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白被冥卿羽抓住一事瞬間在皇宮內傳開來,蝶鳳宮的守衛更加嚴密,一出門口便可見到守衛軍。
「娘娘,那日抓你的人聽說是王爺,是皇上的死對頭。只不過這幾年奇跡般的消失了,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真不知道這皇宮會發生什麼事情。」小丫端了一些茶點放在茶几上。
『我在人界叫南宮卿羽,而我的真名叫冥卿羽。』腦中浮起了冥卿羽說的話。
如果他在人界是王爺的話,那和南宮澈原豈不就是兄弟了。但總結起那日他和南宮澈原對視的那種眼神,根本就像是仇家……
『抱歉了南宮澈原,我對江山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看上的是別的寶物。』
想到了這裡,夏白纖細的手指尖一直捏著下巴。冥卿羽確實是那麼說的,難道他一直在和冥卿羽搶東西?
她記得在東山的時候南宮澈原對她說過,他的父王和母后並不疼愛他,甚至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放他自己一個人在皇宮外邊住。
「小丫,你知不知道皇上與那王爺的感情為什麼會那麼僵啊?」夏白歪著臉問道。
「小姐你有所不知,皇上從小就體弱多病,加上出生的時候被國師說是帶來不祥的孩子。因此從懂事開始就很少見自己的父母,一個月只能在初一和十五見上一面。而尹墨菱就是當時的才女,作為他的皇后而嫁給他。但是太子並不喜歡,於是娶了當時琉璃城的花魁……」
小丫一口氣說了出來,這些她也是聽當時那些八卦的老媽子們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然後呢?」夏白繼續問道,她總覺得事情有蹊蹺。
『砰』的一聲響,只聽後邊小丫身子到底的聲音。
夏白轉了過來,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小丫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那冥卿羽無聲息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沒料到這樣的守衛下冥卿羽竟然還能出現在這裡。
「竟然是你!」不禁踉蹌的退後兩步,腳有些發軟站不穩,險些摔倒在地上,好在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啊,我知道的東西可是更加全面哦!」冥卿羽笑著說道。
「不關你事,我才不想知道呢。」夏白冷冷的說著,這一次沒有向上一次那麼怕他。也許是因為知道他並不殺人吧……
冥卿羽一步步的向夏白走過來,輕抬起她的下巴,唇線動了動:「南宮澈原只是把你當成替身而已,和我去冥界玩一玩怎麼樣?」
夏白拍走了冥卿羽的手,不知為何,總覺得眼前的人動機不良。很詭異,很陰深,很恐怖……
「你還不知道,過去的尹墨菱有好幾次差點被南宮澈原給折磨死了。你還是小心點為好,早點離開那惡魔早解脫。」冥卿羽打趣的說著,特別欣賞著夏白那驚詫的表情。
「那也是我的事情,我愛怎樣就怎樣,與你有什麼干係。」夏白拍開了冥卿羽的手,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
比起南宮澈原,她覺得這位冥王更讓人覺得可怕。
「要不要來賭一賭?南宮澈原絕對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大惡魔……」冥卿羽邪惡的笑著,他還記得當初他在地牢折磨尹墨菱那血腥的場景。
「尹墨菱,尹墨菱,每個人都說尹墨菱。我叫夏白不叫尹墨菱,皇上喜歡的是尹墨菱不是我。我為何要跟你賭,真是無聊之極。」夏白沒好氣的說著,她只不過在報答丞相大人對她的收養之恩。
而且在這深宮裡雖是無聊了一點,但是吃的喝的穿的根本就不愁。她就是想過這種米蟲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敢不敢賭呢?」冥卿羽打趣的看著夏白。
「賭什麼?」夏白沒好氣的問道。
「只要你現在大聲的說一句你喜歡我,南宮澈原就會發瘋,你信不信?」冥卿羽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點點的逼近:「說吧。」
「神經病!」夏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這人簡直是沒藥救了。
用力想甩開他抓自己手腕的手,就是甩不開……
冥卿羽怔怔的看著夏白,耳垂輕輕動了動,看來外邊的人也快來了。他一步步接近夏白,抵住她下巴,用兩人能聽到的話對夏白說:「想要我吻你嗎?」
冥卿羽加重了捏住夏白下巴的力道,帶著絲絲威脅的語氣說道:「說一句喜歡我,我便放過你!」
夏白的下巴被禁錮住了,靜距離的觀察著這樣一張絕美的面容。雖然一點也不心動,但想想只要說一句喜歡他就放過自己。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喜歡,說了也不會死。
「我喜歡你!」夏白淡淡的說道,一點感情成分也沒有放進去。
「真乖,不過你也快遭殃了!」冥卿羽輕笑著伏在夏白的耳邊對她說。
這一切在南宮澈原站在門口的角度看去,兩個人就像是在打情罵俏。特別是夏白說的那句我喜歡你,瞬間在他耳邊循環的響應著……
夏白還沒明白冥卿羽話語的中的意思,冥卿羽已在她的面前消失。
『砰』的一聲響,她房間的門被踢開了……
南宮澈原薄唇緊抿著,拳頭緩緩握緊了,握的緊緊的。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股風也隨即衝擊進來……
南宮澈原仍舊穿著一襲紫色的衣裳,衣襟飄逸著展開,表情十分的冷卻。
夏白有種不安的預感,她中計了,中了那狡猾冥卿羽的算計。她瞪大眼睛看著向她走來的南宮澈原,他身上散發出危險的冷意,眼中帶著殺意。
後邊跟著一大群禁衛軍,她的那種不安感是越來越強烈。
南宮澈原,很恐怖……
「傳令下去捉拿南宮卿羽,天涯海角都給朕揪出來。」南宮澈原冷冷的下命令,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
南宮澈原狠狠掃了夏白一眼,這女人以為長的有幾分像尹墨菱他就不敢對她怎樣麼。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背叛自己的代價:「把皇后打入天牢,嚴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