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也是會笑的!
十年後的今夜,蘇映婉才真正見識。
「你別胡思亂想,你畢竟跟了他十年,你不是那麼容易就被誰取代的!」白慕西始終深信,祁夜墨之所以變心,一切都是因為葉歡瑜的出現!
「十年?老白你也覺得十年不易,是不是?」蘇映婉慘淡一笑。
「當然了!試問人生有多少個十年?soso你放心,祁二最後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白慕西說這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沒有幾分把握。
蘇映婉哭了。
哭得楚楚動人。
就在她生日的這一天,祁夜墨終於告訴她一個真正的事實——
他們分手了。
即便是走過十年,即便是她這十年來一直死心塌地守候在他身邊,從十七歲一直守候到二十七歲。
可最終,還是敵不過時間,躲不過命運……
「嗚嗚……老白,我錯了……」她泣不成聲,淚眼婆娑地望著舞池裡肆意相擁的兩人,「我錯在那日不該逼他啊……老白,我也以為我跟他十年了,我們的關係應是牢不可破了,一切都該水到渠成了……可是,還是沒用……老白,是我錯了,我不該負氣跟他說分手的,我錯了啊……」
她怎知,一語成讖。
那句『分手』,他竟當真。
若她一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寧願維持原來的樣子,安安靜靜呆在他身邊。
哪怕他冷得若即若離,哪怕他從來不會甜言蜜語,哪怕他也從不對她展現笑容……
可那就是祁夜墨啊,她甘之如飴!
葉歡瑜,我只說一遍。soso不是我的白月光。
祁夜墨這句話在葉歡瑜的腦海中迴盪過千百遍,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撼動著她的心。
彷彿所有的意志都被他一層一層侵蝕乾淨……
直至腦海裡殘存的最後一道防*線,迫使自己強行從他的吞噬中掙脫出來——
「……放開……」
她慌亂的掙扎著,他卻桎梏得很緊,絲毫不肯放鬆。
情急之下,她唯有張嘴一咬——
「嗯……」祁夜墨沉了沉眉,疼痛蔓延。
他鬆開了她來。
「葉歡瑜,你這只野貓兒!」他低斥一聲,眉心不經意地擰緊。
她的牙尖嘴利令他眸間閃過一絲慍惱。
「祁夜墨,一次次這麼佔我便宜很爽是麼!」她杏目圓瞪,。
他嘴そ唇一抿,不置可否地輕笑了笑,繼而摟住她繼續跳舞,絲毫不在意會場裡早已因為他們方纔那公然一吻而引起不小的搔動。
蘇映婉在暗處看得淚眼婆娑。死死扯住白慕西,不讓他衝動。
葉歡瑜瞪著祁夜墨,努力平復紊亂的氣息。
「夜映一品,映工程,這映字不就是代表蘇映婉麼?祁夜墨,你怎麼能在耗了人家十年青春之後,還能蕩然無恥地說,soso不是你的白月光?」她並不是一廂情願地替soso打抱不平,而是這廝的行為太令人髮指,她實在看不過去。
祁夜墨擰著眉心,幽潭的眸子裡倒映出她嬌靚的容顏。
並沒有吭聲。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