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四個人之中最常換男友的就是陶笑笑,明明前一天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帥哥,再過一陣再約就是一身黑色皮衣痞子青年,宋鈞瓷不知道為此說落了她多少次可是她屢教不改,還明其名曰,男人就像是衣服,你不試怎麼知道合不合身舒不舒服,換來鈞瓷一記白眼,「那你到底舒不舒服,合不合身。」笑笑張牙舞爪,「我的宋美女,你難道不知道你最合我口味麼,來啊。」說罷就往鈞瓷身上撲。懶
笑笑笑而不語,自己偷偷的在心裡計算,的確是很久都沒有找男朋友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那一次和池壬的不小心的一夜麼。
對。好像從那之後她再沒有見過以前的那些曖昧男友,不光是如此,她的全部時間好像都被池壬霸佔,就連和姐妹們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很多,他一直跟在她身邊就連她要去工作他都毫不猶豫的跟去,只有在他有通告的時候他才會讓陶笑笑短暫的歇息一會。
莫萱猛拍笑笑頭頂一下,「如畫明天回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和她解釋把人家的黎哥哥給弄的差點成禿子。別出神了,就知道你在想男人,肯定是池壬。」走到冰箱前拿出牛奶倒進杯子裡面,「要是讓我來說,這個池壬比你那些不靠譜的男朋友都好,我還沒見過有男人肯這樣為了你發瘋,他的反應越大越是說明他心裡面有你,你不能總是躲,也該好好想想和人家的以後,若是真的不想要有什麼發展,直說就好了。」蟲
那天池壬來找她的時候,她的確是嚇到了,池壬那紅著的眼睛,認真的問她,「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她明知道他趕完通告第一時間來找她,甚至沒有睡好的眼睛還是通紅的,可是她知道他們不可能,他們不該有可能,所以還是說了,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來煩我。
池壬的冷笑現在好像還在腦海之中環繞,一臉決絕的表情,一把推開自己就衝著黎天宇去了,她當時愣在當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像是被上了鎖的機器人,暫時程序無法啟動,只是被他受傷的表情嚇到,而胸膛之中若隱若現的疼痛更是讓她膽怯起來,她怎麼會,怎麼能對他有什麼想法呢,他們已經錯過在舊時光裡。
「上班去了。」莫萱風風火火的走出門去,只留下笑笑對著窗外的燦爛陽光出神。
她是不是瘋了,腦子裡面全是那個人的身影。
修長的,俊美的,從不肯微笑的冷漠的俊臉。
甚至是帶著些冷酷的俊臉。
如畫總說那叫做邪魅。
或者她就是被那邪魅蠱惑了吧,所以才會一直想著他,對,就是這樣。
砰砰,兩聲敲門聲短暫沉重,她從窗台一躍而起,「又忘記帶什麼了。我的莫女士。」飛快的拉開大門,然後四肢僵硬的看著,一身桀驁站在自己面前的池壬。
「你。」笑笑退後一步,那人就逼近一步。
「你。」笑笑再退,他就完全走進了屋子裡。
胳膊一帶,門鎖卡噠的叩上,他穿著白色的t恤,紅色的卡通鱷魚圖案,白淨的皮膚,乾淨純白的一如少女時代會喜歡的少年,今天的他似乎少了那麼一點點的執妄輕狂,多了一點純粹美好。微微翹起的薄唇,泛著粉紅的顏色,也無怪乎雜誌上總是評論他們這幾個男生好看過女孩子。
她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生怕他出其不意,然後右腳再往後退一步,「我想我都說清楚了,我有男朋友,你也看到了是黎天宇,我們很好,對,我們非常好。所以你不能再跟著我。」
池壬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不認識的人總覺得陶笑笑和倪如畫這兩個女孩子很像,個性很像,可是,認識的人都知道,陶笑笑的潑辣和倪如畫的大大咧咧完全是兩種個性,陶笑笑總是不懂得在合適的時候做合適的事情,總是仗勢欺人有時候是狐假虎威,可是總是愛用這種狂野來掩飾內心的害怕和自卑。而倪如畫和陶笑笑比起不知道內斂了多少,雖然是大大咧咧愛開玩笑,但是很多時候還是小女生的,對於自己無法對抗的強大角色,一般就屈就了。
「等你繼續說。」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屑,揚著眉頭,「聽聽你這個謊到底怎麼圓。我是不是沒有和你說我剛從醫院來,碰巧,你的男朋友剛和我說了真話。」
笑笑渾身一震,考,被出賣了。
「行,你想聽真話是不是,那我告訴你,我很討厭你,很煩你,我看見你就想吐,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你不要以為你現在長的帥了我就得怎麼樣怎麼樣對你,我沒那麼賤,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給我滾遠一點。」她披頭散髮,還大聲叫罵看起來真是十分的不美觀,池壬只是輕輕用力就把她拉進懷裡,直接咬上她的上唇,然後像是撕咬一般的親吻,混著男子口中的薄荷味道還有笑笑嘴角的鮮血味道,刺激的清涼,血腥的腥澀。
她被他整個人籠在懷裡不得掙脫,越是掙脫離他越是更近,身體和身體密不透風,只剩呼吸是屬於彼此的。
雖然這感覺她非常懷念,可是她還是用力的把他推開,他的後背碰到門上,還沒有一秒,他又把她拉進懷裡,再度親吻,比剛才的粗魯啃噬溫柔得多,她只覺得身體開始輕飄飄。
被他下了的蠱,在聞到他的味道的時候全部蠢蠢欲動起來。
她竟然小心翼翼的開始用舌回應他的熱情。
窗戶開著,風吹起來,她這才覺得自己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早就凌亂一片,忙逃開,「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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