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孩子坐進沙發裡。
雲不凡揉了揉發疼的心口,坐起身來,幽怨的瞥了一眼這母子倆,「就沒人關心一下我嗎?好歹我也等了一晚啊…………」
母子倆這才將視線齊齊轉向雲不凡。
陽陽才忽然想起好像捅婁子了,趕緊低著小頭顱,乖乖的坦白:「媽媽,不凡叔叔說你昨晚失蹤了,我很擔心你,所以…………就把你的真名告訴他了…………那個…………還讓他幫我打電話給鳥人爸爸,讓鳥人爸爸去找你……所以所以…………」
「所以,你的不凡叔從此就知道咱們娘兒倆的底細了,就連你。爸是誰都知道了,是不是?」葉歡瑜接下陽陽的話語。
陽陽鼓了鼓腮幫子,膽怯的點點頭。
「我說瑜瑜呀,你不能責備陽陽,教小孩子撒謊是不對滴!」雲不凡站起身,坐門邊守了一晚,腰酸背痛的他,厚著臉皮往沙發裡一躺,那叫一個舒服哇。
葉歡瑜擰眉,伸腿踹了雲不凡一腳,「雲不凡,叫個名字都不會麼?給我舌頭捋直了!我怎麼教孩子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嘿嘿,叫你瑜瑜多可愛呀…………」雲不凡笑得一臉得意,瞟了葉歡瑜兩眼,挑了挑眉,賊兮兮的問道,「嘖嘖,你昨晚打野戰去了?」
雲不凡這一句『打野戰』,說得曖。昧無比。
葉歡瑜臉頰一熱,腦海想起昨晚和祁夜墨在裡的畫面,心虛得幾乎不敢直視雲不凡的眼睛。
惱怒的斥責雲不凡一句,「雲不凡,你怎麼這麼煩?」
不可否認,昨夜祁夜墨的溫柔,就如同一劑強心針,無形注入她的心底,似乎一點一點在修復她受創的心靈…………
可是,她和祁夜墨之間這種並不明朗的關係,究竟能維持多久?
陽陽則一頭霧水,小手撓了撓額頭,好奇的問道,「媽媽,打野戰是神馬意思?」
葉歡瑜不悅的噘了噘嘴,正想著該怎麼回答陽陽來著,
卻被雲不凡搶先說道——
「打野戰,就是在野外做運動的意思,更具體一點說…………」
「雲、不、凡!」葉歡瑜氣得打斷他的話,真想一腳踹死這男人!
陽陽睜大眼睛,恍然大悟,趕忙拉住媽媽的手,「哦哦,媽媽下次我們也出去打野戰好不好?」
雲不凡不怕死的插一句,「那可不行,打野戰這種運動只有我這種成年男人才可以做,至於你個小傢伙——」他還非常不客氣的瞥了一眼陽陽的小。褲。檔,「等鳥兒長大了再說。」
「喵嗚——」陽陽氣餒的嗚咽一聲,「要長到像鳥人爸爸那麼大的鳥鳥嗎?」
陽陽驚人一句,雲不凡眼珠子差點脫窗,賊拉賊拉的湊近葉歡瑜,「喲喂,瑜瑜,我開始好奇了。祁夜墨不是不知道你把孩子留下來了麼?怎麼你家陽陽連他的鳥兒都看過了?」
葉歡瑜心神一緊,看了一眼陽陽,眼神露出一絲疑惑,雲不凡到底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