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三毛弄了進來。
「我問你,我的兩個人是你打的嗎?」單冷指著三毛問。
「是我打的。」三毛見郭興旺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也就來了骨氣:「怎麼樣吧?」
「這個是你的老大嗎?」單冷又指了指郭興旺。
「是。」
「弄死。」單冷臉一冷:「你們是什麼東西,連我的人都敢碰。」
「慢著。」郭興旺揮著手不慌不忙的說道:「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說,何必打打殺殺的。要有愛要和諧。」
「那你說說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單冷冷冷一笑:「說好了,我今天放你走,說的不好,你更別想離開這裡了。」
「你有沒有問過你的小弟為什麼會被打啊?」郭興旺扯著身後的董思思跟林然:「他們倆在大街上就調戲我的兩個老婆,你我都是帶人的人,這種事你能忍受嗎?除非你他媽的不是爺們!」
「不可能吧?」單冷皺了皺眉:「把那兩個兔崽子給我叫來。」
沒多大會,那兩個人就敢了過來。
單冷說道:「把你們昨天的事再說一遍,要是敢撒謊,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老大。」
「說。」
於是乎,其中一個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不敢有半點隱瞞的說了一遍。
「你們倆為什麼不死在外邊?做這種事還好意思回來喊冤?」單冷踹了說話的那個一腳:「都給我滾。」
「行,你教訓你的小弟,我也不打擾了。」郭興旺看了看三毛:「我的人可以帶走了吧。」
「走。」單冷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郭興旺。」
離開了虎威集團,郭興旺帶著三毛去醫院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就是挨了幾個拳頭。臨近傍晚大家在一起喝了一頓酒,也就散了。郭興旺心裡邊還惦記著事兒呢,所以也沒敢多喝,席間跟林然眉來眼去的。郭興旺琢磨著這下八成是真有戲了。
吃過飯,時間還早,郭興旺給林若男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婆,你今兒忙活啥了?」
「我陪了李銳一天,剛回來,累著呢。」林若男說道。「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你今天晚上在哪住的啊?」郭興旺問。
「家裡啊。」
「啥?跟李銳住一塊了?」郭興旺瞪大了眼睛:「你們趁著我不在都幹啥好事兒了?」
「啥都沒幹,人家在鄉里的旅館住著呢,說住咱們的新房不方便,你都想哪去了?」林若男抱怨:「我還沒問你呢,我不在你是不是又跟董思思胡搞了?」
「沒有,我一個人寂寞著呢,過兩天就回去了。」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嗎?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陪著李銳看地去。」
「去哪看啊?現在**都沒割桿呢?你們鑽苞米地啊?」
「那有啥辦法,看好地還要跟上面要審批,麻煩著呢。」
「這可不行,大白天的你們倆鑽苞米地,我知道你們啥都不能幹,但是好說不好聽啊。」郭興旺心頭一緊:「還是叫別人去吧。」
「嗯,聽你的,白天讓別人去,明天晚上俺倆鑽苞米地去。」林若男呵呵一笑:「你看咋樣?」
「不行,你們倆就不能鑽苞米地,這樣吧,我讓魯康跟著去。」
「人多著呢,鄉里大大小小的官兒都去,不光我們倆。你沒事琢磨點有用的吧,行了。我睡覺了,明天鑽苞米地。」
掛了電話郭興旺心裡就開始不踏實起來。不管咋說,他倆要是鑽苞米地鑽的時間長了,肯定得出事兒。大伙看郭興旺心不在焉的也沒說什麼,一個個都喝著悶酒。
「郭興旺?!」單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郭興旺的面前:「這麼有雅興,跟兄弟們喝酒呢?」
「沒辦法,他們都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就只能陪著他們喝酒了。」郭興旺拉過來一把椅子。
「還記得這事呢?」單冷笑笑:「我已經好好的教訓了那兩個人了,要不我陪你喝幾杯算是道歉?」
「沒這必要了,都是小的們的事兒。」郭興旺客氣道。
「跟你打聽一個人。」單冷坐在郭興旺拉過的椅子上。
「誰啊?」郭興旺反倒覺得有點奇怪,在他們省居然還要跟老子打聽一個人。「說吧,我聽聽。」
「欒廣鑫。」
「誰?」郭興旺一個激靈正襟危坐:「你認識他。」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認識,不僅是認識,是灰常的認識。」郭興旺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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