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說前因後果。」馨影有些顫抖的說道。
看著馨影白皙的臉上毫無血色,星隱也很憂心,他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我忘記了,這些事我都不記得。」馨影大聲說道:「你快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說啊!」馨影迷茫了,她究竟穿越到了誰身上?相府千金聶婉兒?還是星隱口中的所謂的公主殿下凌舞非?為什麼要穿越到這麼複雜的身份上?「什麼?都忘記了?」星隱訝異。
「是啊,你別磨蹭了,快說吧。」馨影忙道。
……
「原來是這樣。」馨影無力的倒在軟墊上,低聲喃喃道。
原來她不是穿越成聶婉兒,而是穿越成假扮聶婉兒的凌國公主殿下凌舞非身上。
這一切就像是場好笑的惡作劇。
「殿下,此次統領去王府,被南宮奉徹抓去,我們只有找您,才能救他呀!您給我們當內應,助我們救出統領吧!」星隱開口道。
看著眼前人憂心的模樣,馨影很想說一句:「我為什麼要救他?」她既不是聶婉兒,也不是她口中的公主殿下,她只是飄蕩在異世的魂魄罷了!
但是,在眼前人熱切的期望下,她道:「好。」就當是還給凌舞非一個恩情,感謝她的身子收留了自己的魂魄。
「殿下,太好了!」星隱激動的說道。
馨影只是牽強的笑了笑。
原來她不是真正的聶婉兒啊,她的身份是凌舞非,那麼,她還能和奉徹在一起麼?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馨影想起奉徹曾經說過,凌國和皇朝的百姓是不能婚嫁的,那他們怎麼辦?
「殿下,為了不使南宮奉徹懷疑,屬下送您回去,救統領的計劃等晚上實行。」星隱嚴肅的說道。
馨影點頭,說道:「嗯,好,那現在先送我回去吧。」
「先易容吧!」江朗提醒道。
「哦。」馨影差點都忘記了,她現在的模樣可不是聶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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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
馨影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銅鏡中的女子,那已經看了三個多月的容顏,原來不過是易容。
那好不容易接受的身份……聶婉兒,也不過是假扮的,這算什麼?該怎麼跟奉徹解釋?難道跟他說:「我不是聶婉兒,我是凌國公主!我不是凌國公主,我是現代女大學生葉馨影。」他會信麼?
「影兒。」奉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啊。」馨影被驚到了,慌亂間,椅子歪掉,馨影慌忙的扶起它。
「怎麼了?怎麼這麼慌亂?」奉徹關懷的看著馨影。
馨影聽到奉徹的聲音,心裡酸酸的,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撲到他的懷裡。
奉徹輕摟著馨影的背,「是一個人呆著無聊?」
馨影悶到奉徹的懷裡,不說話。
奉徹也不接著問,只是摟住馨影,玩弄她的青絲。
「你哭了?」奉徹感到懷中人肩膀聳動,一時有些手腳慌亂。
「沒啦。」馨影悶聲說道,但是聲音帶著哭過之後的哽咽。
「是誰惹你生氣了?」奉徹眼中寒光閃過,是誰不要命了?連他的王妃都敢惹?
「「奉徹,懷孕的女人真是多愁善感啊,剛剛心情突然變差。」過了一會兒,馨影從奉徹的懷中探出頭來,笑嘻嘻的說道。
奉徹輕輕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
「懷孕的女人不能哭,對孩子不好,我要多笑笑。」馨影笑嘻嘻的說道。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沒有陪著你,你怪我麼?」奉徹看著馨影的眼中帶著一絲歉意。
「不怪,你賺錢養家嘛!」馨影俏皮的說道。
「我要睡覺咯。」馨影樂滋滋的奔上了床,小心的護住自己的腹部,躺上了床。
馨影將臉埋在被子中,思考,要不要把所有的一切跟奉徹全盤托出?說了之後,他會有什麼想法呢?說到底,馨影十分懦弱的人,她選擇得過且過,現在還是咱不戳破的好。
奉徹看著將臉埋在被子中的馨影,寵溺的笑了笑,給她掖了掖被子,在外側躺下。
夜正深,馨影一直沒有睡,她要接應星隱。
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人,她輕聲道:「奉徹。」
半晌,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
奉徹嘴角滿是笑意,過了片刻,正想出聲,卻發現身旁的人起身離開床榻。
奉徹皺眉,看著前方的人套了件衣服離開臥室,這麼遲了,她幹什麼去?夜深露重,她還只套那麼一件薄衫出去,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他隨即起身,拿過一件外套,亦出了房門。
靜寂的夜。外面只有颯颯颯颯的風聲。
馨影皺著眉頭,走向了與星隱約定好了的地方。
奉徹放慢了腳步,一直跟著馨影。
「大美人?」馨影低聲喊道。
「殿下。」一個黑影從隱蔽處閃現。
「你要我帶你去哪裡救人?」馨影問道。
「已經查出來了,在王府的密牢。」星隱謹慎的說道。
「密牢?」馨影不知道密牢在什麼地方。
「這就需要你的幫忙了!你對王府地形熟悉,帶我去清池湖。」星隱說道。
「清池湖?」馨影疑問。
「沒錯,密牢就在清池湖的下面。」星隱也覺得這機密的來太容易,恐怕有詐,但是為了救統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那我帶你去,你要小心一點,別發出聲音來,知道麼?」馨影輕聲問道。
「嗯。」星隱點頭,隨著馨影的腳步向前方走去。
南宮奉徹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這黑衣人究竟是誰?為何與影兒深夜交談?看著他們去往的方向,那是清池湖,正是他放出消息,說是關押凌國細作的地方,那兒早已布下層層密網。看著馨影和黑衣人的背影,奉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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