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淺的笑,撩過她的耳際。
一句吃醋,轟得她腦子一片空白!
臉頰瞬間就滾燙起來。
「我吃醋?」她舌頭有些打結,「我吃哪門子醋啊!要吃也是你家soso吃醋!」
「呵呵…………別不承認了…………」他淺笑著。
卻被她急忙躲開來,「那晚明明是你睡在soso的床上,不承認的那個是你!」
他頓了頓。
疑惑的擰眉,下意識的收緊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眉心緊蹙,「你怎麼知道?」
她心口一窒!
「果然——」被她拆穿謊言了吧!她頓時氣急攻心,「你這個爛人!拿開你的髒手……你有潔癖,姑奶奶我在這點上也非常潔癖!!」
疼痛越來越厲害,葉歡瑜此刻終於體會什麼叫身心俱痛的感覺了!
思及此,她強烈的反抗起來…………
「那晚…………」祁夜墨低沉了一聲,趕忙抵擋住她張牙舞爪的進攻,「該死!你這野貓兒!你聽我說完!那晚我和soso沒什麼!」
「沒什麼?睡人家床上嗎?祁夜墨,別告訴我你和她只是聊聊天而已,我才不要信!」
她激動的掙扎得愈發劇烈了。
他眉心擰得愈緊,死死拽緊她,「…………soso告訴你這件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啐了一句。
他沉冷一聲,「聽著,葉歡瑜!我只說一遍,那晚soso不舒服,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信不信由你!」
「…………」她愣怔一眼,沒想到他竟然會對她解釋。
心中似是拂過一抹暖意。
「倒是你,我說過,不允許你在跟我的時候,還有另一個男人,否則,我決不輕饒你!」他磁性柔和的話語,卻透著刺骨的寒冷。
震得她寸寸冰涼。
葉歡瑜心思慌亂起來,下意識地抗拒。
卻仍是遲了一步。
肚子的隱痛,致使她越來越無力,額角薄汗滴滴。
「住手…………祁夜墨你住手…………痛…………」
「我是住手了……」他笑著…………
驀地,他——
垂眸一看。
一股猩紅的鮮血……
「該死!」低咒一聲。
他忙不迭的一把托起她虛弱的身子。
此刻她已是汗流浹背,蒼白氣虛。睜著清冷的眸子瞪著他!
「怎麼這時候來例假了?」他蹙眉,將兩人衣裝整好,深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忍著未瀉完的火,低歎,「名字真是沒取錯。歡。愉歡。愉。光聽名字就想和你歡。愉一下……」
話語間似是有種嫌棄她家大姨媽,打擾了他的雅興那般!
「……祁夜墨……你個人渣……」她虛弱的語氣,就連罵人,都罵得毫無威懾力。
他不怒反笑,「經常被你這麼一罵,好像我不混蛋、不人渣、不沒品,都對不住你了。」
說罷,橫抱起她,就直接走出洗手間——
「不要……」她嚇得狼狽地埋在他的懷裡,害怕被人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