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走到陽陽的病床前,瞥了他一眼:「哎,你沒事吧。」
他的態度倒是讓陽陽很不滿:「喂,我受傷了,你就是這個態度啊。虧我們還是親兄弟。」
「就是因為我們是親兄弟,我才會這樣,因為這對你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家常便飯了。要是天天為你這破事操心,那還不得累死。好了,看你還有力氣和我吵架,說明沒什麼事了。」辰辰說著轉頭看了看掛在醫務室門口的時鐘。
然後對葉歡瑜和雲不凡說:「媽媽,不凡爹你們先陪他吧,我去上課了。」
「那我……老大,我也去上課去了。」吳小二覺得自己在這裡也蠻尷尬的,乾脆跟著辰辰一塊出了校醫務室。
回去上課的路上,吳小二忍不住問:「你和我們老大真的是親兄弟嗎?我看人家兄弟都是抱成團的,而你們卻截然相反。」
辰辰歎了口氣:「以後你就明白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以後他做什麼危險事情的時候攔著點他,否則就只能替他收拾殘局了。」
辰辰剛走不久,祁夜墨和秦火也趕來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護士推著一個擔架床。
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葉歡瑜,還有在一旁坐著的雲不凡。
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到了祁夜墨和秦火。
祁夜墨走到床前,低頭看了看陽陽的傷勢。然後說:「把他送回家裡去。」
「哎,陽陽是骨裂,不是普通的磕磕碰碰,應該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媽都是疼孩子的,她容不得祁夜墨對待孩子就這樣的草草了事。
作為我祁夜墨的兒子,可用不著這些。不能說就一點點小傷就動不動去醫院。
說著對秦火說:「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送回去。」
「好的主子。」秦火連忙點頭。
他和護士將擔架床推到陽陽身邊,很小心的將他移到了擔架床上把他推出了醫務室。
剛才葉歡瑜和祁夜墨之間的爭論,雲不凡也是無法開這個口,畢竟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他見到秦火送陽陽出去了,他也覺得留在這裡像個電燈泡一樣的。
「瑜瑜,我在車裡等你。」說著也轉身離開了。
其他無關的人都藉故出去了,此刻醫務室裡就剩下了祁夜墨和葉歡瑜兩個人。
氣氛瞬間就像是被冰凍住了一樣的凝固了。
「你怎麼來了?」祁夜墨看著葉歡瑜的眼神裡充滿著複雜的光芒。
「你是個大忙人,陽陽的班主任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人接。所以就打給我了。雖然按照咱們之前的協議,陽陽歸你。但是我畢竟是他的媽媽,當然要過來看看他。」葉歡瑜她說的都是心裡話,但是語氣中又有些許對祁夜墨的諷刺。
他作為一個父親,在孩子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及時的出現,這是他的失職。
「那時候我正在開會,所以手機沒有帶在身上……」祁夜墨心裡也明白葉歡瑜意有所指,但是他那個時候也的確是公事要辦。
「哈,」葉歡瑜一記諷刺般的冷笑:「我倒想問問你,事業和孩子,到底哪一個才是你最看重的。如果說是事業的話,那孩子只不過是你取得事業的一個跳板而已。那你為什麼還要在什麼都擁有了之後,幹嘛還要抓住他們不放?難道說讓他們重走你當年的路,你才會覺得有意思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