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不了世俗倫。理這一關啊……
「祁斯辰!」果然,辰辰這一舉動,氣得某只男差點得內傷,「我沒聽錯麼?你小子懂什麼是幸福?!」
宋茹玲一看情況不對勁,不等祁夜墨發難,她趕忙將辰辰抱起來,「葉小姐,我們還是走開點兒,讓他們盡快去書房吧,老爺子還在等著……」
宇熙立馬點點頭,萬般柔情的看了一眼葉歡瑜,「等我,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葉歡瑜點點頭,今晚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實在太震撼了,她必須要聽宇熙的解釋!
祁夜墨則眸光深黯,表情陰鬱,逕直去了書房……
祁宅,書房。
窗外夜色撩人,書房內卻是陰雲密佈。
祁老爺子坐在大皮椅上,表情嚴肅,眉頭深鎖。
長子祁飛遠和長孫祁宇熙分別坐在老爺子對面的椅子上。祁飛遠習慣性的冒著冷汗,他每每面對威嚴的父親總是禁不住恐慌。
宇熙則淡定從容,如今,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不夠強大的少年。
祁夜墨一如往昔的坐在離老爺子最遠的地方,慵懶的靠在舒服的大沙發上,劍鞘般的眉梢看不出喜怒哀樂,冷靜得彷彿是一尊絕美的雕塑,沒有絲毫生機。
氣氛有些凝滯!
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靜,「宇熙,爺爺很高興你今晚能回來,爺爺也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幫你。爸爸,但是我和你二叔的賭約……」
「爺爺仍是決定,二叔賭贏了,是嗎?」宇熙平靜的打斷老爺子的話語,放在腿上的手,卻暗暗握成拳頭,「我知道,那個賭約是,只要歡瑜爬上二叔的chuang,就算二叔贏。」
宇熙其實早就知悉一切,之前他因為顧及歡瑜的心情,所以才委婉說賭注是她做二叔的女人。
老爺子歎息一聲,「唉,傻孩子,既然你都知道,又何苦要跟那樣的女人糾纏不清?」
宇熙眉眼閃爍一下,劃過一抹憂傷,「爺爺也覺得,歡瑜是那樣的女人麼?」
「這個……」老爺子看了看坐得老遠的祁二,眉心一擰,「你去問你二叔!他最清楚葉歡瑜是什麼樣的女人!爺爺怕你年紀小,被人騙。」
「呵呵呵……」宇熙忽然低笑出聲,那悠揚的嗓音裡,只有他才懂的酸澀,「被人騙的那個,是歡瑜吧?」
「宇熙——」老爺子有些慍色,不悅的掃了一眼這個從小就受自己冷落的孫子,「女人多的是,何苦要撿你二叔穿過的舊鞋?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麼?」
宇熙收斂起笑容,清亮的眸眼裡透著不容置疑的認真:「爺爺,歡瑜不是鞋。她真的是我的初戀。我不管這五年來她經歷過什麼,她又和誰在一起過?我只要確定,她以後是屬於我的,就行了。」
「宇熙!」祁飛遠一聽,急得汗流雨下,「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非得認死理?你就不能聽你。爺爺勸嗎?」
「爸,我不是倔,是經過五年的歷練,我才終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宇熙反駁道。
「要什麼?」老爺子怒眼一瞪,反問道,「要祁氏那20%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