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羽回絕掉,方纔她不是還調戲這姑娘來著,現在就推給他,他才不要呢。()
「你們先下去!」尹墨菱對著南宮卿羽身邊的兩女子說。
廂房總算是安靜了不上,尹墨菱不溫柔的在南宮卿羽的面前扯上官熙的衣服。兩陀假肉貼在胸部的位置。「知道了吧,他是男子來的!」尹墨菱淡淡的對南宮卿羽說。
「原來是北淵朝太子,沒想到你有這嗜好!」南宮卿羽也恢復了正常,難怪他覺得眼熟,原來有過幾面之緣。
被揭穿身份後的上官熙拉好自己的衣襟,不理會南宮卿羽詫異的眼光,舒適的在榻上躺下。就是閒著無聊才男扮女裝,這會倒好,尹墨菱來了。
「你不是回北淵朝了麼?」其實尹墨菱還記恨著當日的事情,如果不是上官熙給她捅了一個那麼大的婁子就逃之夭夭。她也不會被關入地牢,也許那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回去了,就不能再回來嗎?」他邪魅的眼裡帶著笑意,確實是回去了,但也很快的回來。
上官熙那無所謂的神情,那把磁性的聲音使她心裡咯登了一下。然後冷冷道:「與我無干!」
「……」
突然,她一個心神不定摔爛了一個杯子……
腦中她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內心的深處忽然隱忍不安,甚至是出現了煩躁。
尹墨菱淡淡的看了上官熙一眼,她閉起了雙眸,然後站起身拉起南宮卿羽,道:「天色已晚,我們走吧!」
上官熙只是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尹墨菱變了,說不上哪裡變了,能感覺到她突然渾身束起的刺,又突然拉遠了之間的距離。很快的一瞬間,她眼底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憂傷、不安。
………
出了鳳凰殿以後,南宮卿羽不語,他察覺到了尹墨菱恢復了那平靜的表情,難道那些傷痕又在她心底裂開,難道她還一直忘不了!?他現在終於發現,尹墨菱真的很脆弱,很脆弱……
他送尹墨菱回去,尹墨菱根本沒有心情再逛下去,他們之間又是一片沉默。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北風呼嘯著。來時那條路特別的難走,正逆風,時不時一股伴著雪的旋轉風會突然襲來,一陣接著一陣。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周圍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剩下她和南宮卿羽。從剛剛一開始,她的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不知道是她想太多還是多想了,直覺告訴她要馬上回去。
她沒有把這一切告訴南宮卿羽,也許他會認為她杞人憂天,又或者認為她疑神疑鬼,但那種不安的情緒是那麼真實,甚至是越來越強烈。
寒風像利劍般得吹刮著她的臉,彷彿有人拿針扎她的臉,似乎在阻止她前進的步伐。不知為何,她開始後悔出來,那種不踏實的情緒一次又一次的衝進她的腦裡。
南宮卿羽意識到她的不妥,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不知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怕綠衣會出事!」她忐忑不安的說,或許她真的不該那麼自私的把她一個人放在那沒人生氣的太子府裡。
「放心,綠衣很機靈,而且是習武之人,不會有事情的!」南宮卿羽安慰著她。
………
此刻的清心園,裡外裡內都是侍衛。
南宮澈原一步步的接近綠衣,冷聲道:「太子妃究竟去了何處!」
「太……子妃……去……後山……祭拜……小念了!」綠衣說的哆哆嗦嗦,她完全沒有想到南宮澈原真的會挑今天來,並且凶神惡煞的模樣。
「回稟太子爺,太子妃沒有去過後山,找不到太子妃的蹤影!」一位帶刀侍衛身上佈滿了雪,還來不及拍掉便跪下來稟報南宮澈原。
「沒有一個人對嗎?」他狹長的眼睛彎起了危險的弧度,狠瞪著綠衣:「本王再問你一次,太子妃去了哪裡?」
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原本陪著秦廂妤親自買些布料,準備為還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誰知會讓他撞見尹墨菱和南宮卿羽。
「太子妃去了後山拜祭小念!」綠衣堅定的說,不管怎樣她都不會把尹小姐和少主供出。她哪裡知道南宮澈原早已知道了一切,正是因為她護住心切的這股執著令她不得不接受等待她的殘忍酷刑。
「尹墨菱果然可以讓每個奴婢都為她去死啊!」南宮澈原怒不可遏,眼神示意了一下,手指稍微向前一彎,一群侍衛湧上來抓住了綠衣。
「本王已經給過你機會說出實話,你卻不珍惜。此刻的太子妃和本王的皇兄正在外面風流快活,不知回來時見到奄奄一息的你,會是如何的光景?」他眼睛充滿了憤怒,他不會再對尹墨菱手下留情,一定要給予她最殘忍的懲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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