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旺心想既然是演戲就得演的像一點,於是又裝著極其不情願的說道:「不行啊,你說他們倆都睡覺呢,咱倆在這邊要是把動靜弄大了,吵醒一個就不好辦了。」
「他們都喝多了,根本就不會醒過來的,你相信嬸子,保證沒事。」許飛的pi股蹭了起來:「嬸子一定能讓你過足癮。」
「是嗎?那我倒是想試試你咋讓我過癮的。」郭興旺瞅了瞅周大頭,睡的跟頭死豬似的,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再看看蘇如雲,臉朝著她們兩個人的方向閉著眼睛。不對啊,剛才明明的臉朝著那個方向的?!再仔細一瞅,蘇如雲的眼睛似乎是瞇著一道縫,看見自己朝著她的臉上看就趕緊閉的緊緊的。難道這個丫頭沒睡著?裝睡?
「那我可就來了。」許飛把郭興旺壓在身下:「興旺,你想啥呢?」
「你看看那個蘇如雲,是不是裝睡呢?」郭興旺小聲的嘀咕道:「我看她剛才瞅咱倆了。」
「沒睡也沒事,過了今天晚上我就跟周大頭離婚了,我才不怕那些呢。」許飛被那個事沖昏了頭,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她的眼裡只有身ti只有郭興旺。「偷著看可能是想學學手藝,你別往心裡去。」
「不是,我覺得挺奇怪的,她完全沒有必要裝喝醉啊。」郭興旺隱隱感覺這事一定有蹊蹺,這個蘇如雲好像處處都在監視著自己一樣,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我們還是別做了,我把她弄到家裡去再說。」
「別啊,都這樣了,你還讓你嬸子等啊。」許飛瞄準了郭興旺的那花兒,一pi股坐了下去,隨即嘴裡就有聲音符合著.
「我還是覺得有問題。」郭興旺此刻的心思都放在了蘇如雲的身上,他跟她的那事郭興旺又重新的回憶了一遍,他發現了一個漏洞,一個還沒有破過身的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應該特別的疼,而自己的那一個chong刺又是那麼的有力,儘管蘇如雲當時掉了幾滴眼淚,不過那表情很做作,像是在演戲,而不是真的疼,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那個處子之身就一定是假的,她接近自己就一定有秘密:「小嬸子,我問你一個問題,有沒有那種能讓人破了身有恢復了處子身的藥。」
「你這是問的啥啊?哪跟哪啊?」許飛閉著眼睛半蹲了起來,然後沉下,一陣輕吟:「我都沒聽明白你說的是啥意思。」
「就是沒有有辦法讓破了身的女孩子跟沒破身一樣呢?「郭興旺想這麼說許飛應該是能聽明白了:「對,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是表面上沒破身,實際上已經千錘百煉了,有沒有這種可能。」
「你說的那是處女膜修復手術吧?見了紅,不過卻沒有一點疼的意思。」許飛喘了兩口氣說道:「你還想玩這個啊,真有你的。」
「哦。」郭興旺心裡明白了個十之**,那個蘇如雲就極有可能是做了這個手術。看來她的背後確定是有一個陰謀等著自己了,郭興旺敢肯定:「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許飛問道:「真想玩這個啊,聽說得不少錢呢。」
「明白你為啥這麼強烈了,你是想知道一下主動的感覺。」郭興旺嘻嘻一笑:「看來嬸子也是那種耐不住寂摸的人啊。」
「廢話,那個女人能耐得住寂摸啊。」許飛身子一抖:「憑啥要我們女人寂摸,你們卻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啊。」
「誰說讓你寂摸了,有需要就得想辦法解決,不過我勸你還是少用手多用男人,免得以後變tai。」郭興旺這麼躺著很輕鬆,一點都不費力氣,雖然不是那麼主動,不過卻很享受,他總算明白女人們對此事為啥總是樂不思蜀了。「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啊。」
「被你這麼一說還怪嚇人的。」許飛說道:「你是不是在這嚇唬人呢,哪有這麼邪乎的,還能變tai?」
「咋就不能變tai呢。你想想天天都碰不到男人,心裡能沒有陰影嗎?」郭興旺危言聳聽起來:「時間長了那還了得,不憋出毛病才怪呢。」
「真的嗎?那我以後得咋辦啊?」許飛還真就信了:「要不我有需要的時候就去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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