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旺大搖大擺的進了鄉政,現實碰到了張書記匆忙的走來,問明緣由,開會去。當官就是好,不是拿著國家的錢打著招商的名義旅遊,就是大小會的開個沒完沒了,開完會就大魚大肉。生活滋潤著呢。
「林大助理。」郭興旺推開門就喊。他沒想到屋子裡還會有別人:「我又來騷擾你了。歡迎不歡迎啊。」喊完郭興旺略微的愣了一下,在辦公室裡的是鄉里的一個幹部家屬,小伙子長的不錯,據說他爹在縣裡都有人,此人叫關雲山,還有個哥哥,八成叫關雲長。倆人正有說有笑的嘮著。「哎呦,有客人啊,我啥也沒看著,你們繼續啊,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
「你找我又有啥事啊?」林若男板起臉。
「剛才還笑的那麼陽光燦爛呢,咋一看見我就冷落著臉,這個誰啊?你男人?」郭興旺故意要這麼說,不然那個關雲山也不知道迴避一下,真他奶奶的沒禮貌,另外他必須得離間倆人,他們要是搞到一起就更不好整,一個有書記給撐腰,另一個在縣裡也有人,玩自己不就跟玩孫子似的:「這麼快就換了,你當初不是還要給我生娃子嗎?娃子呢?還沒懷上。」
「你別胡說,我告你誹謗。」林若男氣的壓根都癢癢,她陪著笑臉就是想充分利用上關雲山在縣裡的勢力,讓自己更上一層樓,所以留給他的是清純可愛,不然風塵的印象,一如當初留給郭興旺的印象。
「誹謗那都是沒影的是亂說,這個我懂,咱倆這點破事工地上的人都知道了,還誹謗個屁啊。」郭興旺走到倆人面前,盯著他們錯愕的臉:「這事也沒啥見不得人的,都啥年代了,誰還在乎這個啊。」然後歪著腦袋問關雲山:「你說是不是。」
「你們聊吧,我先走了。」關雲山的臉色很不好看,有點發綠,像是王八的色兒。
「我告訴你郭興旺,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請你不要侮辱我,是,我是跟你那個了,不過也就一次而已,那是我一時相信了你的鬼話。」林若男平靜了一下心情:「我現在跟你啥都不想說,你說你來有啥事吧?」
「我大舅子包樹地,你為啥不讓啊。」郭興旺掏出煙:「我包你不讓,他包你也不讓,你想咋的吧?」
「我說過,我會讓你後悔,任何跟你有瓜葛的人都別想碰這些樹地。」
「你以為你是誰啊?樹地是歸林業站管的,你們鄉政管的著?」郭興旺佯裝發怒:「我還就不信了,我一定跟我大舅子好好的活動,我不信一點都弄不下來。」
「你試試唄。」林若男以為佔了上風,有點得意:「我會讓你知道啥子叫無助的。」
「我有柱,好大的一根柱呢,你不是也嘗到了嗎?」郭興旺摸摸xia身:「味道還不錯吧。」
「猥瑣!」
「你不猥瑣你跟我睡覺,睡了就讓我娶你,不娶你你就搞我,你多清高啊。」郭興旺借題發揮:「你連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都不知道了,你別憋屈不?被好幾個人搞,沒整死你,你就算是便宜了。」
「你說啥?」林若男恍若想起了那檔子事,指著郭興旺鼻子罵:「你真不是人,你偷看我日記!」
「那叫啥子偷看啊,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看的。」郭興旺看著林若男氣的都要變tai了,出了一口氣,這些日子淨他ma的被她玩了:「你也夠的了,被那麼多搞,一定爽死了吧。」
「啪,啪啪。」林若男忍無可忍,隨隨便便伸出手打了郭興旺幾個打耳光,打完了就趴在桌子上哭,哭的老傷心了。郭興旺也有點後悔了,都說打仗別打臉,罵人別揭短,淨往人家心窩子裡鼓搗,誰能不生氣。當時也是只顧著能解氣了,別的啥都沒想。
「別哭了,我再也不提這檔子事了。」郭興旺手放在林若男的雙肩之上,考慮著這兩隻手要不要放下去:「我錯了還不行嗎。」
林若男猛的就撲了上來,在郭興旺的懷裡梨花帶雨的,哭的郭興旺胸前濕了好大一片。
「這事兒都怨我,你別抱著我了,咱倆是敵人,別人看著了還以為咱倆很曖昧呢。」郭興旺伸開雙手,不能碰林若男,萬一沾上就更不好整了。「你再抱著我就叫人了。說你非禮。」
林若男又哭了一會,勉強止住眼淚,從郭興旺的懷裡出來:「行了,我沒事了。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那哪成啊,你不讓陳希把地包給我一點,我天天都來找你。」郭興旺說道:「你不會真的就這麼絕吧。」
「我就這麼絕了,就在剛才之前,我還想能跟你重修舊好,但現在不可能了。」林若男抹了抹眼淚:「以後我不會手下留情,我一定讓你最後一無所有。」
「行,我還是先走吧,免得一會把命都搭這。」郭興旺退出房間,吹著口哨在走廊裡晃蕩。
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別人喊他的聲音,回頭一瞅,是關雲山。
「郭興旺。」關雲山問:「你跟林若男以前都發生啥事了?」
「咋?你想撿雙破xie穿啊。」郭興旺心說,孫子,你不來找老子,老子還要去找你呢:「我跟林若男以前也沒發生啥,就是閒著沒事的時候倆人一塊睡睡覺,她那身子那叫一個白,哎,我跟你說啊,不光白,那肚子上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該高的地方高,該出坑的地方就是窪地。」
「你真不是人,既然分手了,有必要這麼說她嗎?」關雲山怒髮衝冠:「你這樣做對她不公平,畢竟你們相愛過一回.」
「打住。」郭興旺歪著腦袋說道:「我們沒相愛過,完全就是因為倆人都寂摸,她有需要我也有需要,湊合湊合就湊合到一張床上去了。她那動靜才好聽呢,叫的人心裡老舒坦了,啊.哦。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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