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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鄰桌的白鬍子老爺爺此刻真人版的就在如畫眼前,同一桌的其餘人都面露尊敬之色,顯然是都知道這位老人的來歷,如畫嘴裡叼著龍蝦不上不下的,向旁邊的黎天宇求助,那廝只是輕鬆的挑挑眉頭口型告訴她,活該。
景望施居然十分親切的笑起來。懶
這種笑容簡直比嘶吼更驚人,看的如畫心裡抽抽的,莫不是叫做鱷魚的眼淚。
「龍蝦好吃啊?」老爺爺和善的問著如畫。
如畫嘴裡還露出半截子蝦屁股,趕忙點頭。
朝著秘書招手,「回頭給。」老爺爺話沒有說完,轉過頭問如畫,「你叫如花?」
如畫忙搖頭,趕忙回答:「如畫,如畫,風景如畫的如畫。」
「回頭給如畫主播送一箱。」
如畫嘴裡的龍蝦算是徹底卡在嗓子眼裡了,一箱子?她是不是可以拿著出去賣了。
秘書給景望施搬來了椅子,景望施於是坐在了如畫的身邊,慈眉善目的,像是家裡的老人一般問候著如畫:「如畫,有沒有男朋友?」
黎天宇拿著紙巾趕緊給如畫把嘴裡的龍蝦捏出來,她忙喝了一口水,賠著笑臉搖頭,「沒有。」
第一反應就是沒有,身邊的黎天宇不動聲色的在桌子底下捏住她的胳膊。她這才有些遲鈍的改口:「如果要說有也可以。」
景望施哦了一聲,頗有深意的靠在了椅背上。心想這個女人果然是城府很深,這樣恰到好處的說明了自己和景庚之間的關係,而且還暗示如果有錢解決就可以沒有,當時自己還在想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夠讓景庚迷上,甚至和女人同居,他明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一種危險,卻偏偏朝著刀尖舔血,而如果是這樣要錢不要感情的聰明女人倒是無論是開始還是結束都好解決。蟲
景望施朝著秘書伸伸手,遞上自己的名片給如畫。微笑說道:「雖然我已經很久都不過問旗下企業的事情了,都交給小輩去打點,但是,你還是可以去找我的,尤其是我給你推薦的那些廣告你可以自己選擇,或者你如果覺得這些廣告都不和你心意你可以來找我,我另行給你安排。」
說完,那老人笑笑就離開了,隨行的幾人也跟著離開了。
再沒有回到座位上,直接走出了大門。
黎天宇看著如畫手中的名片,說是名片,翻過來是一張支票,票面金額讓如畫瞠目結舌。
為了防止自己被自己的唾沫淹死,如畫先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捏著自己手中的白紙黑字使勁的揉眼睛,把支票伸到了黎天宇的面前。「黎天宇,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是剛才那個老爺爺的孫女或者外孫女什麼的?」
黎天宇一把把支票搶過來,放進自己的口袋。狠狠的在如畫的後腦勺上拍一下,「我發現你就是傻的。支票我先給你保存,還有,從今晚起膩搬到我家住,以後上下班都和我一起,一時都不許離開我的視線,尤其是景望施要是單獨聯繫你的時候,我一定要在你身邊,聽到沒有?」
如畫眼見那巨額支票在眼前消失,雖然有點遺憾,這一輩子還不知道再有沒有機會去摸那麼大額的支票,但是她心裡也清楚,無功不受祿,這個景望施莫不是真的喜歡她這樣的萌女系?自顧自的自我欣賞之中,全然不顧黎天宇的激光怒瞪。
日本的粉絲的歡迎更是熱烈,身在飛機的通道上已經可以一覷機場裡麵粉絲高舉著的鮮艷牌子,sky在日本被雜誌封為新一代的亞洲天團,這封號著實有些實名,景庚一直戴著墨鏡隨著sky其餘九人走下飛機,十個高大的男子一走進機場,機場裡面迅速混亂一片,尖叫聲,哭喊聲,他雖然說已經習慣,可是,他墨鏡下的眼睛沉默的在人群裡面逡巡,的確是,他們現在都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一年後,三年後,五年後,十年後呢?
有沒有人記得曾經有十個大男孩在某個時光裡面填滿他們的寂寞,帶給她們尖叫,讓她們有夢可尋,讓她們的青春不孤單,這些都注定會被遺忘的。
爺爺當時就十分氣憤的指著他說:「景庚,你以為你是天王巨星麼,你不過是一閃即過的流星,你把青春付之一炬,只是賭博,你在賭你的前程,他們根本不會在乎你會不會有未來,他們只是那一刻喜歡你捧著你,我問問你,你光靠著粉絲的追捧你能活一輩子麼?」
腦子裡面浮上不愉快的記憶,但是與此同時某個人說的話也跟著浮上來。
那個傻如畫一本正經對著他說,景庚,只要你跳到五十歲,我就支持你到五十歲。她還把自己和宋寺民比較,景庚想著,嘴角扯起來,那笑容帶著寵溺像是忽然浮現上的美麗,秒殺了眾多候機許久的攝影師的菲林。那種笑容和以往捕捉到的笑容十分不同,發自內心的想起某個人的時候,眼神都會澄澈。
倪如畫就像是深海之中綻放的花,你不曾到過深海,便不相信深海中也是有絢爛的。
就如同你不認識倪如畫,便不知道其實快樂可以十分簡單。
穿越高舉燈牌的粉絲,景庚摘下墨鏡,無比認真的伸出雙手微笑打招呼,藏起來的美好終於捨得拿出來,粉絲們的歡呼聲立刻達到頂點,籐甲隔空望著景庚的臉,使勁揉揉自己的眼睛,卻還是無法置信,自言自語道:「我不相信,不相信,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再看過去,景庚還是笑著的,琥乙按著籐甲的頭,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我發現你小子最近有點不對勁,是不是羨慕景庚有女朋友了,但是我聽到你睡覺的時候喊什麼鈞瓷,不是你的新女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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