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凰微微搖頭:「你沒錯,但是你不是這個生的擁有者,生死之道是我的能力,你若想擁有,可以殺了我,奪取我的能力。」雷凰的嘴角也泛起了邪魅之色,似乎在挑釁天,但是明白雷凰能力的天卻知道,雷凰不是挑釁自己,而是雷凰心中已經有殺自己的殺心。
天的嘴角泛起若隱若現的笑容,他深深看了一眼雷凰:「凰,你說的沒錯,如果我想讓這一切合理化,殺了你就好了。」說著再度加緊了進攻力度,一圈圈的紅色氣流如潮水一般直接朝雷凰撲了過去。
「快走,這裡要崩塌了。」從裡面出來的曼爾克邊跑邊喊。
「你們先出去吧。」雷凰眼睛不離開天,嘴裡卻輕鬆的吩咐著曼爾克他們幾個。
曼爾克等人遲疑了一下:「凰。」
「放心,我沒事。」雷凰嘴角依舊是恬淡的笑容,卻給了曼爾克等人一種自信的感覺。
曼爾克他們也看到了天的能力,知道自己幾個留在這裡可能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雷凰的負擔,因此點了點頭:「我們到外面去等你。」說著曼爾克揮揮手,大家都先出去了。
曼爾克他們走了,雷凰卻一直看著天,手並沒有停下來,天的攻擊之勢讓雷凰的殺氣越來越重,雷凰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殺氣,她準備下殺手了。
旁邊的山洞灰塵亂飛,周圍的一切開始崩潰,似乎隨時,這個山洞都會崩塌中。
天的紅色氣流好似有靈性,一旁的山洞在不斷崩塌,但是崩塌下來的沙礫塵囂都不曾來打擾天和雷凰的戰爭中。
「凰,你做事情依舊喜歡釜底抽薪。」天突然笑了起來:「但是,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
雷凰瞥了一眼天:「說的來你好像很瞭解我似的,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都不明白,你倒是瞭解的很,不過,天,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針對別人,只看別人做了什麼。」
「你能救盡天下人?」天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雷凰看了一眼天,眼中全都是你很無聊的神情:「我不是聖母,我救人,就看我高興與否,只不過這次你們這裡研究的東西違反常規而已,湊巧我有發現了。」
天沉默了,似乎在想著什麼:「凰,也許你果真變了。」微微歎了口氣,然後突然笑道:「好吧,既然你喜歡這裡,那麼這裡的一切就都送給你吧,我走了。」說完,走的非常乾脆,瞬間人就不見了。
雷凰微微一愣,這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原本以為他要跟自己不死不休的那種,怎麼瞬間就走了,好像他出現不過是好玩,雷凰有點惱怒,這個天挑起了自己的殺心,卻瀟灑離開,可惜自己雖然可以和天一較高下,但是要想留下天,還不夠這個能力。
雷凰不解,這個心頭的謎語卻只能藏在心中,看看這山洞是不能呆了,雷凰閃身出去。
外面曼爾克等人已經等了很久,原本和兩條蟒蛇戰鬥的第一也不見了,應該是天帶走了,而兩條蟒蛇經過這一次劫難,似乎瞭解了什麼,只跟金少雲戲耍一番就走了。
「頭,這次事情你怎麼看?」曼爾克看著雷凰。
雷凰微微搖頭:「總覺得這事情有點貓膩,但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什麼,總覺得還是讓人有點奇怪的感覺。」
這事情方方面面透著古怪,也難怪雷凰會這樣說。
如果單單是天在這裡和蒙族倭國的人研究,做了一些事情,那麼那些倭國人,蒙族人呢,山洞中並沒有看見,如果只是杜撰出來的,或許可以理解為何沒有人,但是天為何又要那樣做呢,而如果不是杜撰的,那麼倭國人不在,是不是又在研究一個其他的陰謀,雷凰的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將自己發現的事情告訴了君凜。
君凜聽了後似乎沉默了一會,然後道:「這事情我心裡有底了,你暫時可以放放,讓你的魅影隊完成後在西漠各個地方走走,或許會有其他發現。」
君凜既然這麼說,那麼一定該有他的理由,所以,雷凰轉而吩咐曼爾克等人多注意西漠各個地方,而馮珊珊則作為軍醫調來了西漠,孟天生也以投資商的身份出現,在西漠投資了起來,其實不過是魅影的人開始對西漠各個地方進行一種暗中查訪。
雷凰帶了金少雲回到特訓營,自然那些士兵是很好奇他們做什麼事情,但是雷凰沒說,他們也沒法知道。
或許是上官猛說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所以接下來,雖然訓練很困難,那些士兵都沒有喊苦。
一個月下來,雷凰看著那些已經有些脫胎換骨的士兵,微微點了點頭:「很好,你們現在的狀況我很滿意,但是真正的訓練從今天開始,以前不過是讓你們進行基礎訓練,今天開始,為森林生存訓練,時間是半個月,你們每個人都會分到一瓶水,兩盒壓縮餅乾,而且會給你們一個通訊器,你們需要帶著這一瓶誰和兩盒餅乾在荒野上生存半個月,受不了的,可以按下通訊器,我會讓人接你們出來,當然,一旦放棄,你就要離開我這個訓練隊,我要的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做不到我的要求,那麼,都離開這裡。」
雷凰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你們可以單獨行動,也可以結伴行動,這個我不管你們,我只告訴你們那裡不光是有真正的野獸,也有我為你們設下的陷阱,去了那裡都好自為之。」說著看了看手錶:「現在是早上九點半,你們自由活動一下,十一點吃午飯,吃完午飯,就送你們去荒野,我會每人給你們一張地圖,按照地圖你們需要到大指定的目標,半個月內,找不到指定目標的,也離開這裡,特訓營不需要窩囊廢。」
說完對戴小月和金少雲微微點頭,然後自己先離開了。
待雷凰離開後,上官猛呵呵笑道:「好了,你們的東西,怒火營的,去跟你們的蝮蛇營長領,藍焰營的跟你們的雪雁營長領,一人一瓶水兩包壓縮餅乾,比我們當年好多了,我們當年才一瓶水一包餅乾。」
這最後一句話讓原本心中有怨氣的士兵都放下了怨念。
眾人默默不語的領好自己的東西,然後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
十一點準時開飯,這飯菜倒是舒服,竟然有三菜一湯,大家都知道現在吃的好,接下來,只怕就不容易了。
吃完飯,車子已經在停車場等候,士兵分成兩批送往荒野。
「飛凰,這樣好嗎?」上官猛雖然不反對雷凰做的事情,不過還是有點擔心。
雷凰看了一眼上官猛:「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無所謂好還是不好,要做特性營的戰士,是不會那麼容易的,我這樣做,其實也算是給了他們一條路,而且你別忘記了,這些隊員雖然看似個個清白,但是沈曉天的事情你不會忘記吧。」
上官猛看了雷凰一眼:「你認為裡面還有間諜?」
「不是認為,而是一定。」雷凰直接道:「所以這一次,其實我是給了他們最大的機會,你想想,畢修中校為何會失蹤,因為畢修中校一直致力在這特訓營中,只有他瞭解特訓營的一切,如今畢修中校沒有任何消息,但是卻不代表那些人不知道特訓營的情況,很多國家現在都注視著我們華國,華國的顯露出現的強大,讓他們知道世界政壇上的爭鬥將更加的猙獰殘酷,而每個國家都有類似特訓營的地網,為何存在,我們都知道,其實這些的存在都是為了培養出精英特工分子,一部分是滲入各國,打探機密,一部分是作為保護上層領導的存在。」
說著看著已經消失的卡車:「這四十九個人中,會留下多少個人,我們誰都不知道,但是留下來的人,一定是要絕對忠誠的人。」
也一定是可靠的人,雷凰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
因此雷凰來不及說,這手機響了,雷凰的手機是經過特別處理的,一般來說,手機的信號是會被屏蔽的,考慮到雷凰還有一個市委書記的身份,而且雷凰也是可以信任的人,因此雷凰的手機做了特別的處理,讓雷凰能夠隨時接收電話。
雷凰一看電話,是漠北市打過來的,她微微沉默了一下,因為她當時囑咐過陽天雪,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打電話,如今打電話過來,應該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忙接起:「天雪,什麼事情?」
「書記,黃市長出事了。」陽天雪很急。
黃業儂是漠北的市長,也是君家的人,所以雷凰也好,君家也好,對他的期望都很高,她聽說黃業儂出事情,眼神微微一變:「是怎麼回事情,你慢慢說。」
陽天雪道:「黃市長按照您的吩咐一直致力經濟,不知道為何,突然被人投訴接受賄賂,而且在黃市長家中的確是找出了將近四十萬的錢,但是黃市長自己都不知道有這筆錢,黃市長如今被紀委帶走了,走之前給了我電話,說一定要聯繫上書記,這個是劉家栽贓做的。」
劉家?雷凰明白了,劉家這麼做表面上是打擊自己,實際上是要打擊君家,因為黃業儂是君家培養的人,而且,雷凰相信黃業儂,為何呢,因為黃業儂從基層出來,經歷過無數次被人陷害,而且他從來沒有經濟問題,如果有經濟問題,也不會連他父母的房屋都沒處置好了。
雷凰心思百轉,很快就明白裡面的貓膩,這分明是劉家的人想要對付自己,因此才會這樣。
沉默了一下,雷凰直接道:「市裡的事情暫時讓陳副書記和鍾副市長管理一下。」鍾欣涼如今已經調整為專職常委副市長。
「好的。」陽天雪忙答應下來。
雷凰沉默一下:「你一會讓紀委魯書記給我打個電話。」
有些事情,紀委方面還是需要紀委來說,雷凰不是干預紀委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須爭取,既然劉家針對她二來,那麼就休怪她要動手了。
劉家?雷凰的心中微微哼了一聲,然後沉默了一下,給雷振興打電話:「爸,我想請你幫個忙?」
接著雷凰又找了君凜,差不多了。又給羅玄打了一個電話
這些後,雷凰打算給宣源瀚打電話,但是宣源瀚的電話已經關機,雷凰知道,這必然是已經上了省常委會了。
此刻,常委會上,也一篇緊張,張開直是羅家的親系,對於君家和雷家的事情,他只能根據利益定,如今是君家和劉家鬥,所以他不打算表示什麼意見。
「同志們,今天主要的是針對漠北市長黃業儂同志受賄的事情,紀委方面有結論了嗎?」張開直開口。
省紀委書記孟昌江原本要開口,這時候他的手機信息響了,看了一下。微微一愣,然後開口道:「根據實際情況,黃業儂同志家中的四十萬錢是準備第二天發放到下面的救濟款,因為銀行通知,第二天系統升級,所以黃業儂同志在得到消息後,就讓人先將錢取了出來,放在了家中。他本身的賬戶不存在任何受賄現象。」孟昌江開口了,讓所有人一愣,因為孟昌江是團系的人,不存在包庇任何家族人的跡象,相反,很多時候,對於家族親系有一種打壓的局勢,想不到他竟然會開口說這樣的話。
組織部陳風開口道:「對於黃業儂這個同志,我們也多方進行考核才給放到漠北做市長的,此人本性從無不良習性,因此這一次所謂的受賄,我看多半是有人一些對漠北政府的不滿。」這話說的很直白,不過在場的人也都贊同陳風的話,這漠北如今是黃金地,如果這黃業儂倒了,自然要找一個市長了。
宣源瀚笑了笑,對一旁的葉開直道:「書記。您看,這事情既然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是不是該讓黃業儂同志回去了,如今雷凰同志根據上面意思,在國外考察,如果市長出事,整個漠北的黨委政府四套班子運行起來也就麻煩了。」
「我覺得,雖然黃業儂同志是清白的,但是既然發生了,是不是動一下位置。」專職省委副書記方愛民開口道。
方愛民是劉家的人,這話自然是代表的劉家說的。
葉開直還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時候,只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忙示意暫停會議,然後到一旁去接聽,而同時,好些常委的電話也都響了起來。
不約而同,都到一旁去聽了,宣源瀚看這情況微微一笑,似乎再等待什麼。
方愛民看著宣源瀚,不明白他的定力是從哪裡來的,他知道宣源瀚跟君家走的很近,也知道宣源浩是二號首長原本的秘書,如今雖然下放了卻算是二號首長那邊的人,即便宣家有二號首長和君家的能力,但是如今劉家要動一個漠北市長也是比較方便的。
漠北的發展是必然的,原本漠北有劉二郎在,自然都沒什麼問題,劉家要想得到一點利益也可以,但是劉二郎的出事,讓劉家喪失了漠北,雖然不過是個彈丸之地。但是劉家不想放棄,主要是這漠北的金礦吸引著劉家的眼光。
雷凰,劉家不能動,這一點,方愛民也知道,因為雷凰是雷家的女兒,君家的媳婦,而且據說身上還貼了團系的標籤,即便雷凰對劉家來說,是個巨大侮辱的存在,但是沒有人敢動雷凰,至少現在沒有人,而黃業儂雖然是君系的,但是任何時候,官場上有進有退,因此要對付一個黃業儂,要搬開他,還是很容易的。
大部分人接完電話都回來了,葉開直也接完電話,走了進來,重新坐到了省委書記這個位置上,然後看著眾人:「好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議題,既然黃業儂同志是無辜的,那麼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
方愛民道:「我還是剛才的意見,雖然黃業儂同志是無辜的,但是作為市長,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見平日對外交際沒做好,因此還是換個地方,或者平崗調動一下吧。」方愛民的意見是沒有做任何改變
「我不這麼認為。」孟昌江開口道:「這件事情,其實在我們省紀委這裡,我覺得如果我們小心求證也不會出現這個問題,如今既然證明黃業儂通知是清白的,那麼就應該讓他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沒有必要調動黃業儂同志的崗位。」
「我也認同孟書記的說法。」陳風道:「我們同志雖然對於進紀委有一種恐懼感覺,但是只要是清白的,出來就是金光鑽,這黃業儂同志雖然進過了紀委,但是如今證明是清白的,我覺得,再調動他的崗位,就是對我們省組織部考察人的不信任。」
「陳風同志也不用氣惱愛民同志的話。」宣源瀚開口了:「愛民同志也是處於思慮周全,不過基本上我還是贊同黃業儂同志留在原來的位置上,畢竟如今漠北的局面不容易。」
葉開直微微點頭:「省長說的沒錯,我也這麼認為,這調崗位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也認為黃業儂同志留在原本位置上比較好,大家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一二把手都同意了這個事情,誰會跑過來說有意見呢,因此自然而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除了方愛民,方愛民的心中卻是非常驚訝,這一次如果能夠調開黃業儂,對於羅家來說也是一個機會,為何葉開直最後竟然會放棄自己的意見,難道有人在保黃業儂。
看到這個情況,宣源瀚是真心的笑了,他知道是雷凰出手了,只有雷凰能夠讓家族,團系都聯合在一起,保住黃業儂。
「既然如此,事情就這麼定了,孟昌江同志到時候派個人和黃業儂同志一起去一趟漠北市,也給黃業儂同志澄清一下,我們的同志,既然是好同志,就要讓他們安心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葉開直作為一把手,做了最後的定論。
黃業儂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能夠在紀委下安然出來的幹部,還有誰不信任的,在雷凰有意識的推動下,宙越集團,瑞金集團和陳虎的浴火物流公司紛紛開始進入漠北進行大幅度投資。
這只是雷凰的第一步,保住黃業儂,如今,黃業儂出來,雷凰要對付的人是劉家。
當然劉家一時半刻也不會被打倒,但是雷凰卻要讓劉家記住一點教訓。
很快在劉家掌控的湘南地區,先後出現了因為國企改革而群體上訪事件。
華國規定,凡是超過百人以上的上訪事件定性為重大上訪事件,而如今湘南的上訪事件已經出現了特大趨向,而且似乎還在增加中。
劉家人此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第一次,劉老爺子感覺到一種無奈,明明這雷凰如今不在西漠,為何每一件事情似乎都透露著雷凰的影子,劉老爺子看著一旁的劉奇華:「你覺得這個事情跟雷家那個小丫頭有關嗎?」
劉奇華道:「雖然沒有明顯顯示是她,但是在西漠省常委會上,能夠讓團系,羅家,雷家共同支持君家的支點只有雷凰。」
劉奇華做為被劉家刻意培養的人,自然在政治上上有一定的看法。
劉老爺子聽了劉奇華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法,看來這個雷家的丫頭真的是讓我們有著想不到的關係了,而且如果要想對付君雷兩家,只把要先將這個丫頭除掉。」
「但是,爺爺,如今我們只怕是不好對付雷凰啊。」劉奇華歎了口氣。
劉老爺子也明白:「任何時候政治上的手段都能用,但是不能暗中對付人,而如今我們最重要就是要穩定湘南省。」劉老爺子笑道:「不管如何,我倒很想看看,如果這個丫頭到了我們的地盤上,如何興風作浪。」
劉奇華不明白的看著劉老爺子:「爺爺。你打算如何做?」
劉老爺子淡淡歎了口氣道:「如今既然湘南發生了群體上訪事件,總要有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至於空出的位置誰來坐,我倒想讓這雷家丫頭來試試。」
「爺爺,萬萬不可,這雷凰後面可是有君雷兩家的。」劉奇華提醒劉老爺子。
劉老爺子瞥了一眼劉奇華:「任何時候,記住了,不怕對手如何厲害,這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是不變的,湘南是我們劉家的地盤,你認為一個雷凰能夠泛起什麼浪來嗎,再說了,這團系,君家,雷家都不是很看重這個丫頭嗎,我倒要看看,這丫頭還能牽動幾方勢力,而且以雷凰的資歷,最多給個副省長,進不了常委,就沒說話權,你認為,在我們的地盤,她還能做出什麼來。」
劉奇華想了想也有道理:「爺爺,高明。」
事情真的會如劉老爺子這樣走嗎?
雷凰自然不知道劉老爺子的想法,在確認了黃業儂沒有事情的情況下,雷凰如今更多的是訓練特訓營中的人。
特訓營的戰士已經被送到野外求生的場地中,雷凰則在高地等著這些人。
這次野外求生中,整個時間是半個月,半個月中,每個戰士要依靠手中的一瓶水和兩包壓縮餅乾去完成半個月的生存,而且還必須找到雷凰規定的地址,這看起來似乎不難,其實非常的難,至今為止不過一周,已經淘汰了將近一半人。
剩下的人當中,怒火營的還有十三人,藍焰營的只剩下八人了。
這整整二十一個人當中,王偉和歐小燕無疑相當的突出,雷凰看著他們的速度和努力,微微點頭,除了這兩個人外,還有一個叫做向槿的女孩,似乎也不錯。
雷凰看著向槿那過一個半人高的山洞時候的韌性的時候,眼中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感覺。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雷凰似乎沉吟什麼。
戴小月和金少雲過來:「飛凰,你在想什麼?」
雷凰輕笑道:「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讓這最可怕的人露出馬腳?」
「你已經知道是誰了?」戴小月好奇的問。
雷凰微微點頭,她的流光眸早已經讓她知道了誰是間諜,但是需要證據,這也是為何她這次特地實行野外生存的項目,這一來是為了尋找精英中的精英,二來就是為了能夠將真正的間諜給辨別出來。
沈曉天已經承認自己是在為倭國人做事情,但是他也不清楚,倭國人在除了派了他以外,還派了什麼人過來,所以一直都回答不出來,雷凰也用流光眸辨別過,知道沈曉天說的是真話,因此沒有再追問他,而事實上,雷凰通過流光眸早已經知道了哪個是間諜。
所以為了引出這個間諜,雷凰才設計了這一次的野外求生。
「飛凰,你打算如何做?」戴小月好奇的問雷凰。
雷凰微微一笑:「有時候人最疲憊的時候就最容易出問題,我如今就在等人最疲憊的時候。」
雷凰心中早就已經打好了主意,對於那個間諜,雷凰有自己計謀。
雷凰不對任何提起她的方式,包括戴小月在內,她都沒有提,倒不是不信任戴小月,而是雷凰有雷凰的想法,有些事情只要做就好了,等事情出來了,大家自然也明白了。
戴小月見雷凰無意說這些也不勉強,拿起望遠鏡看著那些求生的人:「這次比較出色的就是王偉,歐小顏和向槿了,這三個人出來後,你打算如何安排?」
雷凰微微一笑:「我只負責培訓,精英的安排不是我的責任。」
軍隊有軍隊的規則,雷凰此次來本來目的就是為了找出那個間諜。因此其他的事情她是真心不打算過多干預,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真正的工作去處依舊是官場。
雷凰此次來軍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當日對付天是屬於意外,可惜每次可天的鬥爭最後都是不了了之,雷凰心中甚至有一種感覺,天似乎是故意在做這些事情。
微微搖頭,將天甩出自己的腦海,感覺是自己多想了一些事情。
「告訴上面,十天後讓他們來挑選精英吧,該教的其實通過這次野外求生基本上已經教完了,有些東西,不是教就可以的,只有通過不斷的實踐才能激發出自己真正的實力,這些士兵的正常潛力已經激發出了,再要挖出潛在的能力,就需要特定的環境去深挖,而不是靠培訓能夠得到的了。」雷凰說的很直接,但是也有一些遺憾,畢竟如今的士兵太多的都是紙上談兵,所謂的危險其實也是在所有人的照顧下的,真正的危險其實並不存在的。
「行,一會我就給指導員打電話,讓他跟上面打招呼。」戴小月也直接。
誠如雷凰所想的,其實不過是半個月的求生,但是好壞已經出來了。
看著所有人喘著氣,狼狽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雷凰負手走來走去,一個一個打量,走到向槿面前,突然用倭語開口:「向金子這次的培訓不錯。」
「謝謝長官。」向金子是直覺反應用的倭語回答。
然後才驚覺,看著雷凰,眼中路出的是驚駭的神情,一旁其他人原本是在休息的,瞬間也愣住的,看著雷凰,雷凰看著向槿:「向槿,原本籐野向金子。倭國大阪人,畢業於倭**事科技學院,一畢業就參加倭國間諜組織,專門僑扮成亞洲各國人員,精通倭語,華語,南韓語等多國亞洲語言,此次來華國,為的是執行所謂沉浮計劃,就是想混入華**隊中,潛伏下來以便於將來為倭國所用,原本是打算進入軍隊後,在聯繫另一個代號為老鴉的沈曉天,但是你沒想到沈曉天會暴露,所以你一直不動聲色。我說的沒錯吧。」雷凰一臉淡笑,似乎說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向槿看著雷凰,從原本的驚駭到如今的鎮定,倒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裡素質非常的不錯:「教官,你說什麼,我都不懂你的意思。」
雷凰微微一笑,對於向槿的否認本來就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只是道:「你不需要懂,只要去跟軍事法庭解釋就可以了,其他的懂不懂已經不重要了。」
向槿看著雷凰,她明白自己看來是躲不過了,因此直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
雷凰挑眉,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從來不會讓眼睛蒙蔽事情真相,當你知道我魅影組的組長飛凰來做你們教官的時候,其實你就該知道,你會有今天的,魅影,不是你們能理解的。」說完對一旁早就叫來的軍事法庭武警微微點頭:「帶走吧。」
那些武警對雷凰啪的一敬禮,然後壓著向槿離開了。
雷凰看了看僅剩的二十個人道:「不錯,這次野外生存你們能有二十個留下來,已經不錯了,我希望以後你們在不同的崗位發揮出不同的能力來。」
說完對指導員微微一笑道:「指導員,帶他們回去休息吧。明天上面會來人給他們授軍銜。」
上官猛微微點了下頭,然後集合。將人帶頭。
雷凰在特訓營的日子,前後不過一個半月,但是雷凰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日子也差不多了,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向槿這個人。
雷凰原本想鬆口氣,但是才回到辦公室,辦公室的電話就響起了,說向槿在半路上逃了,很可能會來找雷凰,要雷凰小心。
雷凰微微皺眉,向槿,看來是不服氣啊,不過心中也好奇,這向槿是如何逃出來的。
她看了看窗外。嘴角泛起一絲譏嘲,有時候,真的是無心的,但是無心往往能夠會讓很多事情發生。
雷凰沒有跟人打招呼,走了出去,她離開了特訓營,朝的是一片曠野,似乎到了目的地了,雷凰微微歎了口氣:「跟著我真的累了,你們也該出來了。」
出來了兩個人,都是雷凰熟悉的,一個就是逃跑的向槿,一個是陰。
雷凰看著陰,好笑道:「我一直奇怪。單憑向槿的能力怎麼可能逃出來,如今看見你,我算是明白了。」
陰看著雷凰,雪白的髮絲隨風而飄,看起來顯得很灑脫,只是配上陰的神情似乎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了。
「凰,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陰似乎是來跟雷凰述說舊情一樣。
雷凰臉上也一臉輕鬆,但是精神卻是高度集中:「應該不少日子,再說了,我和你見面好像沒什麼好事情?」
陰的臉上有一絲的淡然:「凰,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麼,明明得到了,卻假裝不知道,所以我要千方百計的將你摧毀。」
雷凰微微點頭,表示明白:「所以,這次,向金子的事情也是你針對設計的了?」
陰倒是直接,沒有一絲抵賴的樣子:「是啊。不這樣,要見你雷凰還真不容易。」她的眼中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恨意,可是不知道為何,又夾雜了一絲羨慕。
雷凰都不明白,陰為何會有這麼複雜的神情:「凰,我知道,就我現在的能力,似乎不是你的對手,我也知道,你恨不得殺死我,但是你一直沒法得手。」
雷凰對於陰的自說自話感到奇怪,卻不開口,讓陰直接說下去。
「我最恨你的就是你聖母情節,當年,明明你可以和君在一起的,但是為了所謂的成全,竟然自己單身赴我的約會,而且還來個聖母般的犧牲。」陰越說越激動:「你這樣做是什麼,說什麼成全,其實你不過是嫉妒,嫉妒當年我有機會和君在一起,你根本就是破壞者。」
雷凰聽的一頭霧水,她還真不知道這陰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陰。你累嗎?」雷凰一臉笑容,好似很溫和:「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就是你的假,憑什麼你可以忘記重新來過,憑什麼其他人都必須陪你走完這個世界。」陰繼續叫囂。
「陰,你多嘴了。」一個裹著土黃色長袍的人出現了,臉上戴了一張黃色玄武面具:「陰,你最好厲害,君已經生氣了。」
「黃。」陰似乎想不到會出現這麼一個人。
黃?這就是天地玄黃四人之一的黃,雷凰微微一愣。
「藍凰,你快去做你的事情吧,這裡的一切我會處置。」黃的叫喚似乎跟別人不同。
藍凰,雷凰的腦海似乎有這個名字,那一抹藍色似乎在腦海中閃過,她的頭有點疼,似乎可以想起什麼,但是又被什麼給禁錮住了。
「凰,放棄你腦海中的想法,不要去想。」一個聲音響起,有急切,也有溫柔,那是雷凰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君。」雷凰喊道。
「放棄,過去的,你自己放棄了,不要去想。」君的話果斷,無容置疑。
「為什麼?」雷凰問了這麼一句話。
君沉默了一會:「對你,對我,都好。」
「好。」雷凰答應了,過去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雷凰好奇,但是當君說了這麼一句話的時候,雷凰決定放棄究竟。
她清醒的面對眼前的一切。看了看黃,又看了看陰:「你們也算是認識的,看來你們要敘舊,今天我只為了向金子來,其他人我不想管。」
黃看著雷凰突然笑了起來:「藍凰,玄果然說的沒錯,你這人果然有意思。」
雷凰微微皺眉:「不要隨便討論我,那是不禮貌的事情,還有,你還是說出你的來意吧。」
「我的來意?」黃微微笑了笑:「自然是來看你了,為了找你,我可沒少花費時間。」
雷凰還沒開口,陰開口了:「黃,你出現,天知道嗎?」
「天是天,我是我。或許天地玄黃中,天是老大,但是我們四個各有所長,我們要做什麼也是各自事情各自做,天管不了我,陰,你最好別指望天向以前那樣為你付出一切,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黃還真是直接。
陰冷笑道:「我如果依舊要跟你口中的藍凰為敵呢。」
「你這話不該告訴我。而是應該去跟君老大說。」黃還真是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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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還是寫官場比較好寫,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