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真的是好久都沒過癮了,想想她那大白pi股我就衝動。」隋文清搓著雙手,猥瑣的說道:「這下好了,又能有機會趴在她的大白pi股上面了,一定好好幹,讓她幹了這次就想下次,以後主動找我來。」
「李主任,咱們倆干一個吧,上次的事情我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郭興旺端起手上的杯子先乾為敬了。
李多多含笑瞅著眼前的杯子,皺了幾下眉頭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好酒量啊,真沒想到,咱們的李主任這麼能喝呢。」郭興旺拍手稱快,又端起了一杯酒:「這杯呢,是我向你家我哥道歉的,你一定要喝。」
李多多沒辦法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又喝了一杯,經過上次在鄉里跟隋文清的沉痛教訓,她始終都是一直不敢多喝酒,頂多兩杯啤酒,再多就要醉了。
「好了,那我們大家一起干一個吧,我敬你們,一定要干哦。」郭興旺用眼角瞄了瞄李多多,臉頰紅潤,雙眼似有迷離,估計離喝醉不遠了。放下杯子後,郭興旺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又扭過頭衝著李多多說道:「李主任有個事想問你呢。」
「說吧。」李多多雙手托著下巴,肘關節壓在桌子上,支撐不讓自己倒下:「我知道的一定跟你說。」
「那個周大頭跟他婆娘咋樣了?離了吧?」郭興旺惦記著許飛,回來的時候路過他們家,院子裡沒人,門也好像是上了鎖。
「沒離成,倆人剛要離的時候,許飛意外的懷孕了,周大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半宿,最後這婚也沒離成。」
「那我回來的時候咋不見他們倆呢?都幹啥去了?」郭興旺當做是嘮家常的漫不經心。實則心裡特別的緊張,也不知道許飛現在過的啥樣。
「他們啊,都出去打工了,說是不打算回來了。」李多多照實說道:「誰能保準啊,在外面打工那麼好打呢,哪有在家裡踏實啊。」
「哦。」郭興旺的心情一落千丈,看來以後能跟許飛見面的機會不是很多了。「李主任,咱倆再干一個,這杯酒就當是為了你早日調到鄉里。」
「我能調到鄉里?你從哪得到的消息?」李多多信以為真,臉蛋子樂開了花:「是不是真的啊?」
「嗯,差不多了,就是個時間問題,林若男說的那還有假嗎?!」郭興旺順嘴胡說。
「別說林若男了,自從她幹上那個書記以後,那宋二都他ma的死了,見著咱們村的人從來都是腦袋抬的高高的,好像當書記的是他。」有人抱怨起來:「這可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他宋二有啥能耐啊,現在還不是種地呢。」有人附和著:「那女的也沒啥本事,不就是往床上一躺,當了個啥破助理。在劈開兩條腿,就弄了個書記。」
「那你劈開腿啊,別說弄個書記了,當個鄉長也好啊。」
「我他ma的是個公子,要是母子,我一定好好的捯飭一下,你看我能不能搞上個一官半職的。」
「就你那德行,你要是干到了書記的位置,倆腿一劈,都他ma的給你擼到看大門的。」
氣憤熱烈起來後,酒水也就下的快多了,李多多不時的端著杯子湊到郭興旺的身邊,含情脈脈的問他:「大兄弟,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姐還真得敬你一杯。」
「當然是真的了。」郭興旺給隋文清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看著吧,快了,再有兩杯酒就搞定。
「那你得干了。」李多多杯子的酒倒進肚子裡又倒上了一杯:「你要是有時間在鄉里幫姐姐活動一下,你要啥我給你啥。」李多多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姐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這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郭興旺笑笑,心說就你這殘花敗柳還想勾搭我?!:「來,咱喝酒,不醉不歸。」
「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跟你好好的喝喝。」李多多走路都上晃了,嘴也不聽使喚,只能從她的聲音中分辨她在說啥。
「你不能喝了,喝醉了吧?」郭興旺扶住她的胳膊:「要喝咱們明天再喝吧。」
「不行,今天這麼開心,為啥要明天喝啊,就今天喝。」李多多不勝酒力,終於趴在了桌子上。
眾人一驚,這下完了,唯一的一個女的被撂倒了,他們都知道隋文清對她那個,有那個的行動,所以在這種場合下,誰都不會shab呵呵的當電燈泡的。眾人紛紛離席。
郭興旺也要走。隋文清拽住他,笑著說道:「都走了,誰給我看門啊。」
「要我給你守門啊?」
「就剩你一個人了,咋整啊?」
「那好吧。」
隋文清樂顛顛的抱起李多多朝著裡面的房間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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