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親安東尼的芳澤,那可是多少女生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啊!
扼腕!
那個絕佳的機會,竟然被祁夜墨那廝給扼殺在搖籃裡!
她捶胸頓足、後悔莫及啊……
祁夜墨將她一把塞進車裡,跟著,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車廂裡溫度瞬間驟降。
他璀璨的星眸拂過她因喝酒而緋紅的臉頰。
這次,慶幸酒的濃度不高,她並沒有醉。
睨著她小麋鹿般乾淨而澄亮的眸眼,他眸眼一黯。
修長的指節情不自禁撫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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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不讓她親安東尼?
他的這個行動,直接給了她答案。
因為他不喜歡。
所以他將這個機會,親自還給了她……
彼此之間,似是流竄著情動的因子。
她竟然沉溺在他的無聲無息裡。
毫無招架之力。
車廂裡,浮動出暖昧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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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啞的嗓音如深海浪潮般,低沉響起——
「葉歡瑜,誰是你的白月光?」
她心弦一顫。
好吧,親不到安東尼,親祁夜墨也不算吃虧了……
吸了吸鼻子,深深凝視著他英俊迷人的臉龐,不知為何,這一刻的祁夜墨竟然讓她怦然心動。
她定定地望了望他,眸光深眷。透著幽幽的迷そ離……
學著他的口氣,她細秀的指尖攀上他的冷唇,傻里傻氣地一笑——
「祁夜墨,誰又是你的白月光?」
翌日,祁家大宅。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穿過雲霧,灑進一隻小小的鐵籠裡。
「呼呼呼……」狗狗睡眠的呼嚕聲。
「嗚嗚嗚……」小娃兒低低的哭泣聲。
守在籠子邊一晚上的傭人,已經第九十三次求饒了:「辰辰小少爺,求您別再哭了,哭得我心肝脾肺都裂了……」
陽陽翻了個白眼,繼續假哭道:「你放我出來唄,我就不哭裂你的腎了。」
傭人大囧,臉色蒼白無比:「小少爺,求求您別再折磨我了,就算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忤逆二少爺的意思啊……」
陽陽扯了扯嘴兒,一臉哀傷:「我究竟是不是爸爸的親兒子呢?他怎麼捨得這麼殘害我?我還是個小孩子,對不對?」
「額。小少爺,也求求您別再裝可憐了,這招你從昨晚到現在已經用了五十六次了。我也早說過了,二少爺只是為了懲罰小少爺您,希望小少爺再也不要隨便離家出走了。」
陽陽癟了癟嘴,斂起悲傷,揪了一把睡得安沉的貝拉,「個球,你好討厭哎,被關在籠子裡居然還可以睡得這麼香噴噴的!」
「嗚……」被揪疼的貝拉睜開了一隻迷濛的睡眼,眼神極其無辜。
就好像在說,它又不是人類,它不過是隻狗,本來就睡在籠子裡的。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陽陽嘟著嘴,又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