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龍田城的時候,凌拓一和綠衣掙脫掉繩索後,就把那些人打到趴下。()
「大爺饒命啊,你就是老祖宗我都不敢綁你啊!」那天師的徒弟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不停的哀求著凌拓一。
「姑奶奶啊,大老爺啊,你們就饒了我們吧!」其他三個馬伕也都紛紛跪在地上哀求著。
綠衣才不理會那麼多,吩咐凌拓一把他們的上衣都扒掉,四個人被綠衣吊起綁在大樹上,特別滑稽搞笑。
「說,那些女子都被賣到何處?」綠衣拔劍輕輕劃過那天師徒弟胸膛那白皙又嬌嫩的肉肉。
『哇嗚嗚……』那人疼的直掉淚,連連發顫的說:「我說……我說……前前後後……總共……」被綁的手指輕輕的抖動著,用十根手指頭在數著人數:「不多不少……二十……個!」他一邊說一邊發抖,生怕綠衣一劍劃破他的肚腩。
「很好,都賣到哪些地方去了?」綠衣揚起劍,用劍尾稍加一用力抬起那天師徒弟的下巴。
那天師徒弟更是害怕的牙齒直打架,心裡低低的詛咒著綠衣,他們抓她的時候也沒有這般對待過,不時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劍身倒映著他整張被嚇得蒼白的臉龐。急聲道:「全部都賣到了龍田城的萬花樓,這一批原本是打算買去三湖城,結果……」
「好吧,姑且饒了你!」綠衣抽回了劍,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謝謝姑奶奶不殺之恩,您就像那五月燦爛的花朵兒……」那天師徒弟還想奉承什麼,卻被綠衣一劍劃破他的褲襠。
「你就像那茅廁裡的大糞!」她看也不看那人的臉,什麼花朵,真讓她起雞皮疙瘩。
凌拓一隻是在一旁看得都替那天師徒弟心涼,這女人真是恐怖……
綠衣用銀兩雇了一個放羊的小孩看著這四個被吊在大樹上的人,囑咐他一定不要讓他們逃走。那些姑娘們也在那裡等待,而凌拓一和綠衣則是騎馬進龍田城。
他們去了青樓,又不能以朝廷的名義去查封,並且也沒有什麼可以去證明他們的身份,就算真的證明他們的身份了,還是沒有能力去查封這家十分龐大的青樓。唯獨只有用大量的銀兩為那二十個浴都城女子贖身。
為這些女子贖身以後,已經花費了大量銀兩。許多女子更是感動的連連落淚,跪的跪,磕頭的磕頭……
在龍田城沒敢逗留太久,買了兩輛大馬車,雇了六個馬伕,一輛馬車拴著三匹馬,綠衣和凌拓兩人駕馭一輛,其他兩個馬伕駕馭一輛,另外四個則是要回去駕馭停留在半路的那兩輛馬車,這排場倒也是氣派十足。
回到那裡後,凌拓一把幾個綁在樹上的人販子解下,並扔進馬車裡,這幾個人作為重要證據綁回去,好在不用到三湖城,要不然就不能當天趕回去了。
他們快馬加鞭的向浴都城趕去的時候,路上見到了好幾輛鐵籠車,裡面裝有大量的貓,還有幾輛車上面放滿了醋。這是一條挺長的隊伍,雇了鏢局,路線是朝著浴都城的方向去。
「凌侍衛和綠姑娘為何會在此處?」此時陌賦禹和摩達騎著馬出現在他們馬車邊。
「陌公子這又是為何會在這裡?」凌拓一問。
「此次所運載的貨物為瘟疫所用,奉尹姑娘之命來搜尋大量的貓和醋回去救災,正要趕在黃昏前回去,你們這又是為何會出現在此處?」陌賦禹如實的相告,在這裡遇到了他們,令他十分的驚訝。
「當日查狐妖一案時不巧被奸人襲擊,便將計就計的跟著奸人的計謀走,清楚知道了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世上並無狐妖,亦都是那天師妖言惑眾。他們將那些女子說為是狐妖附身,實則是把他們賣去青樓。此次出來,便是捉拿奸人歸案,並且救出受難女子!」凌拓一簡單的為陌賦禹解說一下事情開始和經過……
「真是豈有此理,當今世上竟有如此沒良心的人存在!」陌賦禹替樂陵朝感歎了幾聲,好在他們的國家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啊!」凌拓一更是擺著一臉愛國之情的模樣。
「……」
綠衣在一旁翻白眼,這凌拓一也太做作了吧,再說現在國家只是出現了瘟疫,根本沒有到亡國的地步,看他說得……
陌賦禹和凌拓一彼此敷衍了幾句又是快馬加鞭的趕路,一定要快些回到浴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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