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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面的手機一震,如畫好不容易上了道,認真的編著自己的第五個成品,心思一分手指沒有握的住竹片,手上又多了一道傷口,她不由得咂舌看著自己傷痕纍纍的手啊,不由得想起他們都說過,她是個笨蛋,現在,她自己也這麼認為,她就是個笨蛋,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好。懶
陶笑笑的短信一路狂飆過來,她一點開,就感覺到了陶笑笑好像站在自己面前一樣,那口氣像是龍捲風咆哮起來。「倪如畫你丫什麼時候滾回來,趕快來給我把這個妖孽帶走啊,他成天在我身邊神出鬼沒有木有!!現在居然跟到我家裡了!!還有,他那天把我給強上了!!現在成天拿著艷照要挾我!!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他就是當年成天追我的那個死胖子!!我恨死你了!!」
如畫端著手機,儘管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笑笑一波接一波的驚嚇嚇得不敢大聲喘氣,念了一遍再念一遍,她需要把事情好好捋一捋,這個死丫頭說話的時候總是這個樣子,每句話都是重點,讓人目不暇接的,她雖然習慣了,可是,還是驚嚇到了,最後她發現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她用自己傷痕纍纍手指摩挲著發回去幾個字。
他是誰?
陶笑笑簡直要吐血了,這個倪如畫是不是平時都不帶腦子的,就和手錶一樣需要的時候才帶去?不由得雙手翩飛的打了幾個字,「sky組合,池壬。」蟲
倪如畫這才真正的受到了驚嚇,張著嘴巴半天合不上,轉頭看看自己身邊的景庚,他手腳十分利落身邊已經累了好幾個的籃子,她問,「池壬是藝名吧?他是不是本來的名字是任赫?」
景庚頭也不抬的點點頭,如畫吞了一口唾沫,反倒是他促狹的轉過來,「怎麼了,又看上池壬了?」
她根本什麼都聽不到了,想到一回到城裡,陶笑笑陰笑的臉,她只覺得渾身一陣冷風吹過,她竟然好死不死的撞上了陶笑笑的死穴,任赫簡直是陶笑笑人生裡面最不想要見到的人排名前三,第一名和第二名分別是死神和電鋸驚魂的怪人。第三名就是當年給陶笑笑留下了無數陰影的任赫先生。
如畫曾經聽說過任赫的事跡,再想想那天那個高大帥氣的男子怎麼也無法聯繫到一起,可是,偏生這就是一個人,那個會把自己吃過的棒棒糖二話不說塞進陶笑笑嘴裡的總是傻笑的死胖子,就是現在這個渾身肌肉,跳起舞來灑脫不羈的浪子。她也不由得害怕的嚥了一口口水,這是多麼大的改頭換面,難不成是真的要決心復仇的。
「池壬,有沒有什麼暴力傾向,比如喜歡虐待個小動物,偶爾殘殺個蚯蚓之類的。」
景庚聽著如畫這樣說著,腦海之中隱約浮現出那天他邀請池壬時,某人臉上有些奇怪的神情,當時只是一掃掠過,現在細想起來,的確是有些貓膩。
「或許。」景庚不容置信的看著如畫,「那個女人是曾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褲子扒了,讓他自己撒泡尿照照鏡子的笑笑?」只是聽他萬分悲憤的講過這個沒有人性的殘暴女的事跡,他只是說笑笑笑笑的,景庚完全沒有和如畫的好朋友陶笑笑聯想到一起,這樣一想,不由得冷靜萬分的看著倪如畫的臉,「這件事情,我們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如畫張著嘴剛要開口,景庚又轉過臉,異常嚴肅的說。「如果你不想要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乖乖閉嘴。」
她哦,果真小心翼翼的把手機放了起來,又抓起來籃子繼續專心致志的編織。
烈日當頭,的確是有些難過,她喝了一大瓶子的水,她素來都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只是黎天宇總是會誇大事實罷了,她從小就是個勤勞勇敢的孩子,值日的時候永遠都是去的最早的,不過是體育細胞缺乏,永遠沒有辦法完成八百米是她畢生的遺憾。
景庚數數身邊編好的,加上如畫編的,粗略數數也有二三十個,雖然,他用腳尖點點看看如畫的成品,若是說是籃子,還不如說是漏斗好一些。她卻是認真過頭了,也不顧的撐傘,自己在太陽底下,臉上已經曬出印子都不管不顧只知道手裡面的籃子,他口氣不善的說,「走了。我們先去市集。不是說要在五點之前回來麼?現在已經快兩點了。」
她抱著自己的五個籃子像是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好。我們走。」
拖拉機的蝸牛速度,還突突的冒著黑煙,她抱著籃子晃晃悠悠的,只覺得自己滿頭都是小鳥在飛,加上她的抱枕就在身邊熱乎乎的,於是她因為疲勞和日曬以及美男的香氣,果斷的昏睡了過去。
夢裡面有很好吃的冰激凌,甜甜的,脆脆的巧克力,冰冰的,入喉即化。
攝影師坐在對面,如畫就這樣彭地的把腦袋撂倒了在他的肩膀上,他本來是想要狠狠的把她推到車壁上面把她給撞醒的,可是低頭看見她自然的伸出的小舌頭可愛的舔舔自己的嘴角,他滿肚子的氣憤好像在一時之間都散了,低頭看著她好笑的曬得如同陰陽臉,剛才被籃子擋著的地方顏色略淺,其餘的地方則是慘不忍睹。
自然的就要伸出手去給她把唇角的口水擦去。
可是,腦海之中另一個人的身影一現。
他抽回手,靠回車上,不再有所動作。臉上剛才情不自禁浮上的疼惜也淡了,望著田野,俊臉變得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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