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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雖然有些慘烈,「我可以的。放心吧。」
看他頭也不回的樣子,有些自嘲,在想什麼呢,以為他會在乎你麼,你們不過是一次的酒後亂性,一次各取所需,這種事情,他和誰都可以,多少女人都上趕著他,只要他願意。就像是阮薔,她不知道他有沒有叫過她寶貝兒,有沒有對她說過,來我家住吧。
他的生活應該一直都是這樣不需要什麼追求就可以得到一切,包括女人,他勾勾手指多少女人願意做那姜太公的桿上魚,還覺得是自己賺到了。
稻田里面的確是很噁心,大小各異的水蛭,在水裡面游弋,好在他腿長,男款的水鞋也長,所以還不至於被他們碰到皮膚,可是,對於那個女人來言就不一樣了。他動作加快的割著,心裡全是她剛才害怕的模樣,只要早一分鐘割完,她就少一分鐘呆在這裡,聚精會神的,根本連回頭望她的時間都沒有,頭上的汗水一滴兩滴落在水裡,阮薔拿著毛巾給他擦。
這水中雖然很多水蛭,但是都是無害的,大部分是藥用的水蛭,不傷人,只有偶爾幾隻是水稻田里面本來就有的水蛭可能會傷人,其實不過是用來做道具嚇唬嘉賓的,為求效果並沒有和參演人員透露,這樣才能真實的反應出他們的真實情感。
她心想死就死吧,大不了就被吸點血唄,於是壯烈的下水了,那黑乎乎的蟲子在身邊游來游去,甚至能感覺到冰涼的滑滑的感覺,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哆哆嗦嗦的飛快的割著。
著實是沒用過這種鐮刀,這刀鋒利的過分,她又笨拙的過分,於是,水稻沒有割到,就把手割破了,雖然只是一道狹長的傷口,但是,卻割得很深,鮮血一下子滴下來,疼得她呲牙,但是大家都為了可以贊助給這個村子的善款認真的工作,她忙扯下了繫在腰間的毛巾把手指緊緊的纏住,又開始認真的使用這個一點都不聽話的鐮刀。
滿頭大汗,抬頭望望,他竟已經走出去很遠,甚至已經開始折回頭來開始割他們這部分的水稻,用力的手臂,帶著汗滴,說不出的有力量的感覺,羅羅也走出去很遠,她於是也開始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加快速度,相比而言貓哥他們還不停的插科打諢說些好笑的事情,中間像是有一道分界線,那邊悠閒,這邊緊張的如同世界末日,也是因為本來分配的時候就是年輕人這邊很多,而那三個大哥比起羅羅有經驗的多,這邊也是靠著景庚在撐著,所以才能見到曙光。
羅羅回頭看到如畫十分吃力,於是過來幫忙,這才發現她手指流出的血混著泥水竟然都已經滴落下來而不自知。
走走進這一看不要緊,她纖細的小腿上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一條水蛭,挺著巨大的肚子,看來已經吸了如畫不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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