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直被她含在口中的那條刻有他名字的優質鋼項鏈,也隨著她的張嘴大哭,墜そ落……
他伸出手掌,牢牢接住。
下意識的擰了擰眉,他不吭聲,將項鏈打開,重新扣回她的頸脖上。
涼涼的氣息撩過她的鼻息,她哭得更慘烈了。
「我不是說過,沒我的允許,不准摘下來麼?」他語氣裡有著斥責,瞬即幫她解開捆綁的繩索,手指卻異常溫柔。
葉歡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真的嚇壞了。
僅僅只是裹了一層紅艷的絲綢,嬌柔清涼的身子在空氣裡一抖一顫的,曼妙的曲線瞬間就勾火了他深邃的眸光。
他脫下外套,將她顫抖的身子包裹住。
然後歎息一聲,將她橫抱起來,摟進懷裡。
「嘿,vincent,記住欠我一個人情啊!」一道戲謔的嗓音插過來,說話的是這群警察的頭兒。
這次,運用祁家的人脈,私自出動了巴塞羅那的精。英部隊,皆只為了救這一個女人。
祁夜墨揚眸,雖然臉色依舊沉冷,但仍是感激的點了點頭,「謝謝你,泰恩。」
旋即轉身,抱著葉歡瑜,越過那兩排軍裝部隊,邁開長。腿大步流星的離開……
葉歡瑜將哭得慘兮兮的小。臉蛋兒順勢埋進他的胸膛,小狗兒似的吸著鼻子,抽泣。
直至出了地下廣場,深黑的夜幕下,吹過幾許涼風。
祁夜墨垂眸睨了一眼懷中仍哭得沒邊沒際的人兒,悶冷的嗓音再次吐道——
「葉歡瑜,你就這點兒出息?」
葉歡瑜一口氣差點茬在喉管,揚起紅通通的,小兔兒一般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頭頂這個英俊的男子,「你……你被人綁在柱子上,不是被牛撞死就是被人買走,你也試試看……看看你有多出息……嗚嗚……」
他低沉著,不吭聲。
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葉歡瑜漸漸平復下來,縮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緊繃顫抖的身子也逐漸放鬆。
手指下意識的撫著垂下來的鏈子,她揚眸,幽怨的看了一眼他略略長出鬍渣的下顎——
「哼,還說不准我摘下來呢!祁夜墨,我被你這條鏈子害慘了!」
他眼眸微瞇,在夜空下泛出一抹光芒。
抱著她一直走,依舊不吭聲。
她似是習慣了他的冷言寡語,然後自顧自的繼續吐槽,「什麼v。q天才建築師嘛!都不曉得是不是吹出來的!一會兒說價值連城,一會兒又說不值一錢……哎,祁夜墨,就算不準我摘下來,也得告訴我,這樣子戴著有半毛錢意義嗎?我可不想又被它連累一次……都說它不祥了嘛,簡直就是血光之……」
『災』字還沒說出口,旋即,兩片冰冷的唇覆蓋住她的。
「唔……」
好半晌。
她喘得像只累壞的小狗兒。
「這顆,是我第一棟建築的優質鋼標本。」他淡漠的解釋了一句。
然後,摟緊她,繼續又行走起來。
她眼神一愣,心尖似是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蕩了起來,「呀,這麼說,這顆優質鋼是你的處。女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