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峰挑過,沒有吭聲。
徑直走近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木質的小盒子。
打開木盒,取出一條吊墜項鏈。
然後,在葉歡瑜驚愣的眼眸下,繞過她光滑白瓷的頸脖,將項鏈扣了上去。
「這是什麼?」她回過神時,那條吊墜項鏈已經垂在了她的心口。
手指下意識的撫著吊墜,類似一個金屬質的東西,簡簡單單的一塊長條形,四周的稜角被磨平,所以手。感很柔。滑。雖然看起來並不像是稀世珍寶,但也別有一番特色,在夕陽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吊墜的末端,雕刻著一個小小的英文字母:
他唇角微抿,蒼涼的指節滑過她的心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霸道的說著:「沒我的允許,不准摘下來。」
「喂!你土匪啊!就算不讓我摘下來,起碼也得讓我知道每天掛脖子上的是個什麼東西吧?」她不依的叫起來,「它要是能驅鬼辟邪也好,萬一這玩意兒不詳什麼的……」
「閉嘴!」他冷酷的轉身,俊臉上拂過一絲惱怒,他好心好意送她這顆吊墜,這女人竟然拿它驅鬼辟邪?他沉著氣,扔下一句,「去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市裡。」
然後,頭也不回的踏進古堡。
葉歡瑜看著他高傲的背影,瞎子都能感覺到這男人生氣了呢!
她手指又撫了撫那個吊墜,除了那個v。q的字母,她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個究竟來。
本來嘛,送她條鑽石啊珠寶項鏈,她還能拿去賣點錢,送塊玉石都還能趨吉避凶,可他送一顆破金屬有半毛錢用嗎?
這廝是氣個毛啊?
夜幕降臨。
司機一路驅車,將他們帶到了巴塞羅那繁華的夜市街區。
巴塞羅那是被譽為歐洲一座真正的聚會城市。每逢週五週六的夜晚,是這個城市最活躍的時間。利波街、狄亞哥納街、莫妮涅爾街,到處都是酒吧、咖啡館、俱樂部、迪廳、夜生活場館……能一直開到凌晨兩三。點,有的甚至是通宵狂歡。
當葉歡瑜跟隨祁夜墨,踏進一間譽有『酒窖』之名的酒吧場所時,她沒想到放眼望去,酒吧裡各色皮膚的人種,隨處可見。觥籌交錯間,皆是人們的歡聲笑語。
夾雜著各種酒香味道,撲面而來。
「嗨,vincent,好久不見喔!」說話的是一位擁有紅頭髮的西班牙男子,說著不太標準的中文。紅髮男子是這間酒吧的老。板。
而祁夜墨曾經是這裡的常客。他微微抿唇,點了點頭,用西班牙語跟紅髮男子交流了幾句。
隨即,紅髮男子笑開來。
祁夜墨轉身朝葉歡瑜低咕一句,「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跑。我去一下就回。」
說完,他便隨著那紅髮男子進去了。
葉歡瑜雖不懂西班牙語,但在美國的五年,使得她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
方纔那紅髮男子口中的vincent,應該就是祁夜墨的英文名吧?手指下意識的碰觸到心口的吊墜,這才想到,v。q就是他名字的縮寫。
祁夜墨送的這顆金屬,刻著他的名字,究竟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