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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頭,手上端著兩杯咖啡,俊美的眉眼帶著笑意,「好慢啊。」
她應付的嗯了一聲。
遞給她一杯咖啡,他把自己的咖啡放到茶几上,轉身進了臥室,出來的時候手裡面多了一個箱子,拖到她的面前,擺正收起。她不由得心慌,看著這行李箱,不知為何就有種不好的感覺,抬眼看著他,他純黑的眸子帶著決絕,「倪如畫,不如,你走吧?」懶
倪如畫,不如,你走吧?
她笑了,笑著看著他,「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他拿出支票,迅速而瀟灑的在上面寫著什麼,然後撕下來放在行李箱的上面,「不是笑話,拿著支票走吧。」她看清上面的數字,好幾個零龍飛鳳舞的在支票聯上面彷彿是無數張嘴巴張著在嘲笑她,她緊咬嘴唇,「為什麼?現在這是趕我走嗎?你不是答應讓我開心,保護我麼?」
他轉身,端起咖啡杯,他也很亂,不想看見她受傷的表情,沉默不語。
她站起來,他感覺到她走到自己的身後,兩個人背對,她說,是因為我喜歡你的緣故麼?
他冷漠的勾唇,「對,我說過,炮友可以,感情免談。」不是他不想給她,是他的確給不起。那樣沉重的愛,要是她知情也一定會推開,所以,不如他做這個劊子手。
在還沒有陷入更深的時候,在可以斬斷情絲的時候,就分開。蟲
她從後面死死的抱著他,「可是,我不想要離開你。」
他轉身拎著行李,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走吧。不要逼我動粗。」
她被他推到門外,還有陪伴她的一隻行李箱。
他狠心的關上鐵門,兩人之間一門之隔,她緊咬著嘴唇,美艷的一張臉也沒了往日的光芒,只是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他的手在把手上面無數次的想要拉開把她擁入懷抱,默默的看著她拖著自己的箱子走到電梯前,回首望他,他動作迅速的關上最後一道門,現在,他們兩人誰都看不到彼此。
如畫抱著自己的行李箱,並沒有乘坐電梯下去,只是走到了拐角,坐在樓梯上面,委屈難過所有的情緒一時之間都冒了上來,讓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如何。
好混亂的感覺,如同走到了世界末日一般,世界是一片的灰暗。
抱著雙膝,她盡力不讓自己像是怨婦一般的哭出來。
景庚轉身走到了臥室裡面,大力的關上門,企圖把她的一切都關在門外,如畫離開時候的那種眼神彷彿是根刺,刺得他哪裡都不舒服,哪裡都像是少了點什麼,躺在床上覺得心裡面空的慌,望著窗外漆黑一片,覺得世界忽然變得太安靜,安靜的到令人悲傷。
還在愣神的景庚,忽然張開那一雙黑色的眸子,一雙深邃的眼眸裡面浮上了疑惑,隔著臥室門不停地傳來的聲音是什麼?難道是。他猛地坐起來,三兩步就跑到了門前,拉開門,「倪如畫,你找死麼?」
站在對面的倪如畫同學,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我就知道,如果我大喊你的名字,你一定得給我開門,要是把記者鬧來可就不好了。」她這個點子真是不錯,這還不到一分鐘就把他喊了出來。
景庚一頭黑線,「倪如畫,你可不可以別這麼幼稚。」
她倒是不客氣一把推開他,自顧自的把行李箱拖進來,「是你幼稚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賴著你了,你誤會了。」她亮晶晶的眼睛好看過他看過的每一顆星星,璀璨過海洋的波光,他一時之間恍神望著她的笑容心跳在心腔裡面加快。「景庚,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我和你在一起不過是想要忘了他,所以你別太自戀了,我也不想和你談情,談情多累啊。」她笑的看不出真心,好像她說的是真的一樣,好像她真的不喜歡他一樣。但是如果這樣說就可以留在他的身邊,說一百遍,她也願意。
「你明明剛才還說你喜歡我。」男子雙手抱肩,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的眼睛,讓她的雙眼無從躲避。
倪如畫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我只是開開玩笑,試探你一下,我也不想你喜歡我,這樣就不好玩了,對吧?」她抱著自己買來的星星枕頭,「景庚,聽好了,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黎天宇,永遠都是黎天宇,這輩子我非他不嫁。所以,現在我可以繼續住在這裡了麼?」
聽過一首歌,可是如畫忘記了歌曲的名字,只記得最動人的那句話,如果假裝不愛你,可以留在你身邊,我寧願假裝。
景庚聽見了黎天宇的名字,看著她堅定的眉目,腦子裡面不由得浮上來黎天宇自信滿滿的樣子,就是因為倪如畫一直這樣傻傻的喜歡他,所以他才這麼自信的對自己居高臨下的,胸口忽然有一團火,他拖過沙發上的如畫二話不說壓在身下,兩人曖昧的一上一下的躺在沙發裡面,「你要嫁他?可是他知道麼,你和我住在一起,他還會要你麼?」他壞笑著的說著,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她雙手抓緊身邊的衣服,他的香味就像是一直吐著信子的蛇糾纏到了心間,所以每次聞到就會情不自禁的投降。「你,你,你。」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已經被他用吻封緘,「倪如畫,既然你心甘情願,我來者不拒。」
他倒是想要看看黎天宇知道了他們之間關係之後的表情。
他想要證明,倪如畫並不屬於黎天宇,或者某天,她是他景庚的女人。不,現在,她就是他的女人。
這樣想著,於是更加用力的咬住她的唇,「寶貝兒,我是誰?」
身下的如畫顫抖著,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衫,「庚,你是景庚。」她的英雄,她的天使,她的拯救者,所以為了他,她願意做些無傷大雅的傻事,包括現在這樣偽裝著虛偽的留在他的身邊,嘴上說著不喜歡,心裡面卻會因為他的一個不經意的笑容就雨過天晴,因為他的一句重話就晴天霹靂,如果他細心就會發現,從前的那個沒有腦子總是調皮搗蛋搞笑作怪的倪如畫現在偶爾會露出小女子的嬌羞,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正在霸道而溫柔,深情而纏綿親吻她的男子。
她喟歎,這個牢,進來就逃不掉。
這個男人,太動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可能是這幾天舟車勞頓加上剛才景庚的一頓折騰,聽到手機在客廳鈴聲大作如畫簡直要直不起腰來,不由得抬腿踹踹身邊的景庚,他瞇著眼睛赤著上身僅著一條四角內褲揉揉眼睛光腳走下去,如畫就這樣癡癡的看著他的背肌,這個男人的肌肉簡直是完美到了極致,不愧是完美身材的男子組合,這樣散發著男人天生的野性味道,怎麼能夠不秒殺一切叫做花癡的雌性動物呢。
他遞給她,臉上掛著看好戲的表情。
倪如畫盯著屏幕,竟然是倪媽媽的電話,而且是在午夜夢迴時分,不由得生生的嚥了一口唾沫。
「倪如畫,我就知道你忘了。明天你表姨的大女兒結婚,提前一個月和你打招呼,你看看你果然又忘了。」倪媽媽根本不給如畫說話的機會,「知道你剛從外地回來,所以也不用你準備什麼,明天早點來,打扮的好看點,你表姨已經給你準備了好幾個伴郎人選。」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表姨的大嗓門透過電話也是那麼清晰,如畫瞥瞥正瞪著一雙黑眸看著自己的景庚不由得默默的往後退了幾寸,「好好,我知道了,你們準備完了也早點睡覺吧,明天不還是要早起麼?」
倪媽媽笑,「我們剛包完餃子,這就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一定給我打扮好看再來,不然我怎麼生的你,怎麼殺了你。」倪媽媽每次說話都能把如畫聽的肝兒顫,敷衍的恩恩,說了晚安才掛了電話,身邊人已經撐起頭,帶著一絲邪佞的笑容,「明天給你安排了相親的對象?」
如畫裝睡閉著眼睛點頭。
他說,「明天我沒有通告,送你去。」他這句話不是問句,是肯定句,她咽口唾沫,「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去。」
腰上攀上一雙帶著男子馨香體溫的手臂,她一震,「好好好,去去去。」
景庚一笑,把她按進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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