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玲看著祁夜墨:「夜墨,剛才的話我想你都聽到了,你來給我們評評這個理,到底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說著用手指了指葉歡瑜。
祁夜墨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
葉歡瑜此刻也看著祁夜墨,雖然他們現在沒有了任何關係,但她還是想聽聽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這時候秦火先插話了,雖然他作為一個下人不應該這樣。但是他覺得就這麼欺負葉小姐,也太過分了:「祁夫人,你對我們祁家的貢獻的有目共睹的。但是還有一些事情我想你是誤會了。」
「你給我閉嘴,我們祁家的事情,什麼時候有你插話的份。別以為你在夜墨身邊這麼多年,要把你踢出祁家門,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宋茹玲真是氣急了,見誰罵誰。
「呵呵,奶奶您說的不錯,我們祁家的事情,哪裡輪到外人插話。」話音落下,祁宇熙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是江念,她和一名傭人攙扶著已經有些醉的祁飛遠,走了進來,然後將他放到沙發上做好。
宋茹玲連忙吩咐傭人準備醒酒湯。
祁宇熙走到宋茹玲身邊:「奶奶,是誰惹您這麼大的氣。」說著探身從桌子上拿了一隻梨和一把水果刀。
他快速的削好了皮遞給她:「奶奶氣大傷身,吃個梨壓壓火氣。」
「嗯,還是我大孫子,比那兩個小的懂事多了。」宋茹玲難得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祁夜墨看著祁宇熙,微微瞇了下眼睛,然後說:「人都到齊了,那就請沈律師宣讀一下我爸爸的遺囑。」
「等等。」就在沈律師剛把祁老爺子遺囑拿出來,正要讀的時候宋茹玲抬手打斷了。
她看著祁夜墨說:「夜墨,你還沒回答我,她和我到底誰有錯。」
看來宋茹玲不知道答案誓不罷休了。
祁宇熙雖然事情沒聽到多少,但似乎是奶奶和葉歡瑜之間的矛盾。他也看著祁夜墨到底要怎麼說。
祁夜墨挑了下眉毛:「玲姨,秦火說的沒錯。有些事情我看你是誤會了,以後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但是現在,先讓沈律師把我爸的遺囑念一下。」
他的這一句話,讓菲兒本來還有些期盼的心徹底涼了,沒想到葉歡瑜在他的心裡份量是很重的,重到他不惜去和祁夫人對著幹。
宋茹玲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我雖然不是你的親媽,但是我也算得上把你拉扯大的。沒想到今天你卻在我面前維護一個外人。」
說到這裡,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對著祁政天的遺像哭訴:「老爺啊,你為什麼不把我也帶走啊。我現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大的大的說我不是,就連小的也來數落我。我這輩子為你們祁家掏心掏費都圖了什麼啊。」
「媽,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好了別哭了,以後他們不管你我管你還不成嗎。本來爸去世就夠讓人心煩的,你再來這麼一出還讓我們怎麼呆的下去。」祁晏也皺著眉頭。
宋茹玲的脾氣他這個當兒子的還是比較清楚,他知道自己媽這是在外人面前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