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欺負劉軍侄女的還真是張三這個兔崽子,兩家是鄰居,昨天晚上劉軍的侄女出去上廁所,也不知道咋搞的就被張三發現了,這人動了歪心思,把他侄女堵在了廁所裡,叫她不要聲張,不然就掐死她,劉軍的侄女瞅著他一臉的猙獰,也沒敢說啥,只能任他擺佈,誰料到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不光是摸,摸夠了居然要幹那事兒,他侄女不幹,被他打了一巴掌,手也掐在了脖子上問他侄女老實不老實。人嚇得渾身發抖,也就老實了,張三架起他侄女的腿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拎著傢伙就進去了,好在他侄女前兩年在城裡打工的時候就被人騙去了身子,所以不是第一次,也有些經驗,就積極的配合著張三,以免他急眼,搞完了,張三覺得不爽,又把她拉到了後面的玉米地裡,狠狠的干了四五次。這才放她回來,家裡人一看她衣衫不整的就問,問了一夜,她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聽劉軍把話這麼一說,郭興旺頓時火冒三丈,正好林若男的這事兒他還沒地方撒氣呢,就找張三這孫子出氣了,郭興旺給魯康打了一個電話,魯康陪著他媳婦回來了,正在家裡閉關休息,聽郭興旺一說,同樣的憤怒,桌子一拍,你來吧,咱哥倆整不死他。
三個人趕到鄉里,跟魯康打了一個照面。
「聽說你小子出省了?到省城外面混去了。」魯康不知道郭興旺跟林若男的事,於是就開玩笑:「咋?結婚也不在家好好的陪著媳婦,到處瞎逛游啥啊,就不怕我哪天晚上鑽你們家屋裡跟你那小若男妹子瞎搞啊。」
「輪不到你了,人家都搞上了,你下手也忒晚了點。」郭興旺點上煙,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覺得沒味,就扔了。「跟李銳倆在苞米地裡瞎整叫我抓住了,媽的,就在我們村前面的那片苞米地,你說我窩囊不?」
「你真給逮住了?抓個現行?」魯康有點不可思議的問:「不會吧,若男不是那樣的人啊,你就沒問問有沒有別的原因。」
「不管是啥子原因,他們倆在苞米地裡幹那事就不行,還被我逮著了,媽的,這事我能這麼就算了嘛?我這綠帽子戴的夠牛逼了,結婚還沒到一個星期呢。」
「郭興旺不是我說你,你他媽的就是烏鴉落在豬身上了,你結婚才一天就跟石春敏幹了那事兒,還被林若男撞在了床上,人家說沒說你一句。連個屁都沒放吧。你這可倒好,啥都不問。」
「我是男人啊,你也別跟我磨嘰了,這事兒就這麼著了,過倆天就離婚。」郭興旺說道:「找你來說說張三的事兒,你他媽的老跟我較啥子勁啊。」
「我不管你了,也不說你了,晚上睡不著覺自己合計合計。林若男哪不好啊,對你不夠意思嗎?三番五次的幫你,救你,她要是那樣的人,還能跟你郭興旺結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還磨嘰是不是?我們可走了。」
「走吧,走吧,我正好還想好好的收拾一下張三呢。」
「哎呦,這鄉里有頭有臉的都來了,啥風把你們都吹來了。」張三正坐在院子裡悠閒的喝著茶,他老婆在一邊洗衣服,好像眾人沒進院之前他們在談著啥開心的事兒,倆人臉上都是笑容,這娘們心也夠大的了,老爺們都幹出這事兒了,還有心說笑呢。傻逼!「快,過來,一起坐下來喝杯茶。」
「張三啊,我問你一點事。」郭興旺面帶笑意的走過去:「聽說你把劉軍的侄女給幹了?真的假的啊?」
「哪個劉軍啊?他侄女誰啊?」張三問。
「就是你家隔壁的,上兩天在苞米地裡,你忘了,半夜。」郭興旺依舊笑著提醒。
「啊,你說她呀,干了,那丫頭我跟你說,不咋地,身子都不乾淨,幹完我就後悔了,還以為是個雛呢。」張三猥瑣的笑著:「你想要干啊?我幫你撮合撮合。」
「就是說這事兒是真的了?」郭興旺的勉強的接著笑:「那是她勾搭你,還是你強迫的她啊?」
「你瞅瞅我這樣,滿臉的褶子,人家能勾搭我,你開啥子國際玩笑。我跟你說啊。」張三喝了一口茶,興致勃勃的說道:「那天晚上我尿尿去,就聽見她們家的廁所裡有人尿尿的動靜,我過去趴那一瞅是那小丫頭片子,當時就來了勁兒,我。」
「行了,說這些就夠了。」郭興旺一臉的笑就跟邊魔術似的,說沒就沒了。「知道我為啥子要來找你嗎?」
「不是為了要上那個小丫頭嗎?」張三自作聰明。
「上?我要上你。」郭興旺瞅準了院子的一塊板磚,抄了起來,把張三的腦袋按在了桌子山。
「你想幹啥啊?」張三嚇壞了,這才知道自己是會錯了意,感情郭興旺那笑是笑裡藏刀。
「想幹啥,我是來為那姑娘討個說法的。」郭興旺不由分說的就在張三的腦袋上接連的拍了幾下,喘了幾口氣說道:「今天我郭興旺要不整死你都他媽的叫人笑話。」
「別,別啊,你說咋解決這事兒吧,啥都好說。」張三舔舔淌到了嘴巴邊上的血,真他媽的鹹啊。「我給你錢。」
「給多少?」
「三萬。」
「三萬?你他媽的當**啊。」郭興旺的磚頭猛的拍了下去,又一處鮮血直流。
「五萬,五萬。」張三一擺手,他婆娘啊了一聲,進屋拿出來了五萬塊錢的現金。
郭興旺讓劉軍接過來錢給他的親戚送過去。
「我的郭爺爺,現在可以放了我吧。」張三祈求著。
「放了你,你他媽的想得美。老子的氣還沒撒呢。」郭興旺掄著磚頭又是一頓猛砸。
ps:旺哥走到了這一步,要真的雄起了,兄弟們,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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