開拉鏈,從裡面拿出了那盒巧克力拿了出來,在洛翰面前晃悠了一下。
洛翰檢查完陽陽的功課,轉頭看著陽陽說:「小小年紀還是多用點心思在功課上。你看看辰辰,和你一樣大,他可是已經在天才少年班了。你們兄弟倆還有很大的一段差距。」
陽陽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洛老師,他是他我是我。如果我和他一樣的話,那還是我嗎。」
「哦,你說的到還是蠻有哲理的。」洛翰看著陽陽笑著說「不過,我還是想給你些忠告:安心學習,雖然可以不用像辰辰那樣,但也要說的過去。以後的路不會是那麼一帆風順,你是個聰明孩子,現在的功課對你來說算是簡單了點。但是你不能就沾沾自喜了,人外有人明不明白?」
「矮油,洛老師,你怎麼和我們老師一樣的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你就放心吧,我會把握好自己的。」陽陽被洛翰說的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