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華麗屏幕,採用3d的高科技,立體切割,自動伸展變化的舞台,如畫的出場都別出心裁從這個可以變幻多種形狀的舞台的圓心中走出,粉紅色的屏幕立刻變成嫣紅的花瓣,她站在sky出場正對的大門,門後就是整裝待發的sky,她的開場完畢,燈光全暗,燈光再開sky的十人已經全體出場在如畫的身邊匍匐,high翻全場的音樂一響起來,十人同時抬頭,震撼全場的氣焰。懶
第一支歌是新專輯最火熱的舞曲,《黑雪公主》,一反常態讓如畫穿白色的禮服,而十人皆是黑色皮草,柔軟和堅硬的對比恰到好處,如畫則扮演那個黑色的公主對著十人施魔法。
而等她站在哪個人的面前哪個人就開始熱舞,這裡工作人員介紹,此時一定是舞台最火熱的時候,如畫一定不能夠失誤,因為音樂的時長有限制,所以如畫必須要在準確的節拍上尋覓到對的那個人,並且在結束的時候站到下一個人面前,只要錯一個就意味著下面的節奏都會錯亂,而本來編排好的十個人的獨舞也會出現差錯,如畫並未想到會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一直以為只要相識以前電台辦的晚會那樣上去串個場就可以,沒有想到把這麼重要的表演嘉賓的任務交給她,要知道上一次為sky做表演嘉賓的女人是全民偶像李傾漁,女子的柔美和舞蹈的火辣的完美糅合讓那次的演出成為演唱會史上一次重要的勝利,往後很多的組合都借鑒這樣的表演方式。蟲
《黑雪公主》這首歌在過去的半年裡一直都很火熱,夜店裡面也常放,如畫雖熟諳其中旋律但是如果對著節奏一一走過去,她生怕自己會出亂子,而這樣的話,她手指緊握,都會影響到景庚的發揮吧。
越走場心情越是嚴重,回身望望那一扇總是密閉的門,裡面有她最愛的男人,那個男人總是會讓她大笑,總是會讓她氣惱,她會跺腳,可是只有他,能夠讓她願意失去一切去成全。從前她還小一直以為愛情是給予,給予她快樂給予她新的生命,給予她所想要擁有的關於愛情的一切,但是現在她才明白,愛情更多的是付出,她懂得付出了就說明她真的懂得該怎麼去愛一個人了。
而不是像她從前對黎天宇那樣,總是要求他對自己好一點好一點更好一點,好過他對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她要是最特別的。
但是現在,她甘願為了愛放棄愛。
這是最後一次綵排,明天就是正式上台,外地粉絲已經紛紛趕往這裡,已經有粉絲在場館外面搭起了燈牌,還有粉絲們包車追隨,如畫坐在黎天宇的車上,默默的按下車窗,橫幅上他的面容異常俊朗。
黎天宇給她按上車窗,「風很涼,別感冒,現在你的嗓子很重要。」
她不語,隔著黑色玻璃仍是往外望去。
她剛才本來是可以看見他,可是,她不想看見,真的不想要,她不想要越來越清晰的記起他們經歷過的所有點點滴滴。越是停泊,越是眷戀,這艘千瘡百孔的船越是駛不動。
如果他們情比金堅,她不必感傷。
因為知道,這真的是最後的觀望。
再見面,他應該已經屬於別人。
整個城市都在因為sky的這場演唱會而變得沸騰,從中午開始靜波路段已經開始堵車,收音機上傳來的都是dj臨時播報路況的聲音,就連路邊跳劍舞的大媽們也知道今天晚上sky要在南館舉辦演唱會,出租車司機嘰嘰喳喳一直在和莫萱念叨著說今天的生意多難做,粉絲們都抱著大燈牌來坐出租車因為私家車已經都堵在裡面,莫萱本來是打算手術完了回去換件衣服然後再和鈞瓷一起過去,可是從醫院到家裡本來十五分鐘的路程硬是走了半個小時,她現在開始擔心過會自己怎麼開車過去,事情總是變化莫測,半年前她還是sky的忠實粉絲,而現在,sky的兩大帥哥都變成了她的妹夫,真是世事難測。
更讓莫萱想要笑噴的是出租車的有線電視上出現的倪如畫的臉,她真是濃妝艷抹啊,兩三個助理替她擋媒體,這是演唱會倒計時的抓拍,莫萱凝望著屏幕,認識倪如畫的時候她真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丫頭,在醫院裡面對著專家醫生叫囂,說自己不是腳崴了,只是傷到了。
莫萱端著咖啡抱著看光景的心態湊過去一看,這傢伙真是敢說,整個腳背都腫起來,桃紅色的高跟鞋脫了扔在一邊,臉上也估計不知是眼淚還是鼻涕的弄花了妝,莫萱定睛一看還是認了出來這不是那個總是在新聞上面憤青一樣的主播倪如畫麼?於是更加感興趣湊了湊,朱醫生簡直是無法和她爭辯,扭頭就問,「那你覺得你的腳是怎麼了呢?」
「我的腳就是,就是,就是傷了唄,反正你不能給我寫上我是腳崴了。」她還真是給根竿子就往上爬,自己給自己診治起來。
朱醫生苦笑不得,「你不和我說原因我沒辦法幫你,在我看你必須要拍片子確認骨頭沒有事我才能給你寫上沒有事,不然,我沒法擔責任。」
這傢伙真是說哭就哭說笑就笑,臉上開始掛眼淚,「醫生,我求求你,你給我寫上傷了,不然黎天宇以後再也不讓我跟著小分隊去山區了,我怎麼給孩子們帶課本和文具,我還養了一隻小山雞在那裡叫小黎黎,我要是不去我怕他們把我的小黎黎吃掉。」
莫萱感覺自己真的是第一次接近這麼神奇的物種,竟然在瞬間之內由凶悍變柔弱還臉掛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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