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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4上鉤 文 / 十日十月

    又過了兩日,宋曉蓮終於放下一切去花園裡尋找那男人,對方此刻正在細心照料一盆蝴蝶蘭,時而摸摸它的葉子,時而噴些水,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

    宋曉蓮慢慢走了過去,男子轉身,見是她後,一臉震驚,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可眼中,卻似盛了明星,閃閃發亮。

    宋曉蓮心中宛如燒起了一團火,她將目光投向對方的下巴,見男子下巴上掛著青冉冉的胡茬,顯得有些憔悴,可這個樣子,更像顧子青了。

    「你」

    男子卻搶先一步,緊緊捉住宋曉蓮的手,聲音激動:「自打遠遠瞧見夫人一眼,我便神魂顛倒,夜不能寐。原想我是個沒福的人,有二爺珠玉在前,哪有我施展的機會。誰能想到偏偏有今日,夫人受盡冷落,叫我看著一顆心有如火煎一般。」

    宋曉蓮此刻滿臉羞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花匠見狀,就知她已動了心,臉上是大喜過望的表情,牽著宋曉蓮往假山走去。

    宋曉蓮半推半就,倆人剛鑽進假山中空的洞裡,她便被對方一把摟住,雙唇湊了上去,只聽這黑漆漆的洞中,不時傳來水漬聲聲。

    之前的親吻,宋曉蓮還能壓下羞愧,滿足地承受,只是當花匠一雙靈活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宋曉蓮卻如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她雖下了決心,可真到關鍵時,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她一把捉住花匠的手,泫然欲泣:「再等等,再等等。」

    花匠並不勉強,而是一把給她摟進懷裡,安撫似的一下下拍著她後背,聲音溫柔:「我不強迫你,你別哭,哭的我心都疼了。」

    宋曉蓮靠在他懷裡,感受著強而有力的心跳,從來沒有過這麼安心。

    自此,宋曉蓮和花匠時時勾搭見面,起初倆人不過是摸摸手,親親嘴,或是摟摟抱抱,最後那一步還沒做。

    宋曉蓮心虛,每次來見花匠時,都提心吊膽,恐叫人撞見,殊不知顧子青有意給他倆機會,故意撤走了院子裡的下人,整日也很少回家,便是回了,也不過是是在書房宿一宿,第二天早早就走了。宋曉蓮還以為是顧子青厭煩她,才故意怠慢她,連下人也不給她使,這麼想來,她一半竊喜,一半有些生氣。

    她從太師府帶來的下人並不知其中玄機,只見顧府下人越發地懶得來院子,又見小姐最近魂不守舍,瘦了許多,不免心生忿忿,輪流地來告狀。

    「小姐,他們顧府的下人太沒規矩了,我讓他們來院子裡掃塵,一個個躲懶,只應付掃了幾下,就走了。」

    「小姐,你該拿出正房太太的款了,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誰是府上女主人。」

    「小姐,這種人,就該賞一頓鞭子。」

    宋曉蓮此時的心,到底還是顧子青佔據的多,本就有氣,被手底下人一激,更是心中怨恨,可同時她又心虛,又有些巴不得沒有顧府的下人妨礙她,矛盾的情緒讓她反而說不出話來。

    底下的人見她臉都憋紅了,卻沒發火,不免心中奇怪,小姐何時這麼好脾氣了?

    有人還要再勸,這才被宋曉蓮厲聲打斷:「好了,不要說了,你們現在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子青早晚有一天會看到我的好。」

    她說完這句話,心中更加空落落的,像是胸口漏了個大洞,險些當場哭出來。宋曉蓮心中難受,執起杯子掩蓋住臉上的表情,可喝到嘴裡的雪花酪卻帶著苦澀。

    宋曉蓮和花匠越發地如膠似漆,相處的時間久了,心中的羞愧漸漸麻木,終一日,宋曉蓮答應了花匠的求歡。

    他雖是顧子青找來的人,但這其中的事情,他絲毫不知道,更想不明白為何有人故意給自己戴綠帽子,如今箭在弦上,也管不了這麼多,挺身就要進去,然後他立刻知道了宋曉蓮還是處女之身,驚得他渾身一抖,遍體生寒。

    宋曉蓮此刻正是動情,也沒看清對方的表情,雙眼迷離地扭了扭腰,無聲催促著。

    花匠想事情想了一遍,這會再撤手,已然來不及,他也從未想過要和宋曉蓮吐露實情,畢竟是他先勾引,倆人又到了這種關係,宋曉蓮若是知道真相,他逃不了一死。花匠只得拋開雜思,賣力地抽/插起來,帶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動作十分勇猛。

    宋曉蓮初經人事,哪受得住,疼得她臉色煞白,夾緊雙腿,待兩三遍後,便嘗到了快活,緊摟著對方不放,在他肩膀又抓又撓。

    花匠是慣走風月場的人,一番顛鸞倒鳳,弄得宋曉蓮魂都丟了,張著嘴巴,拚命壓抑□。

    事畢,倆人摟在一起,看著掛在腿上的血跡,宋曉蓮悲痛欲絕,哭了起來,但同時,心底又生出一股對顧子青報復的快意。

    在她心裡,還想著有一天會和顧子青同床,但宋曉蓮絲毫不擔心如今自己非完璧,畢竟當初新婚之夜,顧子青已驗明正身,若倆人有朝一日,宋曉蓮知一味童女方,便也能糊弄過去。

    有一就有二,宋曉蓮自此再無顧忌,那花匠也是自己一間屋,有時宋曉蓮竟大膽地給他弄進房裡來。

    瞞得過顧府下人,卻瞞不過宋曉蓮身邊的人,最後,她將此事透露給身邊兩個心腹,嚇得那倆人跪在地上一勁兒磕頭,求宋曉蓮快和那人斷絕關係。

    宋曉蓮在顧府過得壓抑,好不容易有個知心的人,哪裡就肯,又說他嘗過**滋味,更是丟不開手。那倆心腹畢竟是下人,又是賣了死契,說白了,命都攥在對方手裡,宋曉蓮威逼利誘,哄得他們不再說別的,偶爾還替宋曉蓮遮掩一二。

    那花匠平日表現勇猛,其實心中倒是淡淡的,並沒被宋曉蓮迷住,再加上對方身份擺在那裡了,又是處子,花匠反而有些提心吊膽,便是享樂也減了幾成,又說了他見慣風月,心中還嫌宋曉蓮年輕無經驗,不會奉承,可面上卻表現出不能自拔的假象,倆人一見面,花匠就是副神魂顛倒樣兒,又誇宋曉蓮身子美,恨不得日日在一起。

    宋曉蓮的心結,便是顧子青不曾碰她一下,所以聽了花匠的話,心中越發得意,和對方交歡時,又忍不住想若顧子青碰了他,保證他再也想不起那個林忘。

    話說花匠提心吊膽,比起頂著太師嫡女身份的宋曉蓮,他更怕高深莫測的顧子青,他想破頭也想不出對方讓他這麼做意欲為何,但不妨礙他知道這是件危險的活,若不是他在原本的地方得罪了了惹不起的人,李沐幫他擺平了一切,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去勾引宋曉蓮,花匠身覺自己是從一個火坑,跳入了另一個深淵。

    所以在他剛和宋曉蓮勾搭上沒多久,就迅速將消息傳給了顧子青,面對顧子青,他還真說不出來「成功了,我和你夫人好上了」這種話,可他組織半天語言,也找不到適合的措辭,最後只能頂著巨大壓力,含含糊糊地點了點頭:「二爺,您交代的事辦好了。」

    他這麼說,也是為了提醒顧子青,這一切,是你設計的,跟我沒關。

    顧子青最近不知又在忙些什麼,鬍子拉碴,他本就長得高大,這樣看起來,更顯凶狠,花匠腿肚子有點抖,卻強壯鎮定。

    顧子青慢慢摩挲著手指上的扳指,眼中閃了閃,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花匠發現對方竟然在笑,心中越加發虛,胸脯急促起伏了一下。

    顧子青輕輕笑了一聲,聲音帶著磁性,聽起來似乎是真的愉悅:「好,很好,我要你在加把力,讓那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你放心吧,後續的事我自有分寸,不會撇下你不管的,只是現在時機還沒到,你倆盡情纏綿去吧。」

    聽著「纏綿」那倆字,花匠狠狠打了個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不覺什麼,這次見面,只覺得顧子青氣勢更足,如今演變到這種局面,任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只能盡快表明忠心,讓對方放心。

    顧子青的鋒芒只在別人面前展現,在林忘面前,他收起了一切,就像個一般的男人,對心愛的人噓寒問暖。

    林忘抬起頭,仔細看了顧子青一會,然後狐疑地問:「昨天還見你有些愁眉不展了,今天似乎很高興?」

    顧子青下意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已經有好久沒清理的,這會,他忍不住挑眉,聲音裡帶著輕快:「這你都能看出來?」

    林忘明白他的意思,也跟著笑了笑:「看人表情,又不是只看下巴,你胡茬遮了半張臉,又遮不住眼睛,我見你眉眼彎彎,整個人似乎都很放鬆。」

    顧子青將林忘摟進懷裡,微揚唇角:「你我間的阻礙很快就鏟走了,自然高興。」

    林忘心中一跳,知他說的是宋曉蓮,可對方畢竟身份高,林忘不知顧子青用了什麼計,開口詢問,顧子青又不說。

    這種手段到底不磊落,顧子青也不想說出來髒了林忘的耳朵,在他心裡,對付這種下作的女人,就該用下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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