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旺哪能受這個氣,當即就決定連夜趕回去,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一拍桌子就要走。
「你幹什麼去啊?」林然拽住他:「你怎麼這麼衝動呢?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你還跟她結婚幹什麼?」
「我不是不相信啊,我是怕李銳那小子整啥花花點子。」郭興旺越說越來氣:「你說他媽的考察都要考察都我們家了,這還像話嗎?」
「你咋把人都想的你那麼齷齪呢。」董思思接過話:「估計除了你,別人都不一定能幹那事。」
「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郭興旺想了想,得,既然都這樣了,也只能相信林若男一次,否則的話顯得自己太小氣。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是木已成舟,自己看不著,啥都不算數,奶奶個熊的,你們就把屎盆子綠帽子使勁的往老子頭上扣吧。不過更多是他知道林若男不是那樣的人。
「這就對了,年輕人要學會穩重,別一遇到點事就火急火燎的,要考慮一下後果。」董思思居然換了一個腔調教訓起郭興旺:「別說他們沒有什麼事,就是有什麼事的話,你沒抓著,瞎咋呼不倒是讓人笑話嗎?就全當沒這回事,眼不見為淨,你說你要是這會兒回去逮了一個現行,對誰都不好。」
「董思思,你能不能不氣我。」郭興旺憋了八區的喝了一口酒,他心裡就期盼著林若男千萬別紅杏出牆,自個這張小臉蛋子還丟不起那人。
「得,你喝酒吧。」董思思呵呵一笑:「沒事兒自個心裡琢磨琢磨。」
「你還說。」郭興旺真急了,手上的杯子就飛了過去,這個一時衝動的舉動都出乎郭興旺自己的預料,更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董思思腦袋一歪,躲過去了,是沒砸著董思思,可是砸著別人了。旁邊一張桌子上的五六個人正在喝酒,一個個腦袋都整的五顏六色的。光著膀子在拼酒,身上也都紋著一些小蝦米啊小兔子啥的,總是整個一群五光十色。
郭興旺的杯子正好砸在了一個喝酒最能咋呼的小子腦袋上,這小子一摸腦袋出血了。當時就掀翻了桌子衝著屋子的人喊:「誰他媽的打老子?」
郭興旺沒理他,一個人低著頭喝酒,就跟啥都不知道似的。
「他。」董思思跟林然同時指著郭興旺說。
「哎,你們不是吧,這個時候出賣我?」郭興旺站起來,笑嘻嘻的說:「孫子哎,爺爺在這呢。」
「媽的,你敢罵我。」那個能咋呼衝了過來,拽著郭興旺的衣領子惡狠狠的說:「有種你他媽的再砸一個。」
「哦。」郭興旺顯得無辜的應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頭上,鮮血順著頭就流了出來:「我有點種吧?」
能咋呼沒想到郭興旺這麼有種,被當頭這麼一砸,暈暈乎乎的鬆了手,使勁的晃蕩了幾下腦袋:「哎呀,你還真他媽的砸啊,活膩了吧。兄弟們,揍他。」
郭興旺搖搖頭,這台詞咋在哪都能聽著呢,就沒一個說:你們都靠邊,我自己來的。
那些五光十色得到命令後唰唰的就圍了上來。
「跟我們沒關係啊。」董思思跟林然扒開人群,閃到了外面。
「你們也忒狠毒了點吧,這節骨眼了把我一個人撂這了?」郭興旺孤掌難鳴,他又不會武功,一個人打這麼一幫,用腳後跟都能想到要操蛋。
「你不是很牛嗎?都敢拿杯子打我了。」董思思拍著手笑:「讓這幫帥氣的大哥哥們教訓你一下。」
一聽這話,剛才被砸的那哥們甩了甩頭髮,甩他媽的一堆血出來。
「看來女人都他媽的靠不住啊。」郭興旺歎了一口氣,抓起了一把椅子。:「誰先過來老子就先滅了他。」
「哎呀,還挺能裝。」一個不服氣的衝了上來。
「砰。」
「起來啊,接著衝啊。」郭興旺踹了踹一椅子撂倒的那哥們:「你他媽的剛才不是咋呼的挺歡的嗎?這會兒咋還裝孫子了?」
那人抱著頭縮成一團,他還沒看清楚咋回事呢,人就躺地上了,還敢往前衝了嗎。
「兄弟們別怕,咱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他三頭六臂。」最先挨揍的那人拎著凳子閃到郭興旺的身後。其餘的人慢慢的靠了過來。
郭興旺猛的轉身,衝著那人大吼:「啊。」
「哎媽呀。」那人嚇得扔了凳子就跑到了一邊抱著腦袋蹲下。
「你就這點本事啊?」郭興旺算看出來了,這就是靠著人多出來裝黑社會的,其實都是熊包,知道了他們的底細郭興旺也就不害怕了。點上一根煙,坐在了椅子上:「你們誰是頭頭啊?」
「我,我是。」抱著腦袋蹲下的那哥們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不中用的東西,白瞎你手下這些人了。」郭興旺伸出手指勾了勾:「你小子過來。」
「什麼事啊?」那個頭嚇得渾身都哆嗦,用眼神求助眾位兄弟,誰敢吱聲啊,都他媽的老老實實的裝孫子。
「我叫你過來沒聽見是不是?」郭興旺火了:「用我到你那去嗎?」
「不用,不用。」那個領頭的走到了郭興旺的面前,一直低著頭:「哥,有什麼事你就吩咐吧。」
「你在這混了多久了?」郭興旺問。
「兩年多了。」男子回答。
「就他媽你這樣的兩年多還沒把你打扁了。」郭興旺接著問道:「聽說最近來了一夥日本人跟一個叫欒廣鑫的嗎?」
「沒聽說。」
「滾。」
「哎。」領頭的就是領頭的,幹什麼都要帶頭,第一個就衝出了小飯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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